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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事实与粗略事实的“博弈”

勒罗伊,不仅是一位思想的巨人,还是一位优秀的作家,他对物理科学有着深刻并且精确的理解,甚至在数学创造方面也有着极不常见的潜力。他对科学的一些认识曾经引起人们的广泛争议。勒罗伊认为,科学是由每个人内心的传统认知构成的,因此在这种情况之下,每个人对科学的理解都有自己的一个标准,凡是能够讲事实的科学,它的规律都是人为创造的,带有一定的主观能动性,因此我们不能够从科学中了解到任何真相,它只是我们探索世界的一个工具。如果我们用唯名主义的观点来看待这些问题,这些观点因为建立在一定的依据之上,所以在理论中又都是正确的。然而勒罗伊的想法却与唯名论不同,因为他的想法有着柏格森的特点,属于反智主义。他认为,凡是我们曾经想过的东西都是仅仅存在于当时所处的环境之下的,一旦没有了那个环境,想象的东西便会消失。另外,在我们的意识深处存在一个我们并不知道的现实世界,如果我们在自身所处的世界接触到什么东西,在相对应的那个世界里这样东西便会消失。

因为勒罗伊对这些事物的看法导致有人认为勒罗伊是一个怀疑论者,实则不然,他其实在表面上是唯名论者,心中则是一个现实主义者。

勒罗伊将科学看作是一种运动规律,他认为如果我们想得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就要建立与之相关的一些规律体系,而建立的这些体系合起来就称作科学。

科学的发现是众多不同观点的结合,是人类自身智慧的产物,我觉得一些棋牌类的游戏规则都要比科学更清晰,因为它依靠的是自然本身,人为操纵因素很少。就像我们玩掷硬币的游戏,无论掷出来的结果是正面还是反面,都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都是自然做出的选择。

某些棋牌类的游戏规则看起来跟我们所熟知的科学很相似,但是从没有人拿它们进行实际比较,分析两者之间相同或者是不同的地方,究其原因,是因为在游戏里面那些规则的设定很是随意,甚至采用一些与人类常规的认知完全相反的思想,无论这些思想立论如何,其在现实世界中肯定不被人们所看好。而科学这套规律体系就与此恰好相反,它与人类的认知一直是相符合的,这也是它能够成功的原因。另外,与人类认知相反的情况是不可能在科学中占据什么地位的。

科学存在价值,是因为我们对它的运动规律认可,我们要了解它的运动规律就要有一定的知识底蕴,但我们现在对它仍然是知之甚少。利用科学可以预见未来,这个预见并非是某些预言家依靠所谓的“预言能力”来进行的,而是依靠其运动的规律,是对人类发展有益处的。我们也清楚地认识到科学的一些不完美,实际情况和我们所修改的规律总是有一些冲突,并且科学会一直保持着这种不完美的状态,这一点我们是坚信不疑的。然而科学比那些预言家所做的随意预测准确率要高得多,再加上我们在认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科学家的思想和视野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不会轻易被事物所迷惑。

然而勒罗伊对科学的看法并非如此,他认为科学比我们的那些随意猜测更容易出错。他拿天文学举例子,天文学家在观察天体的时候,有时会被彗星所欺骗,而科学家大都是男人,一般耻于承认自己的失败和错误,因而对于这些都避而不谈,结果导致研究方向出现偏差。然而,他这种说法有些高估自己,如果科学像他所说的这样不被认可,那么我们也就不会承认它是运动规律的总结,否则的话,科学的价值体现在哪里?我们相信它并为此执着追求,就像是炼金师热衷于炼金,因为他们相信这些,我们虽然对这些持有保留态度,但我们佩服他们的精神并且认可炼金的成就。

但是,我们对于科学的预见性仍然不能有一个明确的认识,究竟它是一些能够把握客观规律价值的知识,还是一些没有用的知识呢?然而,运动并非是我们研究科学的最终目标,它只是我们获取知识的方式,否则我们也就不用研究那么多的影响了。就如工业发展带动了科学的飞速进步,可以说它给了科学家们众多的希望和信念支持,也给他们创造了很多机会,让他们在众多无法改变的规律之间进行探索。如果没有这些基础,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脱离现实仅仅只看到一个虚幻的梦而绝望。

勒罗伊认为事实是由科学创造而成的,科学家不会产生粗略的事实,但科学的事实是由科学家所创造,这是他理论中的矛盾点,也是我们经常进行讨论的热点话题。

比如我们通过移动的镜子对导电测量仪进行观察,会发现通过镜子的投影在那些分开了的尺度上会倒映着发光的图像和点,这些点自身都在移位是我们所观察到的粗略事实,电流穿过电路则是我们所知道的科学事实。

再如我们做实验时,对实验结果总是持一种保留的态度,对其进行修改或更正,因为我们知道其中肯定有一些不完美的地方:一种是自身的错误,我们用相对应的方法就能改过来;另一种则是系统方面的错误,这就需要我们详细地了解发生的原因才能对此进行分析更改。以上所述,我们最初得到的结果就是一个粗略的事实,进行科学的更改之后才能算是一个科学事实。

