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墨凌修命令似的说道,让她却感到一丝丝的诡异,她按照吩咐张了嘴,一勺热热的补汤进入她的嘴里,墨凌修细心的喂着,看她似乎好几日都没有睡好了。
“殿下……还是我自己来吧!”江画眠不习惯他这种莫名其妙的好,每当他接近她的时候,曾经他说过的话,总会在她的回忆里一帧一帧的浮现,上一次被迫侍寝时,他捏着她的下颚,高傲的对她说,“你只是我的一个玩物 本太子何时想要就要,不要你时,你什么都不是!”
“这几日江家的事情你没有必要太过于担心。”墨凌修说完,但他却没有注意,不经意间,那根红绳不小心露了出来,这个东西看起来年份有些长久了,但保存的很干净,看来他应该时刻放在了身上。
“嗯,殿下!你腰间的红绳……好像要掉了。”江画眠修长的食指指了指他的腰间说道。
墨凌修微微低头,把那截红绳攥在了手心,他道:“没事儿你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
“嗯。”
那一晚走后,墨凌修又是很久没去看她,不过她也习惯了这种忽冷忽热,她坐在窗前,最近天气变冷了,一阵阵的寒风刮着,特别到了晚上,凉的厉害。
晴儿提着炭火走了进来,她规规矩矩把炭火放在了旁边。
江画眠双眸有些失神,惨白的嘴唇,白皙的皮肤又第一次那般的死寂,她一头墨发披在了圆润的肩头,晴儿拍了拍手,对自己的手呼了几口热气说道:“江家的小公子说是有事情想要见你。”
“让他进来就是。”江画眠就知道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江庭深是江家最小的儿子,但却是原配所生的嫡长子,与江素瑶倒是好兄妹,平时也就性格贪玩一点,也从未对她江画眠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是毕竟是没有感情的,他这次来保不齐又是为了兴师问罪。
不一会儿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走进来,他眼睛略微有些浮肿,看起来哭了很久,他恶狠狠的盯着她,说道:“江画眠,你当真是狠心!父亲在你房门前跪了一个晚上,求你开恩,你硬是没去看一眼,你推我姐姐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当真以为?我江家的人全部都是傻子吗?”
江画眠冷淡,面上毫无波澜的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
“对,全部都是我对江家的不公,是我忘恩负义,我不想狡辩,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我之于江家有感恩戴德的想法。”江画眠也知道解释?各人自扫门前雪,他看到是是他悲惨的遭遇,那管她嫁入太子府那一刻,竟是以一个替死鬼的身份来的,坏就坏吧,她倒是真没想过,他江庭深对她也得有什么多余的情谊。
“我告诉你,我娘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江庭深恶狠狠的就撂下了这番话。
江画眠冷笑一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命令是太子下的,你却责怪我不求情?怎么……你也想让我以死谢罪吗?”
江庭深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