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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想过我吗?

谢临看着陆知搀扶着林溪的那只手,几乎要喷出火来了,他只看着林溪:“小溪,他是谁?你们怎么在一起?”

陆知抢先一步,凉凉地开口:“我是谁,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但你扶着小溪就和我有关系。”

“你又不是她的谁。”

“那你就是她的谁了?”

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林溪顿时觉得有点头疼,她直接问谢临:“你找我有事吗?”

“我昨天发你的装修设计图你说没问题,我就来和你商议哪天开工比较好,我选了几个黄道吉日,你挑个。”谢临试图去拉林溪,但她又被陆知不动声色地拉了过去。

“就选个最近的日子开工好了。”越快装修完成,越快能住起来。

“那这院子就不能住了,要么你和满满还有婶儿住我那去吧。”谢临一脸期望。

陆知哼了一声,这人脸还真大。

“不用不用,老房子那整理下还能住的。”林溪被这两个男人围着,只觉得格外尴尬,挥挥手,让他们两个都离开。

林溪进了院子,陆知和谢临各自哼了一声,背对背离开了。

装修的日子就选在了一周后的那个黄道吉日,马秀梅提前把老房子整理了下。老房子是一个四合院,是林溪爷爷住过的,后来林支书搬家后,这老房子就一直空着。

林溪带着满满搬进去正碰上一个中年妇女在院子的水池那洗衣服,她走过去帮着摇那个水泵,清澈的溪水从水泵里流出来:“二婶,今天没去厂里啊?”

中年妇女利索地手搓着衣服:“厂里这两天放假,这么热的天说让大伙儿在家凉快。”她往后看了一眼,“东西都搬过来了?”

“就一点换洗衣服。”林溪边摇着水泵边环顾四周,“二婶,这老房子就你一个人住着吗?”

二婶唤做樊爱月,是林溪的堂二婶,她堂二叔前两年生病去世了,二婶的儿子在北方读完大学后就留在当地工作了,这家就只剩下二婶一个人。

“本来是的,前天来了个男的,说是要租两间屋子,我瞧着不像坏人,给的价格也不错,就租出去了。”

“叔婆。”满满手里捧着一串葡萄,“满满请叔婆吃葡萄。”

二婶弯腰,由着满满塞了一个葡萄到她嘴里,吃下:“嗯,真甜,叔婆谢谢满满。”

老房子有一点不方便,就是因为一直没人住,没有现代化的洗手间。晚上满满说要上厕所,林溪想着也没外人,穿了睡衣就出了房门,去小屋子那拿小马桶。

结果才走到半道,林溪就愣住了。有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院子里,光着上身,正拿着水瓢从摇水泵里摇水,摇满后对着自己从头往下一浇,再摇,再浇。

林溪:“……”

许是听到了低低的惊呼声,那男人缓缓转过身来,如慢动作重复一般,他竟是又当着林溪的面,将那一瓢的水往身上浇了浇。

晶润的水珠沿着他健壮的肌肉一滴一滴往下滚落,浅色的裤子因为被水浇的缘故,变成了深色,水滴又沿着裤子一路滴到了地上。

滴答滴答。

林溪似乎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也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陆知放下水瓢,大步向她走过来。

林溪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背却贴到了墙。这座老房子的墙都是木头建造的,背贴着也没有咯人的感觉。

“你……你做什么?”林溪看着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结巴着,“你……你怎么在……在这?”

陆知高大的身影将林溪笼罩着,单手撑在她的头顶上方:“好看吗?”

林溪顿时大囧,她刚刚盯着人家看了半天,本以为夜色黑看不明白,却不想对方将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陆知浇了好几水瓢的溪水,甘甜的气息笼罩着林溪,后者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陆知缓缓低头,就在距离林溪还有一拳头距离的时候停住:“还记得上次你做过什么?”

“上次?哪次?我做什么了?”林溪感觉这样的距离实在太危险了,伸手去推,手才刚搭上他胸口,就被他一把摁住了。

掌心下是“咚咚咚”的心跳声,林溪不知怎的就开口说了句:“你的心跳好像有点快。”

“知道它为什么会快吗?”陆知撑在她头顶的手缓缓向下,贴在她的后颈处。

冰凉的触觉让林溪一个激灵,想走却被禁锢着没办法走。

“你都湿了,先去换衣服吧。”林溪不敢抬头看陆知。

“都湿了?”陆知重复一句。

明明是简单的重复,可林溪的脸却红了个彻底,作为理论知识丰富实践为零的老司机,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那只大手又从后颈处缓缓挪到她的耳垂,陆知捏了捏:“林老师,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响地离开?”

“毕业了就回来了。”

“满满的爸爸是谁?”

耳垂上的触觉不轻不重,林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发软,她抿着唇不说话。

陆知凑到她的耳边,又问了句:“想过我吗?”

林溪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忍着耳垂的酥麻,她反问一句:“想过我吗?”

“生活越难,遇见的人越多,我……”

“陆知。”对门有人喊了一句,“你冲个澡怎么这久?”

林溪本能地用力一把推开陆知,看向对门的人。离的有些远,夜色又黑,看不清对门站的是谁,但听声音,不是熟悉的人。

“林溪。”看林溪要走,陆知叫住她,“爱要坚定一些,不爱也是。”

林溪逃一样的奔回了自己房间,满满没等到小马桶,哼唧了两声又睡了过去。她坐在床沿出神,耳垂的触觉还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自己的幻觉。

陆知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爱还是不爱?那他到底想过自己吗?

陆知进了门,贺邦嘟囔一句:“你冲个澡,掉水泵里去了?”

陆知进了里屋,将湿漉漉的裤子换下,一转身丢到贺邦头上,声线清冷:“烦人。” iK/Ub53GrzyZxP2Ih9nTJxEjlmd5vWcoNdb2kn0SHJi9LtHK5Dz1TLLeCBUPz9F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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