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看了一眼,灵鹊郑重说道:“老大,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做到的,定会尽力去做。”
“是啊,老大你就说吧。”刺头儿和小胖儿也齐齐应声。
“你们可知晓几日后的兽灵大赛?”
兽灵大赛不光城内有很多人参与,就连城外好多小地方的人,都为了这个兽灵大赛涌入报名。
所以,沐青歌打算先问问他们是否也有参与这兽灵大赛。
毕竟,如果他们有报名兽灵大赛,她也不能为了自己的事,而误了他们参与兽灵大赛啊!
小胖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笑道:“老大,我报名了,就昨天报的。”
刺头儿和灵鹊闻言,不由惊讶了一下,随即恍悟,“难怪昨天你说拉肚子,还拉了那么久,原来是报名去了?”
“呃,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以后想么,干娘还需要咱们照顾,她又不让咱几个再去偷东西了,所以思来想去,我只好瞒着你们去报名了。”
说罢,小胖儿脸上红了红,沐青歌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儿,参加兽灵大赛也是好事,但里面危机重重,随时有可能丢了小命,正好我也报名了,到时咱们一路好有个照应。”
随即,她看向刺头儿和灵鹊,“你们没有报名?”
刺头儿和灵鹊摇了摇头,不明白老大为何这么问,难道老大找他们是因为兽灵大赛一事?
“既然你们没有报名,那你们二人就帮我观察观察薛芳容的动向吧?”
随后,沐青歌便将史府的情况与自己的身份,跟他们简单说了下。
他们只知沐青歌是史府的人,却并不知道她竟然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废材七小姐,如今得知,心中不禁有些吃惊。
这简直比知晓她是女儿身,还要令人吃惊!
但他们也发现,他们确实是看不出她半点修为,原以为是她的修为高出了他们几个,所以也并没多在意。
可现在……
“老,老大,你真的是传闻中那个,没有半点修为的废物?”
小胖儿说话向来藏掖不住,随即便开口问了一句,心底始终有些不敢置信。
“死胖子,不会说话就别说!”
灵鹊无语,狠狠的在他光秃秃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就连刺头儿也推了他一把,叫他不要乱说话。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闭嘴!”
小胖儿后知后觉,无辜的揉了揉脑袋,“好嘛好嘛~”
沐青歌笑看着他们打闹,“传闻不可尽信。”随后,她拿出关于薛氏和郝剑忠以及柳拂儿的画像。
这是她在来的途中叫人画的,虽然画像与真人样貌有些许出入,但并不难辨别。
将画像交到刺头儿手中,慎重说道:“这是与薛芳容来往密切的两人,我怀疑他们与香冥教有着某种联系,你们二人多加注意。”
三人立刻正色的点了点头,相互看了一眼那两张画像。
香冥教,那可是与正道背驰的邪教,他们自然是知晓的,只是没想到这史府的夫人,竟然与邪教有关系!
沐青歌交代完之后,知道刺头儿等人为了大娘的事,已经差不多花光了积蓄,便从古戒中拿了一袋银钱。
“这里估计有五千两银子,你们先拿去用。”
三人也不推辞,毕竟他们要用到银两的地方实在太多,而且干娘在得知他们偷盗之后,也不让他们再做了。
沐青歌道别了他们,闪身离去。
现在,她也没有其他事情,只有等天黑再去史府将枭婷救出来。
此刻的她又变了另一幅模样,在史府附近落了脚,远远地便看到史府外围了一大群人,吵吵闹闹的还围了很多看热闹的百姓。
由于隔得太远,她并未听清那些人到底在说什么,而且,此时此刻她也并没有兴趣去看。
穿过小巷口,她来到之前报名的地点,报名的人比那日多了许多,一条长龙几乎排了两条街。
但她心里清楚,兽灵大赛无非是替皇帝办事,然后得到一些对他们而言,有相对诱惑力的权势地位,而这些地位在平时或许令人艳羡,但在北境有难时,他们也不过只是一些冲锋陷阵的炮灰。
而进入蔓越森林内围,却是危险重重,这些报名的人里,多半是没命活着出来的。
可谁叫内围里有那么多宝贝,皇帝所给的诱惑力又那么大呢?
只是实力跟不上自己的野心罢了。
“哎哎哎,你们听说这事儿了吗?”
“你说的是,排在四大世家之末的史家?”
沐青歌刚一进入欢聚楼,就听到人群议论纷纷,便随便找了个角落位置坐着。
小二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十分热情的招呼沐青歌点菜,沐青歌听着那些人八卦,随便点了几道小菜。
人多的地方,始终是八卦不断,这也是这些修炼者茶余饭后的闲谈。
沐青歌侧耳听着,似乎都是有关于史府近日的一些杂事,来此之前,她也确实看见有不少人围在史府门外闹事,却不知究竟是何事引起了轰动。
“史家也不知怎么了,自从那沐七小姐与太子殿下退了婚,换成了史家的二小姐与太子殿下大婚之后啊,听说才前后脚的事儿,这史府的四小姐也跟着进了太子府。”
“嘁,你这消息算是落后了,我听说啊,是沐七小姐在大婚当日,算计了这史家二小姐,将人家掳去了城外,还将史家四小姐掉包,这才让太子殿下不得不向皇上请旨纳为侧妃呢!”
“哦?还有这等事?”
“你不知道吗?因为这事啊,史家家主一怒之下,将沐七小姐打成了重伤,直接丢去了蔓越森林呢!”
听了领桌那几人八卦,沐青歌淡笑不语,她将史半语掉包一事可没外人知晓。
可这一夜之间,这些事情却被传了出来,可想而知,这必然是薛氏特意放出来的消息。
史半语能成为太子侧妃本就在她意料之中,她临时教给史半语的那些东西,可都是她从宫斗剧里学来的,若不成功,那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