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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学做工

仔细回忆一下,你12岁时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父母面前享受着百般的呵护与疼爱,有时候还会因为母亲做的饭菜不合口味而抱怨?那么,现在我们就看一下保尔的12岁是怎么过的吧。

保尔出生在乌克兰的一个叫作舍佩托夫卡的小镇上。他家里简陋而又清贫,母亲在一名税务官家里当厨娘,哥哥在一家铁路工厂里当工人,刚满12岁的保尔则在这座镇上一所小学里读书。

一天,学校刚要放学,一个名叫瓦西里的神父摇晃着肥胖的身体跑了过来,气势汹汹地用那双凶恶的眼睛瞪着全班同学说:“你们都给我听着,复活节前去过我家补考的都给我站起来!”

看到瓦西里神父的模样,6个学生立刻应声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并惊恐不安地望着他。神父朝其中两个女孩子摆了摆手,说:“你俩给我坐下。”他双眼死盯在4个男孩子身上,恶狠狠地说:“给我过来。”他推开椅子,走到已经被吓得挤成一团的4个孩子跟前:“你们这几个小无赖,谁抽烟?”

“神父先生,我们都不会抽烟。”男生们怯怯地互相看了一眼,回答道。

“不会抽?难道说面粉里的烟末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都把口袋给我翻过来!混账东西,快给我翻过来!”听了4个孩子的回答,瓦西里神父的脸气得发紫。有3个孩子开始把他们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并按照瓦西里神父的要求全部放在桌子上。

瓦西里神父仔细地检查了这3个孩子的口袋,可什么也没找到,于是便将目光转移到第4个孩子保尔身上。

“我衣服上的口袋早就被妈妈给缝合上了,神父先生。”保尔毫不示弱地回答道。

“哼,你以为这样讲,我就猜不出那件事是你干的了吗?上一次是你妈妈求情,我才把你给留下的,不过这次可就不行了。你给我滚出去!”瓦西里神父说完便用力揪住保尔的耳朵,把他推到走廊上,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教室的大门。

保尔坐在台阶上,心想:“现在我可怎么办呢?这该死的瓦西里神父。我为什么要往他的面粉里撒烟末呢?都是谢廖沙这个家伙出的馊主意。如今,谢廖沙这个家伙没事,我可能就要被撵出学校了。母亲每天从清早忙到深夜,为我的事情操碎了心。现在回家应该怎么向她交代呢?”想到这里,保尔哽住了。

原来,保尔跟瓦西里神父早就结下了仇。有一次,他跟米什卡·列夫丘科夫打架,被老师留校不准回家吃饭。同时老师又怕他在教室里胡闹,便想出了1个办法——将这个淘气鬼送到高年级教室,让他坐在最后面的椅子上。

高年级的老师当时正在给学生们讲关于地球和天体的课。当保尔听到他说地球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了,并且天上的星星跟地球差不多时,保尔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他差点儿没站起来,向穿着一件黑色上衣的瘦子老师说:“《圣经》上并不是这么说的。”

听了这次课之后,保尔便打算向瓦西里神父问个明白。等到上《圣经》课的时候,瓦西里神父刚坐到椅子上,保尔便举起手。得到瓦西里神父允许之后,他好奇地说:“瓦西里神父,为什么高年级老师说,地球并不像《圣经》上说的那样,而是已经存在好几百万年了呢……”不等说完,他就被瓦西里神父的尖叫声打断了:“混账,你胡说什么?《圣经》课你是怎么上的?”保尔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瓦西里神父已经抓住他的头往墙上猛撞了。

“都把口袋给我翻过来!混账东西,快给我翻过来!”

经过这次毒打事件之后,瓦西里神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经常拿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为难保尔,有时甚至毫无理由地一连几个星期罚他站在墙角。保尔对他又恨又怕。所以,在复活节前,他和几个不及格的同学到瓦西里神父家补考时,就趁机把烟末撒在了瓦西里神父家的面粉里面。谁知,这么一来居然惹下了大祸……

第二天,保尔的母亲又一次跑到学校,请求神父允许她的孩子继续上学,可是被神父一口拒绝了。保尔的母亲没有办法,只好领着他来到车站食堂,在那里为他找了一份差使。

车站食堂的老板是个中年人。他瞥了一眼保尔,向保尔的母亲问道:“他多大了?”

