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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一世,绘于英格兰和西班牙彼此间的紧张状态达至顶峰之时

审判玛丽·斯图亚特一幕的素描画

玛丽卷入安东尼·巴宾顿的阴谋,最终只是将自己推上了法庭。这封信是她写给巴宾顿的最后一封信,除了她的签名,信上还有两位主要密谋者克劳德·诺(Claude Nau)和吉尔伯特·屈勒(Gilbert Curle)的签名

一幅描绘苏格兰女王玛丽受刑的荷兰画作。画中的玛丽在等待自己的命运降临时手中紧攥着一个十字架苦像,而厅外正在焚烧她的外衣,以防它们被用作圣髑

弗朗西斯·沃尔辛厄姆爵士,16世纪80年代期间紧伴女王左右

威廉·塞西尔,伯利勋爵,骑在他的灰色骡子上

伊丽莎白在枢密院接见两位荷兰使节,沃尔辛厄姆、达德利和玛丽·斯图亚特也同时在场

教皇西克斯图斯五世

威廉·艾伦博士

耶稣会神父罗伯特·帕森斯

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

1575年,在建中的埃斯科里亚尔修道院

堂阿尔瓦罗·德·巴赞,圣克鲁兹侯爵

一份世界航海图,反映了1585年腓力领有的帝国疆域。“自从历史肇始以来,地球上还从未有人像西班牙的腓力二世这样统治过如此浩瀚的版图”

一项由艾伦和帕森斯承担的谱牒学研究,意在证明身为爱德华三世的后裔,腓力二世是仅次于玛丽·斯图亚特之后,最有资格继承英格兰王位的正统君主

弗朗西斯·德雷克爵士,被描绘为世界环游者的形象

伊丽莎白签署的王家委任状,任命德雷克指挥袭击卡迪斯的舰队

约翰·霍金斯爵士的“查塔姆肖像”(“Chatham Portrait”),他是德雷克的表兄,“胜利”号的指挥官

德雷克进攻卡迪斯时使用的兵力部署图,此即闻名于世的“火燎髭须”一役。这次奇袭不仅摧毁了30余艘打算编入无敌舰队的船只,还诱使圣克鲁兹侯爵出海搜捕德雷克,导致舰队起航的日程随之延宕数月之久

罗伯特·达德利,莱斯特伯爵,1585年后出任驻尼德兰英军的指挥官

当时的一幅版画,对莱斯特离开尼德兰的情景报以嘲谑

由罗伯特·亚当斯(Robert Adams) 绘制于1585年的弗拉辛地图,此图专为沃尔辛厄姆准备,展示了交由英军戍守的荷兰海军基地

1590年的奥斯滕德,也由一支英军卫戍部队防卫

亚历山大·法尔内塞,帕尔马公爵

“安特卫普地狱火炉”,1585年4月5日

帕尔马的军队围攻斯勒伊斯,1587年6~8月

一幅描述新教徒和天主教徒争钓灵魂的寓言画,由阿德里安·范·德·维恩(Adriaen van der Venne)绘制,他因受到宗教迫害被迫从尼德兰出逃

法国国王亨利三世

在亨利位于卢浮宫的宫廷中举办的舞会,旨在庆祝茹瓦斯公爵和洛林-沃代蒙的玛格丽特(Margaret of Lorraine-Vaudémont)喜结良缘。亨利在母后左侧落座,吉斯、马耶讷、埃佩农三位公爵立于其后

吉斯公爵亨利,神圣同盟的领袖

凯瑟琳·德·美第奇,亨利三世的母亲

胡格诺派的首领纳瓦拉的亨利,后加冕为法王亨利四世

库特拉之战的战斗序列图,纳瓦拉和他的胡格诺军队于是役击败天主教大军

吉斯公爵在布洛瓦遇刺

受伯利委派,埃德蒙·约克(Edmund Yorke)绘制的韦伯恩(Weybourne)地图,图中反映了有关东英吉利据点的测绘记录。韦伯恩拥有深水海域,更有可能遭受入侵,故而增设了若干处防御工事(用红色标注)

