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铁皮吃了脆饼
春日的傍晚是安稳的
低肩投出 的灰霭苍茫
春日的傍晚是安静的
啊!没有稻草人吗——不会有
马儿嘶鸣吗——也不嘶鸣
只管任由月光圆润
顺从的 是春日的傍晚吗
原野中突兀而现的伽蓝朱红
载货马车的车轮 失了油润
我若言说历史性的现在
天空与山峦 将百般嘲笑
一枚瓦片 错了位
从此以后春日的傍晚
默默无言 仍将前行
是向着自身的 静脉管中 r71b18gSpyHpREnEWnLe7naxsVzIX9HUkxpxyR06KbiPgvm7MDD2+UknGP4BBm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