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疑问,她换上了衣服,翌日时分,她梳好妆容,来看望伤重的宋星澈。
不过比起所以,好了一点,宋星拖着一个病殃殃的身子下了床,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欲坠的模样,他拖着一个身子,每走一步受了刀伤腹部便是疼痛无比。
江画眠打发走了所有的下人,便把他一人留在房中,她站在门前,看着宋星澈带上了面具,一切都摘得严严实实,她托着下额说道:“千万记住,你别说话,我会把你送出江家的。”
他听到此话,似乎有些不太愿意,便是立马慌忙的请求说道:“求太子妃不要把我送出江家。”
江画眠愣住了,他留在江家若是让江庭深那纨绔公子哥发现了,保不齐真的要害死他,出去可能才有一线生机,她很疑惑的轻轻蹙眉问道:“为何?你这般都不想离开江家。”
“星澈愿意跟在太子妃身边做牛做马,星澈父母从小双亡,我出去也找不到去的地方,恐怕也是饿死的多,再说太子妃救我一命,星澈不得不报答。”他一脸的惶恐不安,离开了太子妃这座靠山,出去,他凭着这病殃殃的身子,当真活不了多久。
看她不愿离开,江画眠也没多劝,她带着宋星澈出了门,她想去布庄一看究竟,火药是否就藏在布庄。
这盛京的风雪下了几日,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一阵寒风呼过,她打了一个寒颤,一抬头便是看到了江庭深带着一众侍卫四处搜寻。
“都给我找,绝地三尺也得给我把凶手找出来。”
能如此熟悉江家暗牢位置的人只有江家人,江庭深得知道江家的守卫死了,只是找到了几枚飞镖,若是在谁的房中搜到这飞镖,那凶手定是那人。
江庭深看到了那带着狐狸面具白衣男子,这光天白日的带着一个面具干什么,他走过去,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直接无视了江画眠走向宋星澈。
宋星澈是被这江少爷关进暗牢,实行的滴血之刑,若不是他命大,挣脱了束缚,恐怕就要死在那不见天日的暗牢当中,无人知晓,因为害怕,宋星澈下意识的弓下身子后退了几步。
江庭深看着这身材有些熟悉,仿若在哪儿见过,便极为好奇的想要伸手摘下他的面具,一双骨骼分明的手刚刚贴近了宋星澈的耳际。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了吗?”江画眠呵斥了一声,一脸的严肃,语气也多了几分强势。
她是太子妃,始终高他一等。
江庭深讪笑,放下了手,没有摘下宋星澈的面具,他怀中抱着一把剑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姐姐身边何时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侍卫,这光天白日的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江庭深虽说小时候没有怎样欺负她,但是终究与她不是一条船上的人,苏娘也是死在他的手上,想到苏娘惨死的样子,她心头莫名对江庭深多了几分怨恨,恶心。
“你不知道事情很多,难道你什么事情都想要知道吗?”江画眠微微皱着眉头,走到了宋星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