16世纪大雅茅斯(Great Yarmouth)一地的平面图

这份地图展示了肯特郡烽火系统的传递线路。借助烽火台,任何发生在苏塞克斯郡费尔莱特(Fairlight)的入侵都可以及时通报给肯特郡

梅德韦和泰晤士河的周边海图,图中女王的23艘船只正在梅德韦锚泊,位于阿普诺(Upnor)和罗切斯特桥(Rochester bridge)之间。

一位英国造船工人,也许是正与助手协力工作的马修·贝克(Matthew Baker)

现存有关英军船只的年代最早的工程图,展示了最新设计式样的平甲板以及较低的艏楼和艉楼。鳕鱼在这里代表目标中的船体形制

盖伦帆船的船首,插图同样出自贝克的笔记簿,该船还带有风格类似加莱桨帆船的撞角

“皇家方舟”号,霍华德勋爵的旗舰,最初是为沃尔特·雷利爵士而造

埃芬厄姆的霍华德勋爵。画中作为背景的旗舰正在执行作战任务,这一幕被认为取自无敌舰队一役

马丁·弗罗比舍爵士

“凯旋”号的船长德雷克

德雷克写给亨利·西摩勋爵的信函,时间为1588年7月31日,信中提出警告:无敌舰队正在逼近

1588年7月29日,西班牙无敌舰队来到康沃尔海岸利泽德岬的附近水域

7月30~31日,英国舰队驶离普利茅斯,并在西班牙人组成新月阵列之时兵分两路,以备发起攻击

1588年8月1~2日,两军在贝里岬和波特兰角附近接连爆发激战

1588年8月4~6日,无敌舰队于怀特岛一役结束后重组新月阵型,驶往加莱

8艘英军引火船于1588年8月7日午夜向无敌舰队发起攻击

1588年8月8日,两军在格拉沃利讷周边海域交火。无敌舰队在几近落败的一刻成功地重组阵列,撤往北海

无敌舰队的逃归历程,始于格拉沃利讷,沿途绕过苏格兰和爱尔兰

亨德里克·弗鲁姆(Hendrick Vroom)为我们展示了战争来到第七天时的景象,格拉沃利讷的战场被置于前景的显著位置,后方是冲散西班牙舰队阵列的引火船,远处则是败退北方的西班牙船只

组成阵型的西班牙无敌舰队驶经康沃尔海岸附近。一幅18世纪的版画,来自某块已然遗失的挂毯,出自弗鲁姆之手

33名无敌舰队的幸存者终遭处决,理查德·宾厄姆(Richard Bingham)爵士在致女王的书信中罗列了他们的名单

据说为伊丽莎白赠送给托马斯·赫尼基(Thomas Heneage)爵士的盒式挂链。揭开盒盖后是女王本人的袖珍肖像,由尼古拉斯·希利亚德(Nicholas Hilliard)绘制,底盖上描绘的是在暴风席卷的大海上劈波斩浪的“皇家方舟”号,设计意图是为了纪念击败无敌舰队

某一卷近岸海图的卷首插画,该卷海图最初以荷兰语标注,为服务水手绘制而成,1588年10月再度刻印并译成英文。这卷海图在无敌舰队铩羽而归后即刻付梓,是第一份印刷出版的海图集

无敌舰队肖像(Armada Portrait),画中伊丽莎白将手安放在地球仪上,预示着未来她将享有超越国界的荣耀地位,成为“世界的伟大女皇”

西班牙无敌舰队,此画乃是为庆祝战胜无敌舰队而绘制,画中既有巡视提尔伯利驻防军的伊丽莎白,也有正忙于战斗的“皇家方舟”号 7U61MATBbyETlm4J8YGchBFn/8Rq7VNBzsh0/fF+gKvwXUNe99JU1OUVT4m/aG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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