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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下中农的贴心医生

——记邬桥人民公社卫生院施榕同志接受工农兵再教育的先进事迹

施榕,今年30岁,是苏州医学专科学校(简称苏州医专)1963年的毕业生。他来到邬桥人民公社以后,听毛主席的话,坚决走与工农兵相结合的道路,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努力改造自己的世界观,和贫下中农建立了深厚的阶级感情,在农村医疗卫生工作中作出了显著的成绩。贫下中农评他为奉贤县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积极分子,称他是“我伲的贴心医生”。

“知识分子的样子,贫下中农的骨子”

这个年轻的知识分子,满怀无产阶级感情,全心全意为贫下中农服务。他根据贫下中农的要求,陆续为各大队培训了26名半农半医的“赤脚医生”。他到处宣传“移风易俗,改造世界”的意义,讲解卫生常识,还和贫下中农一起打饮水井,设计和砌造无害化粪池,动员群众起来和不卫生的习惯作斗争。

施榕替贫下中农治病,体贴入微。贫下中农生了病,只要打一个电话,或者托人带个口信,不管白天黑夜,不管晴天雨天,他有求必应。他风里来,雨里去,用坏了好几把雨伞,磨破了好几双胶鞋。他住在卫生院里,夜晚有人来看病,总是主动起来协助值班医生。一天,施榕刚回来捧起饭碗,听说贫农社员褚凤琴生病了,他连忙跑步赶去。他一看病人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是得了急性流行性脑膜炎,顾不得自己饥饿、疲乏,进行抢救。然后又把病人送到十几里以外的闵行医院,自己掏出钱来替病人办理住院手续。5年中,施榕跑遍了全公社170多个生产队,出诊时间占全部工作时间的三分之二以上。他以浓厚的无产阶级感情,从死亡边缘夺回了几十名贫下中农的生命!

施榕对贫下中农心贴心,贫下中农对他信得过。他们不仅在有关医疗卫生的问题上喜欢找施榕,处理许多事情也喜欢找施榕。生产队干部研究工作要他当参谋、出主意;社员家庭发生纠纷,要他了解;青年有了思想问题,要找他帮忙;不少人家生孩子,也要请他取个名字。公社卫生院的同志给他取了个绰号“不管部部长”。

施榕在学校里读的是内科,到了农村以后,他就从农民的需要出发,不断钻研农村各种常见病、多发病的防治方法。现在,他不但是一个医务工作上的多面手,而且还创造了“农药中毒”“稻田性皮炎”“败血症”等疾病的常规防治法,以及“腰部扭伤”等病症的中西医综合疗法,效果很好。

5年来,施榕在邬桥人民公社晒黑了皮肤,炼红了心。现在,人们只能从他戴近视眼镜这一点上,分辨得出他是一个知识分子。所以,贫下中农说:“施榕是知识分子的样子,贫下中农的骨子。”

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影响

施榕出生在一个贫穷的乡村教师的家庭里,新中国成立前,在上海羽毛球厂当过童工,后来为“上海贫儿工读院”所收容。新中国成立后,党和政府帮他找到了失散的父母,又给他人民助学金,使他能够读完中学和医专。在“大跃进”的1958年,对党和毛主席有朴素阶级感情的施榕,和另外5个工农出身的同学,首先贴出了革命的大字报,强烈要求贯彻执行毛主席“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伟大方针,实行教育改革,把学生培养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施榕还先后三次到血吸虫病流行的昆山农村实习和劳动,亲眼看到农村缺医少药的情况,产生过毕业以后应该到农村去的想法。

但是,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硬是要把知识分子推上脱离无产阶级政治、脱离工农、脱离实际的白专道路。就在我国遭受“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为了复辟资本主义,更加明目张胆地推行修正主义的教育路线,对1958年的教育改革疯狂地进行反攻倒算,拼命地向青年学生灌输资产阶级的名利思想。这股黑风,同样刮到了苏州医专,使施榕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他向往大城市、名医院,贪图舒适轻松,希望在那里得到“深造”,有朝一日创造一个“奇迹”,名扬四海。