“12岁。”保尔的母亲回答道。

“好吧,就让他留下吧。先说好,工钱是每个月8个卢布。当班的时候管饭,不准偷东西。”

“我担保他什么也不会偷的。”母亲惶恐地说。

“今天就上工吧!”车站食堂的老板对旁边一个站柜台的女招待说,“济娜,把他领到洗刷间去,叫弗露茜娅给他派活。”

女招待听到老板的话之后,便朝保尔点了下头。保尔连忙跟在她后面。母亲忧郁地对他小声嘱咐:“保尔,你可要好好干,别丢脸。”

保尔和女招待穿过餐室,朝通向洗刷间的旁门走去。只见洗刷间里正忙得不可开交:桌子上盘碟和刀叉堆成小山。几个女工肩头搭着毛巾,在逐个地擦那堆东西。洗盘碟的大木盆里正冒着热气,弄得满屋子热气腾腾的,以至于保尔刚进来时连女工们的脸也分辨不清。

女招待来到一个正在洗碟子的女工面前,对她说道:“弗露茜娅,这是给你们新派来的小伙计,你来安排吧!”

听到女招待的话,弗露茜娅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说道:“小朋友,你的活儿不难,就是看管这口大水锅,让锅里一直有开水。当然,还有这两个大茶炉。如果活儿多的时候,你也要过来擦擦刀叉、倒倒脏水什么的。”

保尔随女招待来到了洗刷间,看见女工们都在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婶婶,这会儿我干些什么呢?”保尔看着弗露茜娅样子挺和气的,便问她。旁边的其他女工听见了哄然大笑起来,淹没了保尔的话。

“哈哈哈!……弗露茜娅白捡了个大侄子……”

“哈哈!……”弗露茜娅也笑了。

原来屋里全是蒸汽,保尔看不清弗露茜娅的脸,其实她今年才18岁。等看清对方的相貌之后,保尔感觉有些尴尬。

“到这儿来,帮着一起擦叉子吧。”这时,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工招呼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保尔。于是,保尔连忙走过去。这个女工对他说:“要擦得干干净净,叉子上面一点儿脏东西也不能有。只要叉子上有一点儿脏东西,咱们可就倒霉了。老板娘知道了会马上把你撵出去的。”

“老板娘?”保尔有些不解地问道,“雇我的人不是男的吗?”听了保尔的话,女工笑着回答道:“孩子,咱们这儿的老板是个草包,什么都是他老婆说了算。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这时,洗刷间的门突然开了。3个捧着一摞摞肮脏盘碟的堂倌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看到了保尔,便问道:“他是谁?”

“今天刚来的。”弗露茜娅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哦,是新来的。”堂倌打量了一下保尔,然后一只手重重地压在保尔的肩上,将他拉到大茶炉跟前,吩咐道:“看到没有,这两个大茶炉,你得照管好。瞧一瞧,现在其中一个已经没火了,另一个也光冒烟了。今天我先饶了你,如果明天还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就等着吃耳光吧!”说完他便走了。保尔什么话也没有说,便烧起茶炉来了。

就这样,保尔的劳动生涯开始了。

保尔把大肚子茶炉烧旺了之后,一会儿去倒脏水,一会儿去添柴,一会儿把湿毛巾烘干。总之,无论是谁叫他干的活他都干了。就这样,一直忙到深夜。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工望着忙碌的保尔说道:“瞧,这孩子干起活来真不要命,像个疯子似的。我想一定是家里实在没办法才打发来的。”

“是呀,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弗露茜娅说。

就这样,保尔一夜没合眼,不停地干,累坏了。直到早晨7点钟,一个长着两只小眼睛、圆脸的男孩来接班,保尔便把茶炉交给了他。

这个男孩见什么都弄妥了,便斜着白眼看了一下保尔,然后说道:“喂,小傻瓜!明天早上6点来接班。”

“不是7点换班吗?”保尔有些好奇地问道。

“叫你几点过来你就几点过来。再啰唆,马上让你脑袋上起个包。”

男孩的无赖态度激怒了保尔。他朝男孩逼近一步,然后铁青着脸说:“你别吓唬人,明天我就7点来。你要想打架,那就试试,我可不在乎。”

堂倌非常凶地吩咐保尔,必须看管好大茶炉。

看到保尔的模样,男孩有点儿不知所措了。不过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好,那么咱们就走着瞧吧。”

第一天就这样平安地过去了。保尔向家里走去,一路上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成了一个大人。现在他也工作了,谁也不能再说他吃闲饭了。就这样他一边想着,一边走着,没过多久就到了家。他推开小院门,只见母亲正在院子里烧茶水,一见他回来,便慌忙上前问:“第一天上班怎么样?”

