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池寄溟的死,是不是父皇动的手?”墨凌修只是怀疑,这件事情,是否是皇帝所谓,逼他娶池盏,这样还能够得到池氏一族的支持。
“是。”皇帝应了,一张苍老的脸上早已经把这些看的很是平常,他喝了一口清酒,一双浑浊的眼睛里仿若多了一道白色的水雾,他转而说道:“池寄溟虽是忠烈,年事已高,若是他死了,镇抚司能顺理成章,落到你的手里,大燕的江山才会稳固几分。”
“儿臣明白了。”墨凌修只是知道吧,但他也不多说,只是细细的思量着,此事应该怎么与公主说起?
“若是不出我所料,公主定是也求你为她调查真相。”
“是。”
她虽是前朝公主,但是皇帝自小给她的待遇与其他的公主无异,其他人有的东西,她也可以全部得到,若是池盏某一日知道了这个真相,她会怎样?
“杀死池寄溟的人便是纪怀瑜,他的小徒弟。”皇帝也没有在准备隐瞒。
“纪怀瑜?”墨凌修之前的时候见过设个男人,有得一些映象,他不是认了萧臣做了义父,怎会帮皇帝做事情。
“纪怀瑜是个孤儿,早些时候得池寄溟搭救,十四岁的时候跟着池寄溟在镇抚司做事情。
但对于池寄溟的行为一直有所不满,他才认了萧臣做了义父,不过他很聪明。
我许他池寄溟一死,他便可以掌握一部分镇抚司的权利。”老皇帝便是一切都计算好了,池寄溟死了,知道真正真相的人,只有一个人罢了,而他若是知道了真相,日后若是告诉了池盏。
这也会是一个有威胁的人,他道:“儿臣明白。”
墨凌修的神色当中充满了不安,皇帝极为平淡的神色,忽而见皱了皱眉头,眼底闪过可一丝阴鸷说道:“关于盏儿的事情,这个事情,她一辈子不知道就好,人本就是纪怀瑜杀的,寻个理由让他代了这罪,便是了。”
“儿臣明白。”皇帝的言下之意,便是让他寻个理由好杀死纪怀瑜。
真正的真相,便永远无人知道了。
那日的大雪又下得尤为的大,墨凌修走在宫廊上,正准备要回去,杀死纪怀瑜,真正的真相便会永远石沉大海。
要权利就必定要有牺牲,所以接下来的目的,便是纪怀瑜一个人承担池寄溟的死。
……江家。
周围开始挂满的红色灯笼,今日是江夫人的寿辰,自然来拜访的人也不在少数。
江画眠站在江家的庭院当中,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忽然间一双手从后面,挽住她的胳膊。
她下意识的回头,才发现是江素瑶。
“姐姐,你可算是来了,我带你去见见娘,你还没有去看看呢?”江素瑶一脸等了她许久的样子,随后挽着江画眠的手,一副很是亲昵的样子。
“我正打算要去呢,只是还没准备好,要不妹妹你先去吧?”江画眠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了,始终保持着距离。
“姐姐莫不是还在意那些从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