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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令姜看着柳兮兮卖惨的模样，嗤了一声，“你是在跟我道歉？”
柳兮兮对上她发冷的眉眼，硬着头皮道：“令姜，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但我当时真不是故意的，我是被吓坏了，你知道的，徐大海脾气不好，我怕他会打我，当时又没旁人在，我只好说是你……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怪我一时猪油蒙了心，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你那么温柔，那么好，你一定不会跟我计较的，对不对？”
说着，她觍颜上前，一副凄凄惨惨柔柔弱弱的模样，伸手去握楚令姜的手。
那样子仿佛跟楚令姜真是什么好朋友似的。
楚令姜冷眼瞧她，躲开她那双手，似笑非笑地道：“你真想求我原谅？”
柳兮兮望着楚令姜，只见到楚令姜一脸玩味儿地笑，她忽然有点害怕，总感觉眼前的楚令姜，不太像是她之前认识的楚令姜。
可想到奶奶的命令，柳兮兮还是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真诚地道：“是，令姜，你原谅我吧，我真的——”
“啪！”
柳兮兮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楚令姜忽然抬起手，一巴掌打过来。
巴掌声打断了她的话。
柳兮兮没想到楚令姜会突然动手，脸部被打的一偏，紧接着迅速红肿起来，她错愕地扭过头，望着楚令姜，眼珠子似乎都快瞪了出来。
“你，你打我？”
“不是你要道歉吗？”楚令姜收回手，对着掌心吹了一口气，“要道歉，就得拿出点要道歉的态度，你说是吧？”
她冲着柳兮兮笑。
柳兮兮看着她那极度恶劣的笑容，头发都快竖了起来，“你居然打我？！楚令姜，你疯了！”
“不是你自己要道歉的吗？”
楚令姜挑眉，“因为你一番话，我被打的遍体鳞伤，你既然要道歉，那就该享受一下，我的待遇才对呀。”
“楚令姜，你太过分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柳兮兮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升起来，完全不记得柳杨氏说得话，恨不得去挠花楚令姜的那张脸。
“这就过分了？真正过分的还在后面呢，正好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
楚令姜弯唇一笑。
下一秒，她抬起两只手，左右开弓。
趁着柳兮兮还没反应过来，好几个巴掌一连串打下去，彻底将柳兮兮打懵了。
柳兮兮整个脸在她交替不断的巴掌中，肿成猪头，嘴角都在流血，脸上的刺痛，让她没办法思考，脑袋里一片浆糊，甚至都忘了躲避，只记得尖叫。
“别，别打了……我的脸……”
楚令姜听着她的叫声，瞥见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呼了一口气，终于停手。
“啧啧啧，这脸皮真厚，打的我手都疼了。”楚令姜瞧着自己那双红肿的胖手，啧了一声。
柳兮兮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想要去摸自己的脸，可一碰便如同千万根针在扎自己的脸一样，疼得她几乎昏过去，再听到楚令姜这番话，她又疼又气。
见她看过来，楚令姜一扬眉，“怎么，还想道歉？”说着，她叹了一口气，“既然你这么诚心的话，那我再成全你一番？”
“你！”
柳兮兮一噎，对上楚令姜那双眼，只觉得脸上更疼了。
她实在是怕楚令姜真的再动手，死死剜了楚令姜一眼，便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门，不敢再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