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孙父彻夜长谈之后,孙乐阳报名参加了,市里中小学校春季统一招考教师的心理健康教育岗位。陆嘉瑞对她的这一决定没有任何异议,按他的说法就是当老师有寒、暑假,学校的工作环境单纯,所以可是说他是举双手赞成她的这一项决定的。
在这期间里,陆嘉瑞只要能从剧组里挤出时间,就会来到孙乐阳的城市,而孙乐阳在父母监督的间隙下,千方百计地偷溜出去见面。这样次数多了是否会露出马脚,以至于孙氏父母是否知情,这些都不在孙乐阳考虑的范围内。两人只是单纯的快乐着,整个城市的街头巷尾都留下他俩嬉戏的踪迹。
时间一溜烟来到了初春三月,有些心急的花骨朵儿已早早地立上了枝头。经历了忙碌备考的阶段,很快就迎来了岗位公布日期。
“哎,怎么分配到南区去了,离家那儿远。”嘟嘟囔囔的孙母喝了口水,继续开始新的一轮抱怨。
孙乐阳参加报考教师岗位,已在师范附属小学南区学校的公布名单里,本月九号就要求她前去报道,正式上岗。这所小学位于这座城市的南边,距离老城区的孙家来说也不过区区十几公里,交通顺畅的话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
“阳阳去哪儿?”听见孙母抱怨的孙父没有接她的话茬,他抖了抖手里的晚报翻了一面,接着看下去,他从白天接到教师岗位公布的消息到现在,也没能跟女儿碰面,晚饭,她也没回来吃。
“下午就出去了,说是珊珊没回公司,跟她一起玩!”既要顾及到女孩子的颜面,对她又有说不出口的担心,所以一提到孙乐阳不在家这事,孙母更是一肚子的郁气郁结于心。
孙父已明显感受到孙母咕噜直冒的怒气,他将手里的报纸左右、上下叠了起来,随手放在餐桌旁,安慰般开口:“哎呀,孩子大了,不要管太多!”
“谁管了,我怎么就管她了?”被孙父随口几句话一激,孙母怒气值已到达峰顶直逼火山海啸,她把愤怒全换成语言对着孙父一连串地攻击过去。
“好,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孙父连连告饶,说尽好话才将孙母的怒气按压下去。接着孙父又另起话题:“最近,我俩去学校附近转转吧,看看可有合适的房子。”
“怎么说?”孙母的最后一丝怒气值已完全溃散消失殆尽,她赶忙坐了下来,当听完孙父的计划后,她连连点头称是。
孙乐阳的工作已稳定下来,可以说未来的几十年里,直到她退休都不会有什么变化,这在年轻人的眼里一成不变的生活就犹如一摊死水,可对他们来说,女儿的人生不需要大风大浪,波澜壮阔,所希冀的不过是平安顺遂、得偿所愿罢了。
这些都是老两口默默地打算与安排,孙乐阳对此毫不知情。
而孙乐阳自从九号到校报道之后,就开始正式熟悉学校环境,实际上,学校也并没有给她多少时间来适应,直接就进入了忙碌的工作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