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也不至于吧,云曦小姐,好歹我们也是旧识,我们一见面就这么嚣张跋扈的模样,恐怕不大好吧?”
那人温和儒雅的模样,穿着合体昂贵的西装,笑眯眯地看着云曦,这副欠扁的模样,赫然就是刚出院的赵子睿!
“我也只是简简单单的邀请你跳一场简单的舞而已,没必要如此抗拒。”
“让你的护卫起开吧,人多眼杂,谁也动不了谁的!”
赵子睿学聪明了,开始学会夹着尾巴做人了。
就好比如一只狐狸,背后盘算着如何算计别人。
说的这句话,也是旁敲侧击地告诉华青,别跟他动手,人多眼杂,她动手,没有叶枫撑腰,必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里是赵家的地盘!
这么多人都聚在这里,谁还敢在这里放肆?!
除非是不想混了。
云曦不想也不会拒绝自己的,因为,她姐姐的下落,是至关重要的秘密,除了少数几个人,都是不会知道的。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
“”
云曦温婉一笑,少了几许盛气凌人的模样,倒是在一瞬间像极了她的姐姐,云暮。
让赵子睿一刹那间愣了愣。
“华青,我就跟他跳一支舞。”
闻言,华青卸下了浑身的杀气,退了一边,只是,还在暗暗的戒备着。
她按照先生的吩咐,就是保护好云曦。
任务绝对不能失败!
唐刀因为不能持刀进入这里,就随手存放进了云曦的车子,相当于,现在她是赤手空拳的来了。
即使是出现意外,她也能够保证安全的带着云曦小姐离开。
云曦虚着单手放进赵子睿的手心,赵子睿一笑,握紧了云曦的手,不允许她的反抗。
这厢,云曦离开后,华青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时不时地看着赵子睿。
有人就壮着胆子,凑到了华青的面前,“能否有幸,与您跳一支舞?”
“没有。”华青木着一张脸,全然不为所动。
那人尴尬着脸色,没寻思会被拒之门外,脸上挂不住,硬扯着华青的纤细的手臂,就想把华青从沙发上拉起来。
更让人愤怒的是,他发现自己完全拉不动华青,看着瘦弱的华青,力气却比自己大一大截儿!
华青轻轻一甩手,甩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肤色暗沉,黑眼圈格外的重,脚步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就是云曦没有武功底子的,想要甩开都是简单的。
“你敢甩开我?!”董飞宇眉头一皱,不屑一顾,神情也是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说:“你知道我是谁么?!居然还敢拒绝我!小女表子!真是给你脸了,不值钱的东西。只配给老子提鞋!”
不少人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华青与董飞宇站距C位,董飞宇一些上流人物都是认识的,董飞宇是谁啊?
是大名鼎鼎的帝国时代百强公司宇阳集团董事长的二公子!
在哪里谁不卖给宇阳集团点面子!
眼前云曦带来的的女人,惹到了董飞宇,不给他面子,这个女人可是会倒大霉的!
“董飞宇?”这边的云曦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心下一急,就想要过去一探究竟,顺便给华青解围。
不成想赵子睿好似知道云曦下一步的动作一样,拦住了云曦的去路。
“让开。”
“不让。”赵子睿戏谑笑了,看热闹不怕事大,叶枫他动不了,自然有人会替他出头的收拾他的!
这次就是从华青开始。
“给你脸,你跳还是不跳?!”董飞宇咽下一口气,首次吃瘪,还是不放手,这个女人,他一定让她哭着喊着求饶!
华青自从跟着叶枫以来,还从未有人明目张胆的指着她的鼻子还能够,活着的人。
这个人怕是家里有势力,才能够在这个世道安然活这么久的。
华青伸出手,捏住董飞宇指着自己的手指,轻轻一用力,就听见清脆的“咔嚓”一声,食指的关节尽碎,粉碎性骨折!
“啊——”
董飞宇凄厉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大厅,“你特么……你这个女人,真是给脸不要脸,劳资让你生死不能!”
云曦眼看事情闹大,一把推开赵子睿,冷冷的说:“今天不管出不出事,你都跟这个脱不了干系,该付出代价的应该是你。”
赵子睿腿还没好利索就急着趁这次的宴会出院,被云曦一推,就不禁踉跄了几步,等站稳后,意味不明的笑了几声,“呵呵呵,真是好笑,你当我从医院就来,就想让你们好过的么?强龙不压地头蛇,我看这次叶枫是什么赶过来救你!”
赵子睿阴狠的程度绝对不亚于一条热带毒蛇。
阴森森的盯着云曦的背影,就好像要把她粉身碎骨一样。
华青轻轻地一把推开董飞宇,眼里冷漠的一片冰冷,一个普通人,有什么资格指着自己的鼻子?
赵家几个管事儿的人听到动静,立马赶了过来,董飞宇是什么人啊,帝国百强宇阳集团的二公子,身份尊贵,一旦照料不好,倒霉的就是他们!
今天的这个宴会,董飞宇能够来也是他们意料之外的。
人人都知道董飞宇以好色出名,身边从不缺女伴,应当对他们这里小地方的女人不入眼才对,谁知,又栽在了女人的身上,这下可好,还被人给教训了一顿。
落了面子,都不知道怎么办?
惹怒了宇阳集团,赵家的公司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如今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来解决了。
只要让董飞宇顺了心,这个事情才算是解决。
“她谁带来的女伴?”赵擎天问宾客们。
“是我。”云曦踩着高跟鞋,几步就走了过来,带着点盛气凌人的笑意。
“女伴初来乍到,还不熟悉,出了错还请多担待。”
“哼,董公子身份多么尊贵,岂是他可以亵渎的?”
云曦撇了一眼脸色煞白的董飞宇,他此刻捂着自己的手冷汗不停,眼里不耐烦的意味不显山不露水,“董二公子今日来,也没人通知,我们也没深交过,此番,倒不要怪罪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