我们拿“他说,现在天亮了”和“当我的手表指向八点时,月食发生,但我的表慢了五分钟,所以看起来月食是在八点五分发生的”这两句话来进行分析。第一种情况的天亮这是一种现象,我们能认识到这是一个粗略并且仅有的事实;第二种情况则是一种科学事实,因为它是靠推导得来的结论。我们要从中认识到我们所观察到的现象和证实到的现象的区别。

在这里面还有另外一种情况,上述第二种情况是一种科学事实,关于这个,如果不是对的那就一定是错的。但是还有一种情况却并非如此,那就是定理。定理通常表达的是我们对事物的认知,如果我们用常用的词也不能够表明它的正确,但我们说不对那它就更不会是正确的。这种分类给了人们想象的空间和很大程度的自由发挥,是我们的一种传统的认知,如果我对它比较理解而恰好别人咨询我情况正确与否,我的答案也会根植于我的感官。就比如发生日食,有人问道:天黑了吗?大部分人都会给出肯定的回答,只有一些黑白颠倒的人说不是,那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数学的研究中也有相同的道理,当我们罗列出来一些理论以及它的根据证明的时候,这些理论给出的结果只有两种,一种是正确的,另一种是错误的。我们在进行回答的时候会想,这个理论是否是正确的呢?这个就不能再依靠我们之前说到的感官进行推测了,而是需要依靠理性的论证对其进行验证。

一般来讲,那些述说出来的事实是比较容易进行证明的,我们凭借感官或是印象进行验证,也是这些现象固有的特点。如果有人对此有疑问,向我们提出关于这个事实正确与否的问题,我们应该先问他一个问题:“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将这些理论解释得清清楚楚,那你是不是会问我要用哪种语言进行说明?”关于这个问题就不再赘述,我凭借着我的感官来回答这个问题,它已经给出了答案。

我们总想探寻粗略事实和科学事实之间的差异,其实粗略事实是科学事实的基础,科学事实本身就来源自粗略事实。只不过,科学事实是用比常规语言更高级一些的专业语言进行陈述的,而这种专业语言本来就只有少数人掌握。举一个例子,使用电流测量仪进行测量的时候,假如我向一位非专业人员问是否有电流通过,他可能只会将目光放到电线上寻找是否有东西经过此处;但如果我向身旁的助手问这个问题,他便能够听明白我的意思,并看向那个标尺且告诉我动还是不动。通过这件事,很明显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同之处。

在物理学和化学的研究当中,有着很多相通的点,比如电流不仅仅代表着通过力的现象,还代表着光热的现象以及化学现象等。我设想在物理定理里面力能够作用,同样能够作用的还包括化学效应。假使有人向我问道:电流通过了吗?他的意思可能是:有没有力学现象发生?但是也可能问的是:有没有化学现象发生?对于这两种现象,我只能选择其中一种进行回答,其实这些问题也都不大,因为最终结果都是相一致的。但是如果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发现这两种效应有着不一致的情况,那就必须更改科学用语来避开这种似是而非的情况。

我们对此应该进行反思,规范科学日常用语是否能够避免出现这种情况,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否归结于语法的问题?如果你问电流是否通过,我心中所想的是力学现象,对此我给予你肯定的回答,你也通过我的回答能够明白我所表达的意思。当然,这里面还有着化学现象,但是我并没有对此做过验证,我们现在对此进行一个假设:这个规律是正确的,但是化学现象并不存在,在这种假设下,会出现两种不一样的情况,一种是我们亲眼见到的,是真实存在的;另外一种则是我们通过假设推测出来的,并不一定符合事实。这第二种情况是我们人为创造的产物,因此在科学创造的历史上时常伴随着错误。

但是我们如果直接否定这种假设,又显得过于仓促,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它是错的,同样也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证明它是正确的。不过这也只是一时,以后都能够验证出来。当我完成实验之后,我将那些人为的或是系统的错误进行修改更正,最后得到一个科学事实。科学事实就是将平常的那些粗略的事实用科学的专业用语表述出来。如果我用科学的专业用语,来表述一个小时将会是很复杂脱离了常规的那种思维,我们习惯了用常规的思维进行思考,乍一听这种论述可能会问:那还是一个小时吗?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再举一个例子,根据牛顿定律正式建立的时间可以推测日食发生的时间,这对于那些熟悉天文学计算等专业知识的天文学家来讲是一门简单的常规性语言,而我们所提问的问题是这样的:日食是否能够按照我们所推测的时间出现?我们再去调查别的资料,发现日食发生的时间是在八点,那我们也就会问:日食是否会在八点出现?因此我们的结论也就无从更改了。这一点也就能够表明,日常粗略事实用科学的专业语言进行表述形成了科学事实。 Ih/+pQ02QNzwlW6wsJ7Edu8CK6+sY/DOm9a+peIEZ6fTtGgfunN9b7eI1NL4ES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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