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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学前两天，李凡做完家务，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时候，王安却匆匆跑进来，脸色惊恐道：“老大，出大事了。你现在成了全网渣男！”
“都上了微博热搜了！”
李凡愣了一下，急忙坐起来说道：“什么情况？”
“你自己看吧，夜琉璃把所有的事情全曝光了。说你家暴，出轨，打人。还让她堕胎好几次。”
“不仅如此，你还同时跟十几个女生，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李凡脸色越来越铁青，于是他无奈之下，拿起手机看了下去。很快他脸色更加难看了。
夜琉璃发短视频，各种控诉他渣男，还给大家无数假证据。什么假的怀孕单。假的伤残证。
不仅如此，她还说了很多坏话，看的李凡自己都义愤填膺，想给自己几个耳光。
下面的评论，自然是一面倒的愤怒。
“真是渣男，这么好的少女都不知道珍惜！”
“对呀，夜琉璃多好，为了他放弃了事业，放弃了一切。”
“打倒渣男！”
“我要曝光他，让他名声臭大街！”
看到这里，李凡继续翻下去，却发现这个短视频的影响力，竟然传播到了全网。在微博当中，竟然上了热搜前三！
“这是下了血本啊。”李凡目瞪口呆说道。
微博热搜可是需要花钱的，这是花了多少钱，才有这么大名气？
这下好了，他火了！
虽然是这种火，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但在这个时候，他呆滞了半天，突然说道：“我的名字，地址，全都被曝光出去了。这下我彻底火了。”
“老大，我们该怎么做？”王安惊慌问道。
“怎么做？我哪知道怎么做？”李凡白了他一眼，拿起手机得意说道：“想不到，我李凡也有一天能这么火。真是三生有幸。”
看着他怪异的反应，王安以为他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低声问道：“老大，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这样也不错，正好操作一波。”李凡得意说道。
李凡迅速开通了微博，马上来了几十万粉丝，虽然骂他的居多。但也有好多人，希望他能传授泡妞秘籍。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他直接建立十几个粉丝群，每个人收费一百块才能拉进群。狠狠的赚了一波。
接下来几天，事情开始发酵，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他这么一个渣男。
就连一些女明星，也发微博征讨他。更有人联名，让李凡出来道歉！
“道歉，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道歉。”李凡得意的拿着手机，在他旁边，是请来的一个工作室。
这个工作室是专门培育网红的，被他收买了过来，准备炒作一波。
工作室的老大，是一个满脸肥胖的男人。他惊喜的看着手机说道：“你的热度越来越多了，看来是有人在死命黑你。不过无所谓。”
“在这么一个流量时代，别管好的坏的，你受到的关注越多，你就越有流量！”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先直播，再开网店，再卖化妆品！”
“这一套流程你们熟悉，我按照你们说的做就行。”李凡挥挥手，满脸得意说道。
“好，那就交给我们了。”肥胖男人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李凡的粉丝群越来越多，当然骂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不过他厚颜无耻，完全不在乎。
就在夜琉璃控诉他渣男的时候，又有几个大网红来控诉他渣男。
这下全网又炸了，谁能想到，李凡这么一个貌不惊人的男人，竟然能泡上这么多网红。
这些可全都是美女！
于是接下来，微博里对他的辱骂越来越多了。什么女性公敌，全网渣男！
更有人还准备去堵他！
只是李凡根本不在乎，宛如铜墙铁壁一样，继续开始自己的事业。
他先是开了直播，顶着那么多人的辱骂，开始谈论自己的人渣历史。虽然大多数都是他编出来的，但还是让他收获颇丰。
接下来，他就开始各种代言产品。一些三无产品的老总，疯狂联系他。
于是接下来，李凡就展现出来自己的操作。
“很多人都好奇，我没有钱，长得也不好看，声音也不好听，为什么能吸引这么多网红，飞蛾扑火呢？”
“很简单，都是因为这款面膜！”
“这款面膜，只要一百九十九！就能让你获得洁白的肌肤。让无数网红对你痴迷不已！”
“还等什么！快来订购吧！”
这个广告一出，三个小时内，就卖了五千份。而这个面膜，成本才几毛钱。当时把面膜厂商都乐疯了，疯狂的给他加钱，让他继续宣传。
于是接下来，他又陆续代言了，渣男护舒宝，渣男外设。
总之，通过贩卖这些三无产品，他就因此大赚了一笔！
而在这个时候，陆少轩也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他雇佣水军疯狂的抹黑，现在起到了反作用。
在一个直播间里，李凡正微笑着谈论着自己的渣男历史。
评论当中，全都是辱骂的声音。
就算送礼物，也带着辱骂的声音。
“送你一个船队，赶快去死吧。”
“谢谢啦。”
“你这个渣男，女性公敌，给你一个跑车，给你全家买棺材。”
“多谢。”
就这样，李凡开一场直播，轻松受到了五万块钱打赏。等下播之后，他疲惫的坐在沙发上。
在他对面，王安轻声问道：“老大，你没事吗？”
每次下播之后，老大脸上都流露出落寞的表情。看来他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在乎。
毕竟顶着全网辱骂，还有不知道多少人，天天打电话骚扰他。他怎么可能那么无动于衷。
但李凡却睁开眼睛，眼神疲惫道：“这是一个机会，我必须把握。”
“我知道，这样做很屈辱，可这个世界，从来都是笑贫不笑娼的。”
“只要你有了钱，你就是成功人士。至于你做了什么，那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有多少人羡慕我，你应该能看到。所以，倒不如把劣势转变成优势！”
王安崇拜的看着他，双手放在身前，就仿佛小迷弟一样：“老大，我实在太佩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