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上,一个中年妇人脸色枯黄,对着一台手机对面的中年大光头妖娆万分。
“啊”宁绿秋极力反驳:“不是的,不是的,一定是合成的。”
“儿子你别害我,告诉他们是合成的。”
李腾星头顶绿油油一片,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个臭女人,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宁绿秋大声求饶:“你天天在外面鬼混,怪我吗?”
“承认了吗?”李腾星怒气更胜,噼里啪啦一顿拳打脚踢。
李飞扬在边儿上根本不敢插嘴。
宁绿秋哀嚎不断:“奶奶救命,要怪也先怪您孙子李腾星。”
祖母脸色难看至极,恶狠狠瞪了一眼李飞扬。
“你们干的好事,幸亏没全网直播。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
祖母拂袖而去。
眼看宁绿秋差点被打死,李飞扬方才鼓起勇气,抱住李腾星大腿。
“爹,求求你别打了。”
做这些事的自然是辰渊,喝醉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
喝酒无非麻醉身体和精神力,辰渊身体本来就不知疼痛,加之强横体魄,酒精奈何不得。
至于精神力,稍有降低,消耗七情六欲值补回来便是。
辰渊始终保持精神力旺盛,也就没有所谓的喝多一说。
李飞扬将辰渊丢在了路边儿,将梁黄金和李小晚送到了酒店。
李飞扬给梁黄金服用了解酒药,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便可清醒。
开车回李家别墅,恰好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李小晚喝的不是解酒药,而是可令战者昏迷的东西,自然不会清醒。
没有辰渊跟随过去,李小晚真的难逃虎口。
既然辰渊去了,当然不会什么也不做。把自己手机中的视频拿出来播放,正是当日在李家公共卫生间看到的一幕。
另一个房间里,李小晚安静的躺在床上。
地上梁黄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辰渊问道:“血翠还要吗?”
“什么血翠,我要人。”
梁黄金刚说完,脑袋突然剧痛,眼前一黑便要昏迷。
一泼凉水下去,梁黄金清醒几分。
辰渊问:“欠我十亿,什么时候还。”
梁黄金迷迷糊糊:“不可……。”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一柄滴血的匕首出现在眼前。正是古董的匕首,没上交给保战局。
梁黄金声音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辰渊笑的温柔灿烂:“我白天用这把匕首割下了一颗头颅,你要不要试试?”
“你、你敢,保战局不会放了你。”
辰渊解开衣衫,露出里面可见白骨的伤口。
反问道:“一条人命死罪,两条人命还是死罪,有区别吗?”
辰渊带着笑意,可任谁在场,都能感受到笑意下隐藏的冰冷。
“别、别、别、我认识……”
辰渊根本不给梁黄金说话的机会,冰冷的匕首慢悠悠刺向梁黄金脖子。
怕梁黄金吓得失去知觉,辰渊特意拿来个镜子。
让梁黄金亲眼目睹,匕首一点点刺入肥胖的肌肤。
辰渊还带解说的,一脸嫌弃道:“靠,全是肥油,小心脑淤血。”
梁黄金根本听不进去,苦苦哀求:“公子,大爷,祖宗,您停手吧。”
辰渊挂着微笑:“欠我十五亿。”
“刚刚不是十亿吗?”梁黄金带着哭腔。
“二十亿。”
“好好好,就二十亿,别再涨了。”
“这才听话嘛。”辰渊相当满意,拿出纸和笔,当即写上欠条。
没有印尼按手印,干脆在梁黄金脖子上划一条血槽,用鲜血来画押。
辰渊划完血槽就有些后悔,梁黄金满地打滚哀嚎,哭的死去活来。
“白长一个大块头,胆小如鼠。”辰渊笑骂。
半晌,梁黄金一直哀嚎,没有停的意思。
辰渊商量道:“要不这样吧,晚一分钟画押,在你脖子上多留出一道血槽,欠条上增加五亿。”
梁黄金一个激灵爬起来:“我画我画,我现在就画。”
一个小时后,保战局去了一位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被人打劫了,保战局给我做主啊。”
一名记录人员问道:“知道打劫你的人是谁吗?”
“辰渊,李家的傻子女婿。”
“我,您稍等片刻。”保战局记录人员安抚一句,转身离开。
找了个拐角处拨通电话:“局头,这里有个人举报辰渊……”
梁黄金恶狠狠:“我花钱买通关系也不给你,傻子辰渊,我要让你后半辈子牢底坐穿。”
眼见四位保战局成员联袂而来,梁黄金心底乐开花。
“现在就去抓辰渊吗?我知道他在哪个酒店,亲自给你们带路。”
“各位放心,抓住辰渊后,带各位出去一条龙。”
“走啊,再不去辰渊就跑了。”梁黄金迫不及待。
记录员拿出一张拘捕令:“我们怀疑你涉嫌行贿、豆腐渣工程、非法拆迁……”
“我没有,不能冤枉好人。”梁黄金反驳。
另外三名保战局成员身手敏捷,三下五除二将梁黄金拿下。
记录员口如炮竹接连列举梁黄金三十多条罪名。
梁黄金知道自己完了,所有罪名全部属实。不查,可以逍遥法外快活人生。
真查下来,纸里包不住火哦,所犯的罪过,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保战局是梁黄金少数不能用金钱的渗透的地方,而且所有九州百姓都知道,保战局从来不讲情面。
没有缉拿辰渊询问,是因为长孙壶和辰渊通过电话,也和天使酒店联系过,确认辰渊无罪。
敲诈一事,辰渊也如是告诉了长孙壶,明言所有钱他一分不要,全部放入基金中,留给各地救灾。
梁黄金则不同,没有任何缓和余地。
酒店里,李晓晚悠悠转醒全身无力,头疼欲裂。
辰渊苦涩:“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李小晚大惊失色:“我,我……”
辰渊赶紧解释:“没事,昏迷了一会而已。”
李小晚这才放心:“谢谢辰渊哥哥,是你救了我吧。”
女孩儿俏脸微红,辰渊如痴如醉。
“辰渊哥哥别看了,我们,我们没到遗嘱规定的年龄。”
辰渊瞬间清醒,暗骂自己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