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胖经理一声令下,两个保安二话不说抽出了背后的橡胶棍向徐少川逼近。
“爸爸,我怕。”
馨馨看见这一幕被吓得小脸发白,被徐少川抱在怀中的她紧紧抓住徐少川的衣服。
“馨馨乖,爸爸在呢,不怕。”
徐少川笑着摸了摸馨馨的脑袋,对周天使了个眼色。
“哐!”
周天一脚踹在就近的一张桌子上。
实木质的桌子就仿佛是豆腐渣一样,瞬间垮塌下去,散成了一堆木块。
两个保安瞬间是停下了脚步,脸色煞白的看着这一幕,面面相觑没敢再上前一步。
毕竟一脚就能把桌子踹碎,这踏马还是人吗?
徐少川看着郭文,伸手遥指着他沉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吓着我女儿了,下午五点之前,让你家大人领着你亲自来给我女儿道歉。”
“记住了,是下午五点,五点后我休息,休息时间我不见任何人。”
话音落下,徐少川抱着馨馨转身大步流星向餐厅外走去。
“你老公真牛。”
尹千千对叶心雅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拉着她快步的跟了出去。
门外,在周天的提前通知下,保镖早就把车从停车场开到了门口候着。
走到餐厅门口,徐少川随口说了一句:“这家餐厅,我很不喜欢。”
话音落下,他向路边的车走去。
保镖早已经先一步打开了车门。
徐少川和叶心雅几人上车之后,周天没有急着上车,走到一个保镖身边说了几句,然后才驾车载着徐少川四人离去。
等徐少川乘坐的迈巴赫离开之后,原地的四个保镖交换了一下又眼神,气势汹汹的走进了餐厅。
片刻之后,餐厅里传出了一阵打砸声,客人尖叫着跑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住手,不要砸了,你们找死是吧,住手啊!”
“不要砸了……”
十分钟后,餐厅一片狼藉,连招牌都被砸成了两截,四个保镖才气定神闲的走出了餐厅驾车离去。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啊!”
胖经理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边骂一边哭。
“郭少,这下那小子死定了,连李少的餐厅都敢砸,简直是自寻死路!”
郭文的两个朋友从角落里爬出来凑到他身边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郭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他没想到徐少川居然敢砸餐厅,这下子就真捅破天了。
“那郭少,他说让您五点之前……”
另一个朋友又凑了上去,脸上带着担忧之色,毕竟徐少川气势汹汹明显也不是一般人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郭文不屑一顾的打断了,毫不客气的骂道:“真当我是吓大的呢,他算个什么东西,让我哥去见他,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他也配?”
骂完之后,他就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胖经理身边,踢了他一脚:“还哭个屁啊,还不快给李少汇报,蠢货!”
“啊!对对对,我现在就告诉李少,一定要让那小子死无葬身之地!”胖经理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掏出屏幕已经碎裂手机翻找着他主子的号码。
“我们走。”
见胖经理开始打电话告状,郭文就一瘸一拐的往餐厅外走去。
“郭少,去医院吗?要不我直接帮您打个120?”
“去个屁的医院,去尹家,我倒要问问尹家是什么意思!我看尹千千那臭丫头说不定也和那小子有一腿!”
郭文咬牙切齿的要拖着身体去尹家兴师问罪。
……………
浅水湾别墅的私人高尔夫球场。
一个身材中等,面容普通的青年挥舞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将一颗球击飞出去。
最终白色的高尔夫球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缓缓滚进洞中。
“哇,李少,你好腻害啊,人家好佩服你哦。”
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夸张的在一旁鼓掌,满脸媚意的看着青年。
“少爷,您的电话。”
就在此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拿着一部手机走了过来递给青年。
青年随手将球杆丢给女人,接过手机:“喂,我是李飞,哪位。”
随着电话那头的诉说,李飞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冷冷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少,你教人家打球嘛,人家都不会诶~”
见他挂断电话,旁边的女人拿着高尔夫球杆扭着小腰,媚眼如丝的靠了上去。
“啪!”
李飞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打你妈个头,滚!”
女人直接被这个耳光打懵了,半响,脸色惨白,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少爷,怎么了?”
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青年连忙快步上前,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有人把我那家餐厅砸了,你说搞不搞笑。”
李飞自己说起这事儿都是忍不住想笑,因为他很好奇江北什么时候出了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货。
“少爷,这……”金边眼镜青年听完后也是无语,他也没想到江北还有这种胆大妄为的蠢货,这不是作死吗?
想了半天,他试探性的说道:“少爷,要不我先打招呼让餐厅重新装修……”
“别,千万别。”李飞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脸上挂着冷笑,一字一句的说道:“是谁砸的,我就要让他一砖一瓦的重新给我修起来。”
“那少爷,要不要查查对方的背景?”金边眼镜青年又问了一句。
李飞听见这话,扭头阴沉着脸盯着金边眼镜青年,眼中充满了暴虐:“什么时候,在江北我李飞收拾个垃圾,还得费工夫去查他什么来头了?”
金边眼镜青年被吓得冷汗淋漓,战战兢兢的说道:“是,少爷,我多嘴了,我马上去安排,马上就让那不知死活的家伙滚去修餐厅。”
“还有,让他滚过来给我磕头赔罪,否则后果自负!”
李飞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随时都能滴出水来,他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在江北,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踩他的面子了。
要是不给对方点颜色,那以后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他脖子上撒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