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然地坐在地上,梁超单手支撑着重重的头,“教练,我们是不是死定了?”
拓跋云烟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里根本就没有别的路可以出去。而且110也一直占线,打不进去。”
“这样的情况肯定不仅仅只发生在我们这里,眼下这整个城市应该都差不多。警察根本就管不过来。”
“他们会管过来的。就算是真有丧尸,但是他们也有枪啊。”
就在这时窗外的城市远处响起了枪炮的声音,还暴起了无数的火光。虽然很远,但是却听得清楚,看得很清楚。
拓跋云烟再一次高高跳起,抓住墙上的高窗窗台,一个引体向上拉上去,向着远处的声音望去。“那边好像是92军的军部,应该是部队出手了,有他们在,我们应该没有问题的。”
枪炮声一直响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梁超,你别担心。既然那边的战斗结束了,他们应该很快便会来救我们的。反正我们现在也很安全,不是吗?等一等吧。”
梁超叹了口气,垂头不语。
这一夜,枪炮声再也没有响起过。二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当第二天的太阳升上了天空,新的一天到来,二人反倒是感到了绝望。
没有枪声。整座城市好像都被遗忘了一般。
下半夜的时候,城市里停电了。黑漆漆的城市,在低沉的尸吼声和高昂的砸门声中,从里到外散发出了绝望的气息。
拓跋云烟看过手机,停电的时候是在凌晨四点。她的父母依然没有接电话。而梁超却联系到了他的父母,他们现在正躲在家里一动不敢动。
这突然起来的灾难好像将一切都改变了。
也许是因为写字楼二次供水的关系吧,即便是停了电,洗澡的花洒中还能放出水来。但是肚子里空空的,饿得发慌,这个时候喝水,腹中反而是更加难受了。
这一天,拓跋云烟和梁超试过了各种办法。甚至是吊顶的扣板都被他们全部捅了下来。但是电影里那种可以逃生的中央空调管道却根本就不存在。
那么细小的一根白铁皮的管道,就连拓跋云烟那苗条的身形和柔软的韧性也无法通过,就更不要说梁超那个大男人了。
这一夜,没有了华灯。城市像是死了一般。就连尖叫声和惨叫声也很难再听到。
无力地靠在铁皮柜上,在“咚咚”的砸门声中,拓跋云烟终于是疲倦地睡着了。她已经无计可施了。
父母彻底地联系不上了,而她的手机和充电宝也都已经没有电了。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即便是现在外面砸门的声音震天响,她也是睡熟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身上乱摸,在自己的脸上乱亲。
她睁开了眼睛,梁超的脸出现在了近前。她对着身上的梁超便推了过去。“梁超!你干什么?”
“哈,还能干什么?我们反正是要死在这里了。还能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来这里找你学剑是为了什么。反正都要死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快活一下呢?”
“你流氓!这根本就不是理由!而且我也根本就不喜欢你。”拓跋云烟站了起来,愤怒地看着坐在一旁的梁超。
“呵,”梁超笑了,他坐在地上,看着身旁亭亭玉立,一脸愤怒的拓跋云烟,笑了。
“流氓?难道就是我一个人爽吗?难道你就不会爽吗?我一直都在注意你。至少这三年来,你都没有过男朋友。难道你就不想爽一爽吗?难道你就不想尝一尝男人的滋味吗?反正我们都要死了,你的那些矜持还有什么意义?”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让我恶心!”拓跋云烟的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梁超站了起来,他比拓跋云烟足足高了一个多头出来。“恶心?都要死了,恶心还有用吗?不恶心能活着出去吗?我跟你学剑,学了三年了,我花了这么多钱在你身上,难道我得到的就是‘恶心’两个字?”
“学剑不恶心,但是你现在的行为让我觉得恶心。寒流带月澄如镜,夕吹和霜利似刀,剑道讲究的是‘仁义礼智信’,讲究的是德艺双修,心剑合一。而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根本就不配修剑道!”
“不配?如果我配,你会不会不收学费?一堂课300块啊,收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配不配的问题?你个臭婊子,三年来,我在你身上花了十多万,你现在来说我不配?收钱的时候你去哪儿了?”
“反正现在都是要死了,反正现在警察都没了,你现在还来给我讲什么‘仁义礼智信’?我呸!老子砸了这么多钱在你身上,你今天就必须要陪我!你可以试试反抗。但是我告诉你,我要得到的东西,没有我得不到的!”
说完,梁超直接便扑了上来。
拓跋云烟侧身要躲,但是一只大手却直接抓到了她的衣服。
“嘶~~~”,凉风袭来,胸前的衣衫被拉开了一个口子。
梁超咽了口口水,那贪婪的目光在拓跋云烟的胸前打转。即便是拓跋云烟拉起了破碎的衣服遮在了胸前,他也是意犹未尽。
“呵?这便是身法吗?你可以躲!但是今日我要让你见识一下,看是你的身法厉害?还是我的棍法厉害!”梁超转身再一次扑了上去。
拓跋云烟想要躲开,却被一只大手直接揽在了腰间,整个人被撞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一个重重的身体便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手便打,梁超的头被连续几拳打中,但是如此近的距离,根本就发不了力,打不退沉重的他。
紧接着“啪啪啪”的几声响起,拓跋云烟直感觉整个头都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着,左右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撕衣服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凉爽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正被梁超扒着。
她想挣扎,却发现,骑在身上的重量如同山岳一般压着她。任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