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没事。”司徒玉骞看了一眼那被湛九儿射伤的手臂。
“还说没事!你都流了这么多血!不行,我马上去给你找大夫!”太公主匆忙的转身,正准备离开就被司徒玉骞给拉扯住了。
“娘,这点小伤没事的。大夫本王自己能找,您不是要去玉檀寺修行几日吗?您要是现在不起程,耽搁了时辰,不就耽搁了您的修行吗?”司徒玉骞给太公主洗脑道。
“你真没事?”太公主还是担心道。
“放心吧娘,等您从玉檀寺修行回来,保证看到的是一个生龙活虎,白白胖胖的我!”司徒玉骞还真是很有一套,哄的太公主开心的不得了。
“好吧,那娘这就吩咐丫鬟去给你找大夫,这你可不许推辞。”
“好。”司徒玉骞还是依了太公主。
司徒玉骞看着太公主离开了以后,这才又返回了房中,湛九儿看着他,也是疑惑满满。
“你为什么不告诉姑母,这伤是我的弄的?”司徒玉骞完全可以控告她的,可是他却偏偏没有。
“告诉她,只会让她讨厌你!本王想要娶你,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娘讨厌自己的儿媳妇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司徒玉骞一副贼眉鼠眼道。
“恶心!”湛九儿心里明白,司徒玉骞嘴上说要娶她,其实就是想要抢凌君烈的东西,她也不知道司徒玉骞到底和凌君烈有什么过节,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想要得到。
“随你怎么说本王,反正你现在就是本王的盘中餐了,你逃不出去的!”司徒玉骞打开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些话来气湛九儿。
湛九儿懒都懒得理他,看着他离开后,脑子里蹦出的念想全都是要用什么办法,再次去一趟假山那处,她一定要去救凌君烈!
“谁?”湛九儿灵敏的洞察力,观察到左侧窗户一边被外面的人推动,紧接着就看着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跳了进来。
“是我们!”两个男人相继把蒙在脸上的黑巾给取下,湛九儿这才看清了,原来是尉舒玄和独孤玥!
“这里戒备相当森严,你们两个是怎么进来的啊?”湛九儿看到二人时,有一种欣喜的心情也有一种惊讶不已的感觉。
“开玩笑,本侯爷的轻功这种烂地方能困住我?再说了,玄玄的看家本领能找不出破绽,进来这里面吗?”独孤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自我了不起的样子。
“厉害!”湛九儿看到他们两个,心情就大好,即便是看到独孤玥这个样子,也是开心的很啊。
“凌兄呢?”尉舒玄的目光在房间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凌君烈现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和殿下进去石洞查看灵玲和雀儿的尸体时,被云王殿下给暗算了,殿下掉进了一处机关,现在生死不明!”湛九儿一说到凌君烈,心中就很是不安道。
“那你就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不管不顾啊?”独孤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以为我想吗?殿下掉进机关后,云王殿下就出现了,那石洞里面我看过,根本没有机关打开进去那‘陷阱’里面,原本我是想着从云王殿下口中套出打开机关的方式,可是那家伙狡猾的很,根本没给我机会提!”湛九儿眉心紧蹙,她的心情别提多毛躁了。
“我看这样吧,独孤鬼魅是听从云王殿下的指示,你现在只要想办法留住云王殿下,不让他有机会传唤独孤鬼魅,我和小侯爷就在太公主府里四处看看,想办法救凌兄!”尉舒玄主持着大局分析道。
“好!”湛九儿点头答应以后,尉舒玄和独孤玥就蒙好面,转身准备又跳窗离开,只是在尉舒玄离开之前,她还是叫住了他:“玄玄,殿下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尉舒玄点了一下头后,就跳窗离开了。
湛九儿见到二人走后,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她打开门,还没说话果然就有丫鬟站在了门口,她吩咐了丫鬟们拿了些止血的药材过来,随后就自己端着放药的盘子,让丫鬟领路来到了司徒玉骞所在的房间。
她走进去,就看到司徒玉骞坐在圆桌旁,司徒玉骞见她来了,也是诧异的很。
“本王不是命令你们让你们好好的看着她吗?怎么把她给放出来了!”司徒玉骞责怪着她身后的丫鬟。
“你对她吼什么啊吼?是我让她带我来找你的!”湛九儿还没等丫鬟说话,就把责任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本王说过,本王是不会放你离开的!就算你要跪下来求本王,也没用!”不得不说司徒玉骞脑洞还真大,不过他会这么想,湛九儿也是觉得能够理解。
“就凭你这种残暴不仁的贱男人,也配我跪下来求你吗?”湛九儿看他就像是看一副痴心妄想的样子,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司徒玉骞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了笑点,笑的是那样的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果然是凌王喜欢的人,够泼辣,够有狠劲!本王还真是没看走眼!”
“懒得跟你废话这么多!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看一下!”湛九儿把药盘子放在了桌上,直接进入了主题。
“你?”司徒玉骞觉得奇怪,之前还想要杀他,现在就拿了些药过来,这翻脸速度比他还要快啊!
“我什么我?不管我有多恨你,但你始终也是个王爷,姑母又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若是真死了,姑母会有多伤心?我可不像你这种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人!”湛九儿也是故意说了这么一套说词,也算是给自己找点理由把他留住,不让他出去捣乱!
“本王已经让丫鬟去找大夫过来了。”司徒玉骞似乎是不太愿意让她看。
“一般的大夫能有我好吗?更何况,你这伤是我弄的,除了我更熟悉怎么治好以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而且我敢保证,那大夫根本连看都没看过这种伤!”湛九儿开始套路司徒玉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