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云府大门,柳宛如带着全家上下站在门口了迎接云仲殊归来。
一约莫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穿青色长袍缓缓从马车上下来,柳宛如连忙微笑的迎了上去:“老爷!”
“嗯!”
肃穆的脸上,不苟言笑。
云仲殊,云府当家,大越国首富。
“老爷,舟车劳顿,妾身已经备好了酒菜为老爷您接风洗尘。”
云仲殊握住柳宛如的手道:“夫人,有心了。”
“父亲!”元雨莹上前微微一躬。
“嗯!”云仲殊一改刚刚的肃穆,慈眉笑眼,微微颔首。
“父……父亲。”
云子翱唯唯诺诺的上前,胆小的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云仲殊不悦的看了一眼,便将视线移到人群中寻视:“怎不见轻歌和景儿?”
柳宛如粲然一笑:“轻歌大概还在休息,昨日帮妾身招待宾客,估计忙碌到很晚才去休息,景儿……”
柳宛如没有继续说下去,眉眼尽露为难之色。
让人不得不为之猜想。
果不其然,云仲殊不悦的一声冷哼。
“夫人,不好了。”
刘嬷嬷急冲冲而来,神色凝重,凑到柳宛如的耳朵旁低语。
只见柳宛如的脸色骤变。
云仲殊不悦的质问:“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事?”
柳宛如犹豫片刻,俯耳在云仲殊耳朵耳语了几句,云仲殊也如她一般,脸色骤变。
柳宛如痛心疾首,万般自责道:“老爷,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疏乎了,才使得轻歌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云仲殊气冲冲向西厢房冲去。
柳宛如连忙跟了上去,余下的人也不知所以的跟了上去。
轰通!
云仲殊怒气冲冲的一脚将贾正经所居住的房门一脚踹开,此时只见云轻歌端着茶正悠闲的喝着。
见云仲殊等人进来,才放下茶杯缓缓起身:“父亲,你回来了,恕女儿没有前去相迎。”
云仲殊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贾正经,怒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小姐不会在这里待了一晚上吧?”
“昨日我见大小姐进来后,便没有再出去过。”
“难道大小姐真因为安宁侯爷的退婚,受了刺激,之前不是还传她与宸王府的管家有苟且之事。”
“嘘,别瞎说,老爷可是最疼大小姐,小心你的脑袋。”
此时,云仲殊气的怒目圆睁,青筋爆起:“不知廉耻,还不滚回自己的院子去。”
柳宛如怎会如此轻易了结,上前拿腔作势,痛心疾首:“轻歌,你怎么会做出如此出阁的事来?母亲知道你心里苦,但也不能如此的自暴自弃,这不是在丢你父亲的脸面吗。”
云轻歌泰然自若,缓缓问道:“母亲这话说的,我做了什么出阁的事?又怎么丢了父亲的面脸?”
柳宛如见云轻歌如此的不知好歹,直接将话挑明:“你可是黄花大闺女,怎可在男子的房间里留宿,而且还……还衣衫不整。”
“留宿?呵!”云轻歌莞尔一笑:“母亲是何时看见女儿昨夜留宿这儿了?还是说母亲一直派人在监视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