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部分不是用来感谢我的微生物的。让我们暂时把目光从这些小东西上移开一会儿,关注一下微生物的宿主。
每本书的诞生都不止关乎一个人的脑力贡献,一本关于共生与合作关系的书更是如此。首先要感谢鲍利海出版公司(Bodley Head)的斯图亚特·威廉姆斯(Stuart Williams),以及以前在艾克出版社(Ecco)的希拉里·雷德蒙(Hilary Redmon)。虽然他们都是编辑,但实质上更像是我的同谋。我还在写这本书时,他俩就立即揽了过去:这是一个跨越整个动物界微生物群的故事,不止狭隘地关注人类、健康或饮食。他们丰富了这一构思,常常比我理解得更深入。他们不懈地支持,提供了深刻和富有洞见的无价的编辑工作,与他们共事永远能获得纯粹的愉悦。还要感谢 P. J. 马克(P. J. Mark)把本书带入美国,丹尼斯·奥斯瓦尔德(Denise Oswald)从艾克出版社的希拉里那里接过编辑指挥棒。
大卫·奎曼是第一个我与之谈及构思写作本书的人,他从一开始就全力支持我实现这一想法。他的代表作《渡渡鸟之歌》( Song of the Dodo )曾帮助我打开早期科普写作的瓶颈。另外,海伦·麦克唐纳(Helen Macdonald)的《海伦的苍鹰》( H is for Hawk )、大卫·乔治·哈斯克(David George Haskell)的《看不见的森林》( The Forest Unseen ),还有凯瑟琳·舒尔茨(Kathryn Schulz)的《我们为什么会犯错?》( Being Wrong ),都同样启发了我。他们的作品一直摆放在我的书架上,时刻鞭策我:应该追求写出这样质量的书。
还有很多人为我创造了能够安心写作本书的环境。爱丽丝·特朗赛(Alice Trouncer)赋予了我十几年的爱与冒险,一直支持我以作家为职业的生涯能够继续。她是妻子、朋友、灵魂伴侣、舞伴,无所不能,我永远都感激她。我的母亲爱丽丝·塞(Alice See)从来没有一丝一毫地动摇过对我的信念和支持,如磐石般坚强。卡尔·齐默尔(Carl Zimmer)一直是我的朋友、导师和灵感源泉,他作为一名作家的技能之高,只有他为人的慷慨大方能与之相提并论。弗吉尼亚·休斯(Virginia Hughes)阅读了第一章,反馈了宝贵的意见。米汉·克里斯特(Meehan Crist)、大卫·多布斯(David Dobbs)、纳迪娅·德雷克(Nadia Drake)、罗斯·埃弗利思(Rose Eveleth),尼基·格林伍德(Nikki Greenwood)、萨拉·修姆(Sara Hiom)、阿洛科·杰哈(Alok Jha)、玛利亚·科尼科娃(Maria Konnikova)、本·利利(Ben Lillie)、金·麦克唐纳(Kim Macdonald)、玛丽恩·麦克纳(Maryn McKenna)、黑兹尔·纳恩(Hazel Nunn)、海伦·皮尔森(Helen Pearson)、亚当·卢瑟福(Adam Rutherford)、凯瑟琳·舒尔茨(Kathryn Schulz)和贝克·史密斯(Beck Smith),他们都帮我度过了动荡的一年。而利兹·尼利(Liz Neeley)总是像一阵旋风一样,给我带来不可思议的愉悦、机智和乐观,用令我惊叹的方式改变和丰富我的生活;她还是出现在本书前几章中的神秘配角。
写作本书,以及报道微生物相关内容的十年间,我访问了数百名研究人员。他们从来都毫不吝啬地与我共享他们的时间和知识。这是我在科学家之间经常发现的品质,特别是那些研究共生、合作和伙伴关系的学者。真的是你研究什么,就会变成什么样。想感谢的人太多,无法在这里一一列出,但我尤其要感谢乔纳森·艾森、杰克·吉尔伯特、罗布·奈特、约翰·麦卡琴和玛格丽特·麦克福尔-恩盖对于这个项目的支持。他们还作为智囊给我的初稿提了不少建议。特别是艾森,他一直主张以定量和批判性的考量来开展微生物研究,这种态度多年来一直影响着我的写作。我希望本书不要给人留下“过度吹捧微生物”的印象。我也要感谢奈特带我游历了开篇提到的动物园,感谢吉尔伯特带着我在芝加哥疯狂历险。
还要感谢马丁·布莱泽、塞思·博登施坦因,托马斯·博施、约翰·克赖恩、安吉拉·道格拉斯、杰夫·戈登、格雷格·赫斯特、妮科尔·金、尼克·莱恩、露丝·莱、福雷斯特·米尔斯、南希·莫兰、福瑞斯特·罗威尔、马克·泰勒和马克·安德伍德带我参观实验室,还与我进行了细致和富有启发的讨论;内尔·贝基阿勒斯(Nell Bekiares)向我介绍了好几种乌贼;戴维·奥康纳、玛利亚·卡尔松(Maria Karlsson)和贾斯廷·塞鲁戈让我摸过无菌小鼠;比尔·范·波恩向我展示了谢德水族馆;伊丽莎白·比克的微生物摘要通讯,是我跟上不断更新的研究进展的唯一最佳方式;历史学家简·萨普和弗恩克·桑格达伊(Funke Sangodeyi),他们的书籍和论文都为这一领域的丰富历史提供了重要的见解;社交网站推特聚集了热闹讨论的遗传学家和微生物学家,他们的批判性眼光和公开讨论让我了解了许多观点,并保持真诚;妮科尔·杜比利埃和内德·鲁比让一名记者(嘘……)闯入了激动人心的“戈登动物—微生物共生研讨会”(Gordon Research Conference on Animal-Microbe Symbiosis),在那火花碰撞、充满活力的一周,我们谈论科学、远足,呃……还讨论了肛门。
令人沮丧的是,许多与我交谈过的人,他们的研究或名字没能在本书中呈现。这个领域太过庞大,一本小书真的无法面面俱到。我还留意到,许多学生、博士后和研究合作者都为书中提到的研究做出了贡献,但是不得已地只提及了一两个关键人名。我试图在尾注中加以补充说明,但难免遗漏。所以无论如何,我衷心感谢,也在这里遗憾地做出说明,而且,这远不是我最后一次撰写这些话题。
最后,我想把最衷心的感谢送给我的出版代理人,威尔·弗朗西斯(Will Francis)。早些时候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一个好的代理人可以帮助你塑造你的想法、卖力地帮你卖书,或者帮助推广和宣传,但是没有人能占全三项。但威尔恰恰是三项全能。他这些年来一直催我写书,直接忽略了我2014年1月在电子邮件中写到的:没有写书计划,请别再烦扰我;之后又慷慨地接受了我三个星期后发送的要收回早些时候的电子邮件。他帮助我把模糊的想法塑造成一个坚实的提案。他是我的好友——是一个共生体也说不一定——这本书忠实地反映了他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