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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审问

谢嘉宁没有想出办法,倒是芙蕖给了她一个提议。

在谢嘉宁的印象里,她这芙蓉院内的奴仆,除了贴身侍女芙蕖、刚来的春彩,就只有三个小丫鬟,谢嘉宁只记得其中有一个名叫洛阳。

芙蓉院内的侍从也不算多。短工倒是有那么几个,填了卖身契的仆役,却只有四人。

这一切归功于谢嘉宁的幼稚单纯,那些人可都是她在听了谢嘉容哄骗后,亲自赶走的。

按照芙蕖的提议,谢嘉宁吩咐下去,在院子里召集了这四个仆役。

谢嘉宁只记得他们的长相,压根记不起他们的名字。

芙蕖告诉她:“四人中当首的,叫于益。他个子最高,样貌也比较清秀。”

“另外那个壮实憨厚些的,叫大泽。”

“窄下巴、小眼睛的,叫阿根。”

“长得胖些,个子不高,也不爱说话的,叫石灰。”

“我记着了。”

由于谢嘉宁不受宠、嫡女地位名存实亡这一观念根深蒂固,这四个仆役聚是聚在一起了,却满脸的不情不愿。

芙蕖脸色阴沉。

谢嘉宁不以为意,站定后出声问:“我书房中那只礼部尚书魏大人送给我的釉瓷青花瓶,不知是被谁拿走了?”

四个奴仆默不作声。

谢嘉宁不以为意,又道:“现在是最后的机会,若是你们拿的,便还给我,再去领罚。若不是你们拿的,知晓内情却不说,那便判知情不报,同样受罚。”

四个仆役暗暗发笑。

这二小姐实在幼稚单纯。

且不说她娘亲死得早,如今她三天两头顶撞丞相,为丞相所厌弃,在这相府之内,早已无人能为她撑腰。

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能查得出什么?又能搅得起多大动静?

她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而她自己也说了,不管交出来了还是没有交出来,都得受罚,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不给自己添麻烦。

如此想着,四个仆役看向谢嘉宁的眼神均带出了不屑与嘲笑。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了也不肯说,那好,”谢嘉宁往后退了一步,“每人罚五十板子。”

“还五十板子呢,要地位没地位,要势力也没势力,在这里神气什么啊……”名叫阿根的奴仆低声嘀咕。

谢嘉宁听得一清二楚,看了过去:“我从街上拉头驴子来,叫得都比你响亮。”

阿根被她激得起了些勇气,抬高音量:“我们没偷你的东西,凭什么罚我们板子?这不是不讲道理吗?”

谢嘉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是这相府嫡女,我罚你们板子还要讲道理?”

阿根一噎。

“即便是相府嫡女也得讲道理吧。何况,二小姐,你在这相府,有使唤得动的下人吗?”大泽受了感染,也开了口。

于益也微抬着下巴,似笑非笑地俯视着谢嘉宁:“是啊。二小姐,你叫谁罚我们几个板子?难不成要自己动手吗?”

他们的乐趣似乎被某种情绪点燃。

“二小姐哪里拿得动那板子啊。”

“自然拿不动了。”

“那倒是奇怪了,二小姐会做什么?”

“什么都不会,就是会投胎,生在个好人家。可惜没什么脑子,也没什么本事,现在过得,那叫一个惨啊……”

四个仆役的话越说越露骨,也越说越伤人。 QOoXS8gohaCvD6ELY48zrhhx5B+VX72k1G0jc+MtT5acBolA4HqYffCE1qongXN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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