“挺好的。”保尔愉快地回答道。

母亲还要说什么时,保尔已经明白了,因为他从敞开的窗户里看到了哥哥阿尔焦姆宽大的后背。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有些忐忑不安地问母亲。

“你哥哥昨天回来的,这一次留在家里不走了,就在附近的机车库里干活。”

保尔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了房门。这时阿尔焦姆扭过头来,看了一下自己的弟弟说:“嗬,撒烟末的英雄回来了?”保尔有点儿怕阿尔焦姆,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哥哥。阿尔焦姆并没有打他的意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保尔说道:“你已经大学毕业了?怎么现在倒起脏水来了?”保尔两眼盯着一块破地板,什么话也不说。阿尔焦姆站起身来,到厨房去了。保尔见状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样子这一次是不会挨揍了。”

过了一会儿,阿尔焦姆将保尔叫到自己身边,平心静气地详细询问他关于班上所发生的事情。保尔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在听完之后,阿尔焦姆对他说:“过去的事就算了,你往后可要小心点儿了,应该学一门手艺了。不过,你现在年龄太小,一年之后也许我可以在机车库里帮你找份工作。我现在已经转到这里干活儿。妈妈从今以后不用再去给别人当佣人了。保尔,以后你可要争气呀!”

说完阿尔焦姆便站起来对母亲说道:“我先出去一下,办点儿事。”说完,他一弯腰,跨出了房门。当他走到院子里,从窗口经过的时候,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保尔说:“这次回来,我给你带来1双靴子和1把小刀,待会儿妈会拿给你的。”

“保尔,以后你可要争气呀!”

车站的食堂白天黑夜都营业。这是个枢纽站,共有6条铁路线在这儿交会。因此,车站里面总是挤满了人,只有到了深夜,两班车的间隙才会安静两三个小时。

保尔在食堂里一干就是两年。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保尔的工钱从8个卢布涨到10个卢布。两年来他长高了,身体也结实了。不过在这期间,他吃尽了苦头。在食堂最忙的时候,保尔都是脚不沾地地跑来跑去,一会儿端着托盘下到厨房,一会儿又从厨房跑上来。

每天夜里,当食堂的两个餐室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堂倌们就聚在厨房的储藏室里赌博,而且赌局很大。保尔知道他们每个人当一天一夜的班,就能捞到三四十个卢布的外快。有了钱这些家伙就大喝大赌,保尔非常讨厌他们。“这帮混蛋!”他心里想,“像阿尔焦姆这样的头等钳工,1个月才有48个卢布,我只有10个卢布;可他们只是负责把菜端上去,然后再把空盘子撤下来,就捞这么多钱,然后他们的老婆和孩子就像有钱人一样地摆阔气。”

没过多久,弗露茜娅离开了食堂。这个爱笑的、快乐的姑娘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这使得保尔更加烦闷,也想尽快离开这里。夜间休息的时候,保尔蹲在打开的炉门前,思绪不知不觉地回到不久以前所发生的事情上。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夜晚,无聊的保尔顺着楼梯走下厨房。在拐弯处,他出于好奇爬上柴堆,想看一下经常聚赌的小储藏室。这时,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保尔抬头一看,只见斜眼堂倌普罗霍尔正走下来。保尔赶紧钻到梯子底下,普罗霍尔没看见他。接着,又有人下来,脚步既轻又急促。保尔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普罗霍尔,等一下。”保尔认出是弗露茜娅。只见她扯住普罗霍尔的衣袖,压低嗓音,结结巴巴地说:“中尉给你的钱呢?”

“什么钱?难道我没给你?”普罗霍尔厉声反问道。

“但是,他给了你300卢布。”弗露茜娅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300卢布?你是千金小姐吗?睡一夜,给你50个卢布,你应该谢天谢地了。你要是听话,我会再替你拉一个客人的。”说完,他便转身进了厨房。

无意中听见的对话,使保尔对普罗霍尔更加憎恨,也对弗露茜娅非常同情。

“流氓,骗子!”弗露茜娅气得浑身颤抖地在他身后大骂。

听见这番对话的保尔没有出声,不过内心里对普罗霍尔的憎恨却变得更深、更强了。“哼,我要是个大力士,非把这坏蛋揍死不可!”

就在保尔回忆着以前的一幕时,他的好友克利姆卡进来了。克利姆卡看看发呆的保尔,不由笑起来冲他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保尔用低沉的声音回答:“没什么。克利姆卡,在这种地方我感到十分憋气。”他放在膝上的两只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你今天究竟怎么了?”克利姆卡接着问道。

“今天——哼,到这儿来干活儿,我从开始就一直憋得慌。你瞧瞧这儿,咱们做牛做马地干活,可是得到的回报呢?谁不高兴就可以打你嘴巴子,而且不能还手。这是一个什么世道?”