1963年,就在施榕毕业前夕,毛主席发出了“向雷锋同志学习”的伟大号召,给了施榕极大鼓舞。他决定以雷锋为榜样,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改造自己的世界观。他反复学习了毛主席的“一切可以到农村中去工作的这样的知识分子,应当高兴地到那里去。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的英明领导,联想到在昆山的所见所闻,到农村去的革命愿望加强了。

思想改造毕竟是一件艰苦的事情。当时,施榕虽然有到农村去的愿望,可是,他还没有完全摆脱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对他的影响。他曾经有过这样的念头:把公社卫生院作为“踏脚板”,在农村干出点成绩以后,领导就会“提拔”,使自己有可能到大城市去“深造”。

1963年10月,施榕就这样来到了邬桥人民公社。

从多方面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知识分子同工农兵结合,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这是知识分子改造资产阶级世界观、确立无产阶级世界观的必由之路。施榕5年来所走的道路就是这样一条光辉灿烂的道路。

施榕坚持和贫下中农一起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施榕到邬桥人民公社不久,就帮助大队办民校,和贫下中农一起在民校内外开展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活动。广大贫下中农对毛主席无限热爱的阶级感情,“活学活用,学用结合,急用先学,立竿见影,在‘用’字上狠下功夫”的好学风,对他是很大的教育。他从中体会到,和贫下中农一起学习,受他们的感染,是改造自己,促进思想革命化的一条重要途径。从此,他更加自觉地利用和贫下中农接触的机会,同他们一起开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讲演会,一起斗私批修。他经常用贫下中农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先进事迹对照自己,躺在床上“过电影”,找差距,向他们学习,决心像他们那样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无限忠于毛主席。

1965年三秋季节,青年拖拉机手沈志华和沈龙冒雨耕了一夜地,得了感冒,手上也磨起了血泡,照样继续干。施榕在替这两个青年治疗时,责备他们不该不注意休息。沈志华和沈龙激动地表示前两天他们刚刚一起学过毛主席语录:“毛主席教导我们,‘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我们青年人就是要在这个‘广阔的天地’里充分发挥作用,‘大有作为’。如果我们把拖拉机停下来,就要影响播种。我们不能为了个人误了集体的大事,革命的大事。”这件事触及了施榕的灵魂。他想,由于自己个人主义的思想,就把农村“是可以大有作为的”理解为能够干出“名堂”来。贫下中农就和自己不一样,他们对毛主席的话就能正确理解,学了就用。于是,他在贫下中农面前亮出了自己的错误思想,狠加批判,并在他们的帮助下,重新领会毛主席这个按语的深刻含义。他认识到:真正的“大有作为”,就是要在农村扎下根来,在思想感情上,全心全意为贫下中农服务。

施榕注意作社会调查。施榕在替贫下中农治病过程中,碰到不少难以理解的问题。譬如:有些疾病是小毛小病发展起来的,为什么不及早治疗。施榕带着这些问题向贫下中农请教。他在替耀东大队的一位老贫农看病时,这位老大爷对他讲,日本鬼子打伤了自己的腰,地主又抢走了自己借来准备求医的大米,因此变成了残疾。新中国成立后,我们贫下中农不仅政治上做了主人,经济上翻身,毛主席又派了医生来送药,使我们贫下中农的健康有了保障。这个老贫农拉着施榕的手说:“你是毛主席派来的医生,要好好听毛主席的话,把贫下中农当作自家人。”

施榕从这位老贫农的诉说中受到了很大教育。他开始懂得,要真正了解社会,就得作社会调查。在这以后的一段时间内,他用阶级分析的方法,先后解剖了7个生产队阶级关系的生动情况,掌握了这些贫下中农在新中国成立前后政治和经济地位发生的变化,以及农业合作化问题上两条路线斗争的情况。

社会调查,对施榕来说,是接受了贫下中农阶级教育的大课堂。许多老贫农的回忆对比,激起了施榕的强烈共鸣。“旧社会一团漆黑,新社会一片光明”,这个概念,在他头脑中更加具体化了。他发现,在他调查的七个生产队中,广大贫下中农和耀东大队的那位老大爷一样,每一家在新中国成立前都有一本血泪账,新中国成立后都有一部翻身史。活生生的事实,使他真正明白了新中国成立前长期的阶级压迫和剥削,是造成农村缺医少药的根本原因,激起了他对旧社会的无比仇恨。在调查中,他感受到毛主席对贫下中农的健康关心,决心为毛主席争气,争当贫下中农的“自家人”。

