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后之能感自己之感,言自己之言者,其唯东坡乎!山谷可谓能言其言矣,未可谓能感所感也。遗山以下亦然。若国朝之新城,岂徒言一人之言已哉!所谓“莺偷百鸟声”者也。 tz4WndUsa8/ocKwSsRhrEkaLgb7B/IqW7LidqzyO7j017CW97V3yscXsekkTc1V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