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帝赐予
翁贝托·埃科的符号,
以及他用玫瑰之名
奉献给后现代开放的杰作。
这是乔祖埃·卡尔杜齐诗中
古希腊辉煌的韵律,
和他精准修辞勾勒出的
冬日的塔楼,
及雉堞上未曾褪去的朴拙。
这是最早人体解剖教室外,
后到的薄伽丘与彼特拉克相视莫逆的开始,
和有人为托斯卡尼尼欢呼着,
伟大的阉人歌手法瑞内利十度音程跳进,
让所有绅士都疯狂地
攀爬上了铺满花布的酒桌。
十二座古城门
尽是埃特鲁斯与逝去罗马的留影。
莫兰迪画中的土红与紫灰,
不经意就涂上了圣卢卡笔直悠长的柱廊。
公元前的街巷和十一世纪的城邦,
马乔里广场的声嚣里,
有它全部哀感顽艳的起落。
可是倘若你只惦记着帕尔马的生火腿,
或两个家族斗气建成的斜塔,
那么即使来到这大好的波河平原,
仍不能算与它真正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