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祥已重新扑了过去,他一脸急切的面容混合着说不尽的担心与害怕:“哥,哥,怎么样?可哪里难受?”
苏明祥?她又和陆嘉瑞互换了身体?
孙乐阳没有说话,被固定住的身体无法动弹,她扭着头望着视野里的苏明祥。
苏明祥一脸愁容地盯着她瞧,而他旁边坐着一名成年男性,也是一脸关心与急切地注视着她。
孙乐阳的整个人躺着无法动弹,她的腰部传来阵阵剧烈的疼痛:“我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咦,你不记得了?”低声聊天的其中一名医护人员探着脑袋,一脸诧异地询问着:“之前不还对答如流吗?怎么这会儿忘了?没说他摔到脑袋呀。”
苏明祥的脸泛着急色:“那,那怎么办?会有什么事吗?”
“没事,可能受惊时碰到脑袋了吧,到医院拍个片子确认一下吧。”
定了定神的孙乐阳闭紧了嘴巴,不在询问,车厢内恢复到安静的状态。
救护车很快行进一家就近医院,经过一系拍片等兵荒马乱检查,孙乐阳被推进了急诊室,躺在病床上静静地等着结果。
没过一会儿,面如死灰的苏明祥两腿发抖悄悄地靠近的病床,低垂头地坐到一旁。
“怎么了?”
“我,我。”他嘟囔两下,还是说了出来:“我刚才听医生说,脑袋拍了片子有血肿,应该不算严重,自行吸收就可以了。然后说腰部拍的片子就很严重了,有一块阴影,片子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是否压迫到神经。腰椎骨折了,断了,就会做手术,放钉子钢板固定,对以后有没有影响谁也说不清楚,我,我,放钉子钢板,这,那以后还能跳舞吗?”
苏明祥一边说着一边侧抬着头,他的面容惨白诚惶诚恐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眼神更是闪躲着不敢去瞧孙乐阳的脸色。
一个腰部的手术之后还有漫长的恢复期,恢复的好与坏都是未知,这对一个演员或者对一个喜欢舞蹈的人来说,会成为致命的打击,这事情太残忍了!
孙乐阳的身体多处传来痛感,最严重的腰部也会因一不小心的动作而引来猛烈的疼痛,她轻呼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因扭动了身体而带来的强烈疼痛:“你别担心,医生只是将预计可能发生的都告诉病人,实际上应该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他不也说了吗?需要进一步检查。”
寻求安慰与肯定的苏明祥,一脸迫不及待地连连发问:“真的吗?是这样吗?真的是我想听了吗?”
“嗯,是的,我们先等医生来了再说,我手机呢?”
苏明祥从随手携带的包里掏出手机递了过去:“就在刚才,你在检查的时候,有未接的电话,我没敢接。”他的眼神还是带着闪躲,偷偷瞄了瞄孙乐阳。
“啊。”孙乐阳接过手机,多个未接电话赫然地显得在手机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