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流恶狠狠的挖了弱若一眼,朝着修冥问。
“敢问殿下,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是谁?”
弱若一怔,怒了,伸手朝着千流一指:“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不知羞耻?要不是我这么舍命来救你们,你们现在还……”
“哦,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直接和你们发生关系,而是让你们玩游戏,所以怀恨在心了?到底,谁不知羞耻?”弱若双手叉腰。
“你!”千流语噎。
修冥看向白无双,对于拉架这种事,他有些无能为力。
白无双了然,赶紧上前,挡在弱若和千流面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有事,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
“嗯!”
众人点头。
弱若瞪了千流一眼,跟在白无双身后,一行人正欲离去。
房门‘哐当’一声被踹了开来。
“哼!居然被看出来了!那你们一个人都别想走!”为首的正是大掌柜!
长着八撇胡子,看起来身量高高的瘦瘦的,看起来颇具威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白无双等人收回了脚,无奈的叹息一声。
“看来,想不动声色的走都不行呐!真是可惜。”
“哼!知道可惜也已经晚了,把你们命留下,尸体可以离开!”大掌柜冷哼一声,高呼:“来人,把他们全部给杀了!”
话毕,修冥身形一动,一脚正对大掌柜的胸口,踹了过去。
外面的打手正准备冲进来,一下被大掌柜撞得一齐飞了出去。
“你、你们!找死!”二掌柜从怀里抽出两张符咒,朝着修冥扔了过去。
白无双身形一动,也取出两张祛煞符扔了出去,四张符咒在空中爆炸,散发出一股浓烟,一黄一黑。
那二掌柜使用的,竟是魔符!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白无双再次掏出十几张祛煞符,扔向了二掌柜!
“轰隆隆”的爆炸声,二掌柜连连后退。
千流等人诧异的看着白无双的本事。
符纸爆炸引起的烟雾还没有散开,白无双身形一动,便一脚将二掌柜踩在了脚底,从怀里,取出修冥的玄月短刃,拔了下来,怼住他的脖颈。
那边修冥也一剑指向了大掌柜。
“说!你们这么做的目的。”修冥冷着脸,眼底盛着浓郁的怒意。
“没、没目的啊,就、就是这个城,城主是女人,所以民风如此啊,我、我们就是想赚点钱而已!”大掌柜支吾着,眼神闪躲。
“你当我们傻呢?”
“你造不造我们这里三个术士啊!我们一眼就看出来你们用的邪术叫做采阴傀儡术好嘛?还没有目的、没有目的的,快说!再不说……我就给你们喂chun药,扔母狗里去!”白无双一脚踹在二掌柜的屁股上,一本正经说着让人害臊的话。
弱若一脸崇拜:“主人,说的好!”
千流抽了抽嘴角,这两个女人,怎么都……话说,他家殿下从不近女色,怎么现在反倒是身边突然多了两个女人。
二掌柜被踹的撅地。
大掌柜仍旧强撑着。
“就算我们用这种傀儡术也是为了赚钱。你们想怎么样?有本事报官呀!”大掌柜冷哼一声。
修冥手中剑一扬,对着他的大腿一划,顿时鲜血直流,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成了太监。
大掌柜吓得一个哆嗦,往后退了退,惨叫着:“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千流忽然上前,拱手对着修冥道。
“殿下,也许他们真的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不过奉命行事而已,背后还有人操纵他们。”
“那人我曾经见过一两面,每次来都蒙着黑色的面具,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我看见就是他教大掌柜和二掌柜使用符咒的。”
“每次我们采集完女子阴气,他们也会汇聚在一颗珠子上交给那个人。”
修冥移开剑,让到一侧。
大掌柜和二掌柜以为得救,却不想修冥对着千流说道。
“这两个人交给你们想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白无双对着二掌柜踹了一脚,把二掌柜也踹到了千流的面前。
千流想到这段时间所受的耻辱,捡起地上的一把剑,朝着大掌柜和二掌柜走过去。
大掌柜和二掌柜吓得瑟瑟发抖,“放过我们吧,你也知道我们是听命行事,我们没有办法呀!我们不照做,那个人也会杀了我们。”
“放过你们?那些放过我们?”
千流手起刀落,寒光一闪,取了他们一人一条手臂!
“啊!!!”他们痛苦的喊叫着,但是没有一人眨一下眼。
是他们自作自受,因得的!
两人痛得晕了过去。
千流扔了手中的剑,心中怨气总算出了。
千流和一众属下,一同朝着修冥跪下。
“属下们,谢殿下搭救。”
“你们应该先谢谢夫人。”修冥看向白无双。
白无双走到他们的面前,朝着他们招了招手,笑容灿烂:“嗨,你们好,我就是你们殿下的娘子啦!多多关照哦!”
千流等人膝盖一软,惊讶的险些没趴下来。
这,这个女人是他们殿下的……娘子???
未来的太子妃?将来的皇后???
长得其貌不扬不说,似乎还有点胖,而且刚才说话……还那么粗坯!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对着白无双拱了拱手:“谢夫人!”
白无双摆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我们快走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千流迟疑着没有起身。
“夫人,能不能请你帮,这楼里其他的男子也解了符咒?”
“呃……自然是可以的。”白无双朝着机杼和弱若喊了一声,“那我们速战速决,兵分三路。”
“相公,你带着人帮我们看住这里,以防有人出去通风报信。”
修冥点了点头:“好。”
本还热热闹闹的男馆,瞬间被清空。
老鸨子从后院出来,看着客人都走光了,男人们都被聚集在一楼厅内,裸着上身,坐在一起。
他掐着嗓子尖叫着:“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怎么着劫财啊?还是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