“嘘——别这么大声,会被人听到的。”克利姆卡连忙制止保尔。保尔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听见就听见吧,反正我是要离开这儿的。就算是到铁路上扫雪也比待在这里强……这儿是什么地方……是地狱。所有人都是骗子。咱们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畜生,为了不挨饿,只好任人家摆布。拿你来说吧,克利姆卡,别人打你,你为什么不吭声呢?”

克利姆卡往炉子里添了些劈柴,什么话也不说。

看到克利姆卡这样,保尔不再说什么了。他坐到桌旁的凳子上,疲倦地用手托着头。

“孩子们,趁现在没有火车,好好休息一下吧。”一个女佣走进来对保尔说道,“我来替你照看那锅子。”

保尔没有想到他很快便离开了食堂,而离开的原因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那是正月里一个严寒的日子,保尔准备下班回家,但是接班的人还没有过来。老板娘便不肯放他走。因此,保尔还得干24个小时。到了夜里,他已经精疲力竭。就在大家都休息的时候,他还要把几口锅灌满水,赶在3点钟的火车进站之前烧开。

保尔拧开水龙头,可是没有水流出来,估计是哪儿出了问题。他让水龙头开着,倒在柴堆上歇会儿。谁知因困倦不堪,他睡着了。

几分钟后水来了,但保尔并不知道。水越流越多,流出洗刷间。一股股水流悄悄地流到了熟睡的旅客们的行李下面。谁也没有发觉,直到水将一个躺在地板上的旅客弄醒了。只见他一下跳起来,大喊大叫。其他被惊醒的旅客这才慌忙去抢自己的行李。餐室里顿时乱作一团。

普罗霍尔听到旅客的喊叫声,急忙跑过来。他跳过积水,冲到门旁,用力把门打开。原来被门挡住的水一下全冲进了餐室。几个当班的堂倌一齐跑进了洗刷间。普罗霍尔径直朝酣睡的保尔扑过去,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保尔身上。

保尔刚被打醒,什么也不明白,眼睛里直冒金星,浑身火辣辣的。就这样,他浑身是伤,一步一步地勉强挪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正要去上班的阿尔焦姆看到了他,于是沉着脸,皱着眉头,叫保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保尔从头到尾讲了1遍。

“谁打的?”阿尔焦姆问道。

“普罗霍尔。”看着哥哥的脸色十分难看,保尔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哥哥问一句,保尔就回答一句。“好的,你躺着吧。”阿尔焦姆说道,然后就走出了家门。

“我找普罗霍尔,他在吗?”一个陌生的工人问格拉莎。

“请等一下,他马上就来。”格拉莎回答。

“好,我就在这里等着。”说完,这个身材魁梧的人便靠在门框上,他便是阿尔焦姆。没过多久,普罗霍尔走了出来。

“他就是普罗霍尔。”格拉莎指着他说。

阿尔焦姆朝前迈了一步,一只手用力按住普罗霍尔的肩膀,眼睛死死瞪住他问:“是你打了保尔,对吗?”

普罗霍尔正想说话,阿尔焦姆已经狠狠一拳把他打翻在地。他刚想爬起来,又是一拳打过来,再也起不来了。

保尔实在是太疲惫,睡着了。谁知后来水来了,把旅客的行李都淹了。

旁边的人们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急忙躲到一边去。

阿尔焦姆将普罗霍尔狠狠地打了一顿之后,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满脸是血的普罗霍尔在地上挣扎着。

这天晚上,阿尔焦姆没有回家。母亲从外面打听到他被关进了宪兵队。

6天以后的晚上,阿尔焦姆回来时,母亲已经睡下。他轻轻地走到保尔床前说:“保尔,好点儿了吗?等你好了,你就到发电厂去干活吧。我已经替你讲好了。你去那儿还能学到一门手艺呢。”

保尔非常激动,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哥哥的大手。

我们不大可能有像保尔那样可怜而又凄惨的童年。因为我们生活在新社会、新时代,都是父母的宝贝,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幸福生活。对于父母的照顾与关爱,我们不能认为理所应当,而是要好好地回报和孝敬自己的父母。

同时,我们身边也许有家庭情况并不好的同学和朋友。我们应该去帮助他们,不能因为他们衣着普通、生活上没有自己优越而去嘲笑、戏弄他们。 wC7RWKmYZ9kJk7E8Sm8FxVnXjC0WKaYvYau+q4EkaQdLQBSgh8GfBopeztD5ReT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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