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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风光线
——秦淮河

赛项:2014年南京市第四届导游大赛

选手:孙静静(三等奖)

选送:雨花台烈士陵园管理局

游客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来到国家5A级景区南京夫子庙秦淮风光带,我是您的导游孙静静,今天我将带领大家乘秦淮画舫在水上游览秦淮河。

朋友们,我们的画舫刚刚经过著名的文德桥。现在来到的是十里秦淮的核心区夫子庙泮池。您看,这里水面开阔,夫子庙照壁气势磅礴,为全国照壁之最。岸上的仿古建筑叫孔庙,南京人称之为夫子庙。清代,江南科考考场就设在不远处的江南贡院。“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就让我们在波光粼粼中去探寻秦淮河的魅力。

秦淮河是南京的母亲河,全场110公里,横贯南京城。现在的秦淮河不仅是南京的骄傲,更是中国的骄傲。今年春节,中法两国联合发行一套两枚的邮票,邮票上分别是巴黎塞纳河与南京的秦淮河。毫不夸张的说,秦淮河已经成为世界历史文化名河。不说别的,就说我们今天乘坐的秦淮画舫就很有历史文化内涵。

画舫是东晋时期流落在江南的北方的贵族将马车华美的蓬盖与南京平底舟船结合而产生的,专供达官显贵们吟诗赏月,宴请游玩之用。近代朱自清先生曾在《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文章中描绘过秦淮画舫。或许您要问我了,当年朱自清、俞平伯二人是不是乘的这种船游的秦淮河呢?从他们二人写的文章中啊,我们知道他们二人乘的船叫七板子,就是在船上并排放着两张竹床椅,和今天是不能相比了。

秦淮风光带

游客朋友们,我们的画舫正开往东水关。“一江春水向东流”,而内秦淮河自与众不同,反其道而行之,是从东水关往西流,所以我们今天啊,可谓逆流而上。再请大家看看河两岸的秦淮民居,您是不是觉得很好看,很有江南味,回去后啊,您可以这样向周围的朋友们介绍它,正是“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阁窗”。您看,尤其是那高低错落的马头墙,那灰瓦的墙体,一横一横的,把白粉山墙装扮的像音乐符号一般充满了韵味。

游客朋友们,我们的画舫正在通过充满爱情色彩的桃叶渡。这里因东晋书法家王献之在此迎接爱妾而得名。在这里,我们仿佛听到了王献之正在吟唱:“桃叶复桃叶,渡江不用楫;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可见啊,他对桃叶的情之深,爱之切。他们的爱情故事也为秦淮河增添了人文与浪漫的气息。

好了,我们的画舫经过吴敬梓的故居——秦淮水亭,马上就要抵达东水关了。在东水关上有一组朱自清、俞平伯的雕像。您看,他们二人正神采奕奕地交谈,似乎还沉浸在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朋友们,在您离开画舫登岸前我给您一个小小的建议:您不妨闭上眼睛,面向河岸,深吸一口气,当秦淮河的微风迎面吹来时,您是否感受到了她的灵气与魅力。魅力秦淮,博爱南京,期待您的再次光临,谢谢!

关键词点击

秦淮河

秦淮河,位于南京市秦淮区,历史上极富盛名,其航运、灌溉作用孕育了南京古老文明,被称为是南京的母亲河,这里素为“天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更兼十代繁华之地,被称为“中国第一历史文化名河”。据传,秦始皇当年南巡去会稽(今绍兴)奠基大禹陵,路过南京,见南京有天子之气,于是下令凿方山,断长垅为渎,引淮水入长江,以泄王气,从此便有了这条河。因是秦始皇开凿,所以后人将淮水前加了一个“秦”字。

秦淮河南源出自溧水县东庐山,北源出自句容市宝华山,流经溧水、句容,在江宁方山附近汇合,流至通济门外分两支:一支从东水关入城,经淮青桥、文德桥,出西水关,称“内秦淮”;另一支沿明城墙的东、南、西三面流过,成为南京城的护城河,称“外秦淮”,两支流在水西门外会合后流入长江。“十里秦淮千年流淌,六朝胜地今更辉煌”,如今以秦淮河为轴线,以夫子庙为中心形成了明清风格、庙市合一的文化、旅游、商业、服务等多功能相结合的秦淮风光带。

知识拓展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是现代散文家朱自清与友人俞平伯同游秦淮河时所作。这篇文章记叙的是夏夜泛舟秦淮河的见闻感受。

“一九二三年八月的一晚,我和平伯同游秦淮河;平伯是初泛,我是重来了。我们雇了一只‘七板子’,在夕阳已去,皎月方来的时候,便下了船。于是桨声汩——汩,我们开始领略那晃荡着蔷薇色的历史的秦淮河的滋味了。

秦淮河里的船,比北京万甡园、颐和园的船好,比西湖的船好,比扬州瘦西湖的船也好。这几处的船不是觉着笨,就是觉着简陋、局促;都不能引起乘客们的情韵,如秦淮河的船一样。秦淮河的船约略可分为两种:一是大船;一是小船,就是所谓‘七板子’。大船舱口阔大,可容二三十人。里面陈设着字画和光洁的红木家具,桌上一律嵌着冰凉的大理石面。窗格雕镂颇细,使人起柔腻之感。窗格里映着红色蓝色的玻璃;玻璃上有精致的花纹,也颇悦人目。‘七板子’规模虽不及大船,但那淡蓝色的栏干,空敞的舱,也足系人情思。而最出色处却在它的舱前。舱前是甲板上的一部分。上面有弧形的顶,两边用疏疏的栏干支着。里面通常放着两张藤的躺椅。躺下,可以谈天,可以望远,可以顾盼两岸的河房。大船上也有这个,便在小船上更觉清隽罢了。”

这篇文章写于1923年10月,正值五四运动过后四年,文化领域显得比较冷落。两位作家身为新文化运动的干将,想要借游览秦淮河滋润自己干枯的心灵,慰藉自己寂寞的灵魂。但是在游览的过程中,他们在灯影交辉、笙歌彻夜的秦淮河上亲身感受新旧文化的交锋,显得和这个环境很不协调。两位作家乘兴而来,惆怅而去,深有感触,便相约写下这篇同题散文。 Sqvqs2iIERcWBWVELkl8vXTUI21Kcda9G1YCABe5uzKvopE6DD0bvv2oJ1qaWt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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