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瑶此时嘶声力竭的抱着江夫人的身体,她第一次心脏连着整个肺腑都是疼痛无比,一滴滴的热泪,从她眼眶流下,她就仅仅是几句话罢了,为何她们就这么憎恨她?
“不!你不要……我不允许你这样做!都是我的错……呜呜……”她哭的嗓子都哑了,一口一口的深呼吸,哽咽混着心脏的抽疼,开始侵袭她的全身,她眼前的一切都幻化成流光,缓缓地从眼前消失了。
他也没在继续追究下去,暂且派苏子相去江府保住了江夫人的命,没了舌头,她以后便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或是弄的极其稀碎的东西,但这样的日子,实属难活。
江家因为此事,江素瑶也回到江府,并且从未想过要来太子府这个事情,墨凌修毁掉了她所有的尊严,间接性的杀死她的母亲,此仇本就不共戴天,而另一边的江画眠却毫无所动。
三日后。
她坐在了窗边,苏沉把弄好的菜吩咐人通通端了上来,她也听说最近太子府发生的事情,苏沉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快吃点儿饭吧,你这都三天没有吃饭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估计不利于伤势的恢复。”
江画眠冷眼看了一眼外面寂寥的月色,昏暗的灯光照在她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她问道:“太子这几日……和江家怎样?”
“江家是自愿领罚,况且本就是犯了大不敬的罪名,这也是江家受的,只是那江夫人爱女心切,成了一个替死鬼。”说道,她吃了几口饭,却没有任何心死了,她放下碗筷,半撑着桌子。
“甘愿领罚?这事情估计不那么简单吧。”江家是萧皇后的人,拥护自然也不是墨凌修当储君,和柔然质子慕一归又走的极其相近,这件事情,无非就是激化了江家对太子的仇恨,加速报复罢了。
“此话怎么说?”苏沉却有些不解,此事关系不过就是一些司空见惯的家里争斗罢了,关系到的始终是一些女人的存活问题。
“几个月后你自然就明白了,这几日不用给我送补品了,都给太子殿下送去吧。”江画眠也是随意吃了几口,看着这些补品又着实没有任何胃口。
苏沉命令人给收下去了,两人对坐着,而此时苏沉不解,苏沉问道:“你也是江夫人的亲生骨肉,为何……她这般待你?”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不是时候。”江画眠这几日沉静的很,能借他墨凌修的刀子除掉江家,也不亏是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她轻轻解开了罗裳,上了榻,枕在床边,似睡非睡的侧着身子闭着眼。
苏沉看着看着便是想起了赵重澜,和她的动作,神态,语气说话的方式那都是有着一丝相似性的,想当初赵重澜刚刚进入安阳公主府时,做事情也是规规矩矩,毕恭毕敬,但不失谋略,进退有度。
但一想着江画眠是江家的亲生女儿!和赵重澜哪儿来的关系。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