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会的功夫,那恐怖布偶竟抓了几个过路的行人。
那几个行人里面有砍柴归来的老汉,也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有两名少女。
被这奇怪,又力大无穷的布偶娃娃拘来,有的不经吓,昏死过去,有的死命挣扎着,痴心妄想的逃出生天。
那布偶娃娃冲着谢决渗人一笑,突然萎靡没了生机,他一挥衣袖布偶娃娃凭空不见了踪影。
那几个人想要跑,谁知谢决随口捻了个口诀,他头顶上的伏灵伞迅速转动起来,引得林中狂风呼啸。
好似一张吞人的折伞瞬间将众人狂卷而起,那几个人如同落入了绞肉机,成了粉碎肉末。
那折伞杀了众人,排出一股血色元气朝着谢决全身灌注。
他双眸变的赤红,浑身升腾着浑厚煞气。
额间渗着密密麻麻的汗水,他的嘴角处缓缓流下鲜血。
体内毒素靠着伏灵伞的帮助成功排出体内。
他一挥衣袖收了伏灵伞,整个林子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双眼迷离透着阵阵杀气,抬手抹去了嘴角的鲜血。
“好生霸道的毒药,废了我好大的力气。”
——
相府外,众人早已等在了门外,老夫人以身体不适为由不去赴宴,其实人家帝后也没邀请她。
苏白浪走上前,林宝珠瞧他一眼“诶?白浪你怎么穿的如此素净。”
苏白浪低头看了看“额?有吗?”
林宝珠又看了一眼他头上的木质簪子“簪子还是木头做的,三娘知道你喜静,你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可也太素了点吧。”
她说着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带满的珠宝戒指,不好意思的脱下两个,嘻嘻一笑,上了马车。
苏长情一身华丽鲜妍的长裙,头上簪了几只金坠子,比之往常漂亮许多,让人眼前一亮,也跟着上了马车。
掀开帘子对着苏瑶招招手“苏瑶,和我们乘坐一辆马车吧。”
苏瑶自打昨日之事,对林宝珠起了疑心,她昨日想了想,纵使是二皇子想害她,可是她去雅兰苑只有林宝珠知道,她一度怀疑,林宝珠和二皇子是一条船上的。
可是昨日她安然回来,林宝珠没有别的不对劲只是对她还钱一事感激了一阵,她便没有挑明,也未说自己遇险之事。
她道“我和哥哥乘一辆。”
苏长情脸色一拉,别过头去,马车缓缓朝着皇宫驶去。
王如玉瞧苏瑶一眼,苏瑶今日一身青衣白衫,头上也只簪了一只红豆簪子,一副清心寡欲之态,站在苏白浪身边,他二人的风格倒是颇像。
再看了看身旁站着的女儿,苏知意一身贵蓝长袍,身形优雅,举止温柔,似水绵延,温婉贤淑。
头戴星碎步摇,那张柔美的脸庞,更加美丽。
对着苏瑶浅浅一笑,端庄大方,极致柔态。
毫不夸张的说,苏瑶虽为女子,都为她倾倒,想要拥她入怀,揉她入骨。何况男子?
王如玉拉着苏知意上了马车,马车追着前面的马车驰走。
只剩最后一辆马车,听封驾马,苏白浪冲着苏瑶宠溺一笑,拉着她的手朝着马车走去。
一路上,不少华贵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赴宴,大街小巷在这一日掌满花灯,人来人往俊男美女颇多,也算热闹。
——
竹林中闪过几下白影,移形换影般出现在了相府后院的墙头上。
谢决双眸微眯,周身之间杀气腾腾,睨着院子里的那鬼鬼祟祟的小丫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直到看见那小丫头出了门,他一路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尾随她到了一处林子。
他才忽然从天而降,似鬼影一般悬在了紫衣面前。
紫衣一脸警备的后撤一步,连忙将手里的东西藏了起来。
凝眸看着眼前的人,楞了楞“你是……”
思索一番,瞧着他身上的衣服颇是熟悉,忽然大惊道“你是今早在公子房中的人,你穿着公子的衣裳,你到底和公子是什么关系?”
谢决阴冷一笑“什么关系我和你还说不着,你敢对他下毒,就该料到自己死的有多惨。”
紫衣低眸一阵慌乱,看着他道“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
谢决左手一抬,手上多了一把血红色的伏灵伞,对着她诡异一笑,紫衣心底无端生起无限恐惧来,不自觉的后撤一步。
“我这人虽说嘴碎,但也分人,我可不想与你废话,你对他下毒,你便得死。”
紫衣脸色变的扭曲狠毒,双眸狠厉的看着他“你想杀我?”
谢决一摊手“哦~难道我还不够明显吗~?”
紫衣背在身后的手里多了一个神秘的东西,眼神杀气不比谢决少,口气冷幽幽道“就凭你?想杀我。那我就陪你玩玩。”
谢决听到这话,耸肩哼哧一笑“老子变应龙的时候,你还是个蛋呢,狮子不跟狗玩,这是原则。”
紫衣阴险一笑,忽然抽出背后藏着的手臂,一条紫色蜘蛛朝着谢决抛去。
她出手快,谢决的动作更快,他手上的伏灵伞迅猛旋转打去,直接将她扬起还未落下的手臂生生斩断,瞬间一声凄惨哀嚎,鲜血如注喷了一地。
谢决只手握住了飞来的紫蜘蛛,捏在手里,冷冷一笑“敢对我用蛊虫。”
紫衣恐怖的看着他,心底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疼痛使她浑身抽搐。
她不知道谢决有多可怕,也不知道为何谢决能徒手制住毒蜘蛛。
她的脸皱成一团,捂着齐齐断掉的臂膀连连后退。
谢决似幽灵一般忽的飘向她,笑吟吟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惜呀已经晚了~”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毒蜘蛛,只这一眼,紫衣恐惧到无法管理自己的表情,好似已经猜到他下一步要如何折磨自己了。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谢决嘴角笑意不减,可这笑却令人发麻恐惧,他逼到紫衣的身前,扬手撬开了她的嘴巴,将毒蜘蛛塞进了她喉咙深处。
紫衣痛苦的倒地哀嚎,一声声凄厉惨叫响彻林子,折磨了足足两个时辰,血肉被毒蜘蛛侵蚀,化为了一摊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