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决的办法了?”修冥跟着一喜。
“嗯!有了!”白无双从怀里取出了木系珠,“这是先前从那棵几百年紫藤萝身上得来的,木系珠。”
她将其丢在了地上。
顿时。
木系珠钻入了地里,然后很快从里面生出一个芽儿来,芽儿又快速的生长成滕蔓,然后吸收着四周浓郁的土系灵气,快速滋长伸展着,最后长成了一个参天大紫藤,一下,将四周的墙壁刺破。
本沉溺在阵法中无法自拔的机杼,陡然苏醒。
四周化为乌有,他们站在一片黄沙之中。
“你醒了?”朱明欣喜的扶住机杼。
机杼眼睛赤红着,看向面前的人,一把抱住了他:“差一点,差一点点我就能救心如了,我真无能,我眼真真的看着她死去,我却没有办法救她,朱明!我真无能!”
“我好想心如回来,回到我身边……”机杼声音沙哑哽咽着,带着哭腔。
朱明举着双手,被他抱得有些窘迫,最后还是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背。
“没事的,主人说过,会帮你找回心如,你们一定能重新相逢的,没事的。”
“真的么?”机杼看向他。
“嗯,我相信机杼兄,一定可以和心如姑娘相逢。”朱明喃喃道。
机杼方才伤心欲绝的神情,这才收敛了一些,“好。”
白无双轻叹着摇了摇头,心里默念,“孽缘。”
那紫藤萝滕蔓继续生长着,没有停下来,快速的朝着四周蔓延着,然后渗透到地下,用力一卷,从土地深处拽出了个什么东西。
一颗土黄土黄的珠子,剧烈抖动着,想要逃跑。
“机杼!”白无双高呼。
机杼回过神来,捏着拂尘快速上前,用力一甩,成千上万的拂尘丝,卷向珠子,将其紧紧的缠绕住。
白无双将珠子捏在了手里:“原来,真的有邪祟作乱!”
天师宝典翻了开来。
“上等土灵珠,上好的阵眼珠,用来布阵,能将威力增强十倍。”
啧啧啧,怪不得,这阵法如此厉害。
白无双用符纸将土灵珠包裹住,放进了怀里。
忽然。
一群黑衣人出现,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一个蒙着面的人从这群黑衣人中走出来,冷声对着他们道:“没想到,你们竟能这么快就把阵法给破了,果然是主上看重的人!呵!”
杀手们一拥而上,朝着白无双等人纠缠过去。
那带头的人,却趁着他们纠缠,一闪而过,消失不见。
这些杀手的招式,他们竟发现,和先前彼岸阁的招式十分的相似,打了一会儿,杀手们便组成了蛛网阵。
将他们困在了中央,里面一圈进攻,外面一圈防守,里面一圈累了,外面一圈换上。
又是这种车轮战。
白无双此时都懒得用油了,直接把小白放了出来。
“燃烧吧!小白!”
小白快速的窜向杀手们,在他们的身上游走了一圈,他们身上的衣服便熊熊燃烧了起来,然后成为了灰烬。
看的机杼他们打了一个哆嗦。
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他们的主人,真是没命活了。
白无双拍了拍竹筒,小白重新游回竹筒里,白无双盖上了盖子。
随着,木系灵珠生成的紫藤萝越长越高,将周围的黄沙都吸食个干净,四周渐渐的恢复出了原本的模样。
他们此时在无名城正中央的最高处,能将四周全部俯瞰在眼底。
整个城都荒废了,廖无人烟。
想想也是,布下这么大一个阵,得吞噬多少人进去,无名城本就动荡,又怎么会有活口。
“相公,你的那些属下,只怕是……”白无双不忍道。
修冥眼底浮现一丝阴霾。
本来,无名城不属三国任何一个势力,他的人潜藏其中,是最安全的。
现在却……
修冥心底觉得对不起他们。
“我们先离开这里。”修冥收敛了情绪,对着他们道。
白无双点了点头。
他们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和男鲛们的骆驼队会和。
一到地方。
男鲛们赶紧围了上来。
“女帝,主人,你们没事吧?”
原来他们困在阵中,居然已经三天过去了。
这三天真是累得不行。
他们在大周边境的城池里,找了一个客栈暂且住下来休息两天,再去找王罡的雇主。
客栈也不是很大,布置的很温馨,在黄沙里待了三天,他们的身上,早就已经满是沙土了,到了各自休息的屋子,他们便不约而同的打水洗澡。
热乎乎的洗澡水,香喷喷的洗澡水。
白无双一边划着水,一边哼着曲儿,爽歪歪。
她的胳膊和腿已经从大象腿变成了藕臂,嫩白嫩白的,虽然还有些肉嘟嘟的,但瘦了好多,说起来她都已经好久没减肥了,居然因为过度劳累,自己就瘦下来了。
果然,增加消耗,是最好的减肥良药。
洗完了澡。
白无双随手勾了一条一片式襦裙裹在身上,就跟浴巾似得,天气不冷,也懒得穿上衣和大袖衫,便开始收拾了一下东西。
她现在有火系灵兽小白一条,水系小鱼一条,还有木系珠,和土系珠,以及五行珠,真是巧得很,若是她再得一个金系的东西,她就凑成五行了。
真好。
白无双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收起来。
修冥端了吃的站在门口,敲了两声门。
“我好了,相公进来吧。”白无双随意道。
修冥便直接推开了门,进去。
……
一进去便看见,白无双光着上身,显得有些……
修冥脚下一顿,眼底一愠,赶紧转身反手关上房门。
“怎么了?”白无双从他手上接过盘子,直接放到桌上坐下来。
修冥带的是白切羊肉,粘了香料碟子,是最好吃的,可惜没有一壶小酒。
白无双自顾自得拿起筷子,正准备吃,一个大袖衫,往她身上一罩,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唔、”她挥舞着胳膊,探出脑袋来,粉扑扑的小脸蛋上,微微红着,不满道:“相公,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