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安珊喋喋不休地的嘟囔,孙乐阳面无情地朝着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便找了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你别答理她,你越搭理她,她越得瑟。”
“深v字领,裙子都快短到大腿底部了。”孙乐阳在身上比划了两下反问着:”你说,我们穿成这样干嘛?不怕抢了你的风头啊。”
“不怕啊,你们这样是我的荣幸。”
“得,得……”那伴娘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打断了萧安珊的话:“阳阳,幸好你没有选,否则怎么能穿的出去啊。”
就在她正说着的时候,在外面的另外两位伴娘走进了房间里,等她们了解到房间里众人所说的情况后,也加入了对萧安珊的声讨队伍里。
“怎么怎么都说我啊,我今天是新娘,我最大!”
“说的就是你,幸好阳阳没听你的,否则,嗯,嗯,哼,哼。”
“啊~~~今天我最大!”
“哈哈……”
……
酒店的宴席厅摆放着一百多张酒席桌,萧安珊与游哲龙两边的亲朋好友,同学,同事,再加上事业相熟的人将整个宴会大厅坐得满满当当的。
气氛浓情而热烈,等婚礼的仪式结束后到了敬酒环节,四位伴娘终于可以轻松下来稍作休息了。
轮到孙乐阳休息时,她前往孙母所做的位置,一路上叔叔婶婶招呼声不断,坐在孙姑姑身边的齐远昭瞧见了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留下的空位:“表姐,这儿,给你留的。”他在说话间往干净的杯子里倒上饮料。
孙氏妯娌两人都没有发现孙乐阳的到来,依旧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着些什么。孙乐阳坐了下来,她接过齐远昭递来了饮料喝了一口,瞅了一眼坐在她身边,拿着手机漫不经心打量着什么的齐远昭:“你怎么来了?还没放假啊,不要上课吗?”
齐远昭大学已毕业,不想上班的他考了同专业的研究生,此时正处于研二阶段。当他一听到孙乐阳的问话,立刻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地抱怨着。
“表姐,我好惨啊。”
“真的,我一开始只是不想上班,想着先快活几年再说,可没想到,现世太残酷了,从今年开学,我就天天被关在实验室里研究课体、做实验,我都快疯了。”
“好不容易找个了理由回了家,还被老妈逮个正着,被抓来当壮丁,她的司机。”情绪激动的他控诉的声音太高,一时没控制住音量,引来坐在隔壁的孙姑姑带着杀气的一撇眼。
吓得他小心肝一阵阵乱颤,连声改口:“我,我正好有空,爸爸和舅舅刚好都有事,所以……”他挺了挺胸膛,右手在胸前连击了几下,发出砰砰的声响:“那我身为家中的男丁,义不容辞!对吧,我亲爱的妈妈,对吧!”
齐远昭狗腿般地靠在孙姑姑的肩边,连声快速地巴结了几句,换来的是孙姑姑漫不经心的一撇眼以及从鼻腔里的冷冷地哼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