施榕还积极参加农村的各项社会活动。当初,施榕为了请基层干部帮助自己开展防病工作,常常在干部研究工作的时候去“插一脚”。农村干部白天和社员一样劳动,晚上又废寝忘食地工作,使他深深感动。他想,农村中值得自己学习的东西真多,基层干部、革命的党员和团员,是自己最好的老师。从此以后,他就有意识地参加农村的各项社会活动,和干部一起研究工作,和社员一起过民主生活,通过这些活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有一天中午突然风雨大作,许多贫下中农都急忙跑到仓库场上抢收集体的粮食和棉花,而晒在家门口的私人粮食、衣物和咸菜,却无人过问。更加出乎意外的是,在施榕参加的生产队民主生活会上,竟然没有一个干部和社员提起这件好事。施榕感到非常奇怪,问大家是什么道理。干部和社员异口同声地说:“先国家后集体,先集体后个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为啥要挂在嘴上呢?”施榕再一次看到了贫下中农一心为国家、一心为革命的高尚境界,也更加觉得名利思想的丑恶。施榕还努力在劳动中磨炼自己。尽管医疗业务很忙,但是施榕平均每年大忙季节都要劳动20多天(平时劳动一两小时不计)。“干了田里活,换了一身骨”。贫下中农热爱劳动的本色和为革命种田的高度社会主义觉悟,促使他进一步树立全心全意为贫下中农服务的决心。

施榕参加农业劳动,开始是从摸清某些疾病的发生原因出发的。每当农忙季节,他总要为公社广播站写宣传材料,要社员注意防止“农药中毒”和“稻田性皮炎”等疾病。可是,这些疾病仍然经常发生。这是什么原因呢?“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

1965年夏天,烈日当空,施榕和贫下中农一起在棉田里喷射剧毒农药,他戴着口罩,穿着长袖衣裤,汗流浃背,闷热难受,多么想到阴凉的地方去休息一会儿啊!可是,贫下中农却越干越起劲,有的生了病也不肯休息。这个时候,施榕才懂得了“农药中毒”是怎样引起的,懂得了广播里天天宣传而不能防止的真正原因。阶级的责任感,强烈地促使他和贫下中农一起探索,终于创造了更好地防治“农药中毒”以及其他职业病的办法。

更重要的是,施榕在劳动中还向贫下中农学到了在一般情况下看不见、摸不着的高贵品质。1966年抢种后季稻的时候,施榕和老贫农邓则华一起拔秧、插秧。第一天,这位老妈妈在劳动间隙时间要施榕替她在手上擦点紫药水。施榕一看,这双手生了“稻田性皮炎”,已经化脓,告诉她紫药水不解决问题,要休息两天。可是第二天她照常下田。施榕“警告”她,已经有寒热症状了,不休息,小病要变大病,最后变成“败血症”就麻烦了。邓妈妈答应他明天请假,谁知,第三天她又出现在水田里。施榕想,邓妈妈对工分看得太重了,就对她说:“休息一天不过少收入块把钱。生了大病到医院要花大钱,反而不合算。”这一下,邓妈妈可有些生气了,她说:“我丈夫当工人,儿子在外地当干部,女儿是个强劳力。如果因为块把钱,我就用不着下田了。你可不晓得,我们是为革命种田啊!”这是多么响亮的语言,多么崇高的思想!它使施榕惭愧得无地自容,也使施榕受到了一次终生难忘的教育。

施榕在邬桥人民公社的5年,是他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5年,也是他走同工农相结合道路的5年。在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里,在贫下中农优良品质的熏陶下,这个年轻的知识分子,在很大程度上摆脱了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影响,在改造世界观方面迈出了一大步。现在,他担任了公社革委会会员、公社卫生院革委会主任。可是,他仍然是以一个普通战士的身份,全心全意地为贫下中农服务。

(摘自《解放日报》1968年10月29日) kNK1GngsyA1HcojN9xx/yubCosZPKliCC3RW/ZGAH6Xfwiw3E2NwymKL7LpLsb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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