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您仔细算算啊,虽然这次行动不是学校任务。”
“不过呢清缴邪教是战大的义务,我这次行动也算为滨江战大争光。”
接母亲回滨江,一切按照计划,成功将季老忽悠回家。
多了一位六品保镖,辰渊心满意足。
以后自己随便在外折腾,家中可保安然无恙。
辰渊想的非常周到,单独给季老间壁出一间屋子,相当于辰家隔壁。
不用担心不方便之类的,只不过每到吃饭时间,季老必会如约而至。
倒霉季老,当了免费打手不说,整天还得听辰渊墨迹。
季老头狠狠吸一口旱烟:“说吧,你小子到底想干嘛?”
“要学校积分还是要战兵,还是其他要求?”
辰渊被看穿心思脸不红心不跳,厚着脸皮如数家珍。
“季老您看,我损失了一件内甲,学校得补偿一件吧?”
“不用太好的,五六品内甲都就行,太好的我暂时承受不起。”
季老头翻白眼:“你小子还知道承受不起啊?我看应该给你换一件九品内甲。”
辰渊听出来季老头不怀好意,连忙改口:“不要六品,五品总行了吧。”
这回不给季老头开口的机会,省的被压榨。
“碎了一块三品板砖,得换个七八品的战兵吧。”
“别以为我敲学校竹杠,板砖和我心心相通。换别人来,拿九品神兵我都不换。”
季老诡异一笑:“好,这个没问题,就送你一件神兵。”
辰渊汗毛倒竖,越发感觉季老头不怀好意。
怕归怕,还是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学校敢给我就敢要。”
“还有斩杀八品的功劳,二品第一没跑了,学校可以拿我肖像做广告,今年秋天招收更多有实力的学生。”
“咋说我也是滨江战大的人,肖像使用费就不收了,当做对学校做贡献。”
季老气不打一处来:“黑奎是你一个人杀的吗?”
辰渊理所当然道:“是我杀死的,没错。”
“对了,八品战尊的尸体被学校收走了吧,那可是不灭体,肯定是笔不小的财富。”
“学校不能独贪,得分给我一部分。”
“哎呀。”辰渊突然从沙发上一跳老高,悔恨万分。
“当时忘记摸黑奎尸体了,他身上是不是有八品神兵和内甲,是不是被您老私吞了?”
季老头脸色漆黑,抬手就要揍人。
斜眼瞥见于素琴端着香喷喷的红烧肉走进,立时把手缩回去。
于素琴笑骂:“渊儿不得对季老无礼。”
母亲的话辰渊还是言听计从地,小声嘀咕:“明天去后勤部和您老清账。”
饭桌上,两个男人像是饿了几天的野兽。风卷残云,吃的满嘴流油。
“慢点慢点以后天天有。”于素琴笑道。
自己亲生母亲,辰渊没啥好客气的,一边大口剁顾一边含糊不清道。
“多做了一份儿没有?吃完了我还要打包带走。”
季老头委实看不下去,骂道:“没良心的玩应。”
于素琴表现出了及其护犊子态度:“渊儿做的没错,小晚是我们辰家儿媳妇,不吃我辰家东西才叫有问题呢。”
“得,算我多嘴。”季老头化悲愤为食量,铆劲拿满桌子饭菜撒气。
“嗯,这个清炒肉不是妈做的,味道也不错。”辰渊诧异。
于素琴笑道:“你陶阿姨做的,帮忙做完饭就走了。”
“几天接触下来,发现你陶阿姨人不错还勤快,就是每天干几份工作好辛苦的。”
辰渊了解自己母亲,直言道:“妈,您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于素琴说道:“我也不能一直在家呆着,想操起老本行,在楼下开个包子铺。”
“渊儿和季老在滨江认识人多,帮忙找个门店如何?”
辰渊了然:“我就知道妈您呆不住,然后想说让陶阿姨给您帮忙,多给些报酬是吧?”
于素琴突然一反平日与世无争,严肃道:“交给渊儿了,做不好别回家吃饭。”
辰渊依旧住在李家,不过自从于素琴回来后,吃饭就赖在自己家了。
“好好好,都答应您老的。等段时间吧?我答应了包叔叔他们三天后去岐山古墓。”
“三天时间里我多准备一些,免得给我们老辰家丢脸。”
“嗯,渊儿正事要紧。”于素琴善解人意。
辰渊突然抬头盯着季老,看的后者毛骨悚然。
季老头戒备道:“你想干嘛,有屁快放。”
“季老英明神武无所不能,试问滨江谁人不知季老大名。”辰渊口若悬河。
“在滨江,季老大名家喻户晓,在战大,季老是顶梁柱,是精神支柱,是长存的精神意志。”
“住口,在说把我说棺材里了。”季老头儿没好气儿打断。
为了不让辰渊继续磨叨下去,季老很有自知之明:“行了,门面的事交给我处理。大概你在岐山回来,包子铺也能开张。”
这时,房门被辰彩莹气鼓鼓推开。
一进屋,大步走到辰渊面前,双手叉腰皱着琼鼻。
“哥,我要基础力量丹,我要成为战者。”
“我还要战功,战术,战兵。”
辰渊指了指旁边的老头:“找他要,季老专管后勤部。”
“呸、”季老就差破口大骂了“后勤部的东西又不是我家的,你想啥呢。”
“敢胡来,老校长一巴掌拍死我。”
辰渊不以为意:“老校长是您师兄又不是我师兄,要拍也是拍您。”
季老感觉掉狼窝里了。
“哼,你们都不理我。”辰彩莹感觉被一老一小无视了,越发生气。
“你个小屁孩儿当什么战者,先好好读书,考上战者大学再说。”
这次季老和辰渊心有灵犀同时开口,相当默契同步。
辰彩莹抽了两下鼻子,眼泪疙瘩滑落。
“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还是于素琴想的周到,好心安慰:“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吧?刚到新环境多谦让这点,不能像在阳城高中万事你说了算。”
“滨江高中不同,很多孩子家世背景深厚,不可能听你调配。”
辰彩莹哭的越发厉害。
辰渊无奈:“说说吧,怎么回事。”
辰彩莹哽咽:“我就去问了班长几个不会的问题,就有同学说我勾引班长。”
辰渊嗤笑:“班长很帅吗?叫什么名字。”
“徐晓轩,呀,大哥你问班长干嘛。别人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