脊背钻心疼,反手摸了摸,好似隆起个小肿包。
宣翎儿露出一脸好奇,麋鹿似的大眼睛扑闪,无辜又纯澈。“国师,我怎么晕过去了?”
“中毒。”
宣翎儿惊慌失措,“中毒了?你有没有解药?我会不会死?”
聂祈风看她紧张的憨态可掬,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毒性诡异,可能命不久矣。”
“这……”
宣翎儿忍着剧痛,霍得坐起身。
时间紧迫,她必须在毒发身亡之前,完成原主的心愿,回到她的时空。
退婚是来不及了,小目标就在眼前,只能强行硬上了。
宣翎儿紧迫问道:“国师,我再问你一次,这个毒,你到底会不会解?”
聂祈风摇头说不会。
她咽了口唾沫,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循循善诱的口吻。“国师,我知道,你们这些修道之人都是古道热肠的,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你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这么可爱的姑娘毒发身亡的。”
她边说,边朝他招手,拍了拍床畔的空位,不停暗送秋波。
这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姑娘,视脸皮如无物。
聂祈风以为他应该不屑一顾,甩袖子离开。没想到,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他很好奇,宣翎儿到底要对他做什么?
聂祈风刚走近,宣翎儿一抬手拽住他的广袖往下一拉,人就坐下了。
他佯装从容不迫,“三公主,请你自重。”
宣翎儿捏着可怜巴巴地腔调,“国师,我快要死了,临死之前,只有一个心愿,你能不能大发慈悲,帮我圆梦。”
他想笑,到底是憋住了。“本座,愿闻其详。”
“你能不能坐过来点。”
他说不能,“本座不惯与人靠近。”
宣翎儿才不管他能不能,狗皮膏药似的粘过去了。卯足了劲,把他推倒在床,自己擎起双臂停在他上空。
聂祈风惊讶地瞪大了眼,一刹那的心慌气短。“你想干什么?”
宣翎儿咬了咬下唇,后话真是够不要脸的。
想睡他,直说了吧。
“国师,你别怕,凡事都有第一次,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会温柔点的。”她回忆了下有限的男女互动记忆,大学时代捂着脸看的爱情动作片,大概就是这么回事。“那个……其实,你应该不会痛的,我会很温柔的。你就帮我一次,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你可以对外宣称还是处子之身。”
聂祈风紧张得手足无措,“你是不是脑子撞坏了?”
她说没坏,“你想不想知道,我有多好。”
照理宣翎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抬抬手指就能把她飞老远。可他身体绷成一张弓,好似根本无法动弹。
害怕得很,莫名又有一丝期待。
宣翎儿的脸在他眼前无限放大,眼瞅着压将下来,水光潋滟的唇几乎要堵住他的呼吸。
聂祈风猛然回过神来,悚然道:“你想破本座的真身!”
她耳语道:“嘘……别说出来,做就可以。”
聂祈风羞愧欲死,他是当朝国师,是修道之人,不可以近女色,简直有辱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