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世代的人类每逢冬天都会进入生酮状态。低水平的生酮状态是我们人类更自然的代谢状态。我们的新陈代谢系统有很强的灵活性,可以使用氨基酸、葡萄糖或脂肪供能。
——特里·瓦尔斯博士
在上一章,当你听说了主要的健康权威们对生酮饮食抱有负面评价时,你可能会认为不会有任何医生使用生酮饮食治疗患者。但事实是,有大量医生正用低碳水、高脂肪的生酮饮食来解决患者一系列的慢性健康问题,而且他们看到了患者显著的改善。本章中,我们会介绍几位医生,并向大家展示低碳水、高脂肪的饮食对患者究竟有何影响。
杰弗里·格柏(Jeffry Gerber)博士是一位来自科罗拉多州利多尔顿市的家庭医生。当他开始教导患者关于疾病和精炼加工食物之间的关系时,这位医生很快获得了患者们的关注。不像其他的医生同事们,格柏并没有直接掏出他的处方笺并建议患者服药。相反,他鼓励患者改变生活方式,其中包括显著降低碳水化合物的摄入,并且增加天然的膳食脂肪(包括饱和脂肪)。格柏解释道,这些改变可以帮助患者减少饥饿感、促进减肥,并最终解决他们特定的健康问题。
碳水化合物的过度摄入造成了当今的“行尸走肉”。
——斯蒂芬妮·皮尔森
格柏博士没有让患者用自己的测量设备。相反,他跟踪患者的体重变化、心脏代谢标记和其他关键的健康参数,看看生酮饮食对他们的效果如何。不合格的饮食容易导致代谢疾病和炎症,其中肥胖症和2型糖尿病是两种最明显的疾病。对于吃太多会导致肥胖和不健康的观念,格柏博士并不赞同。他认为这是一种“短视”的观念。我们应该更重视卡路里的质量,而非卡路里的数量。也就是说,应该多吃完整的、未经加工的、营养密集的饮食,就像我们祖先吃的一样。
除此之外,格柏博士还认为目前我们对慢性疾病的治疗都是低效率的,这导致了日益增长的医疗保健费。之所以低效率,是源于滥用药物、手术以及其他治疗方法,而这些治疗治标不治本,无法解决最根本的潜在问题。相反,如果我们进行营养治疗,比如生酮饮食,那么可以很快节省成本,甚至可能比传统医疗方法有更好的治疗效果。这可能听起来是个很简单的解决方案,但生酮饮食的倡导者们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比如,生酮饮食在当今政府的营养指南和加工食品行业的大力游说下难以被广泛宣传,这是因为一旦人们开始吃完整的、未经加工的、营养密集的食物,这些食品行业就会面临数十亿美元的年收入损失。
不幸的是,传统营养指南一直支持碳水化合物作为生命和健康不可缺少的营养之一。例如,最新的美国糖尿病协会饮食指南建议所有美国人,不管有没有得糖尿病,每天至少摄入130克碳水化合物,为大脑提供足够的营养。但是这违背了人类历来的科学和生活经验——人类可以在不吃任何碳水化合物的条件下生存数个月,甚至数年。
——威廉·戴维斯博士
格柏博士指出,近年来已经有许多临床实验表明,低碳水、高脂肪生酮饮食比起低脂肪、高碳水饮食,有更好的可持续减肥效果、更优秀的血液胆固醇改善,以及更好的血糖控制。这些改变的主要因素是胰岛素的代谢作用。饮食中的碳水化合物,而不是饱和脂肪,会导致升高的胰岛素水平和炎症,进而导致几乎所有的现代慢性病,包括心脏病。是的,心脏病的罪魁祸首是炎症和氧化应激,而非高胆固醇(我的另一本书《胆固醇入门全书》更详细地阐释了这一话题)。格柏博士如此热衷于使用生酮饮食治疗他的患者,主要是源于这些科学的证据。除此之外,他也看到了他的患者在生酮饮食期间有了多大的改善,凭经验来看,他知道这是对患者最适合的治疗方法。
格柏博士不是唯一一位生酮医生。位于美国弗吉尼亚州里士满的内科医生苏·沃尔(Sue Wolver)博士,已经行医25年,并抛弃了许多医生对营养默认的立场——标准的低脂饮食。在她用低脂饮食的治疗过程中,并没有看到她所期望的健康改善,当时她只是认为这是由于患者没有很好地遵循她的建议。然而,当她和患者反复沟通饮食和运动,却又反复看到患者无法减肥或改善健康,沃尔博士知道一定还有更好的方法。
我的大部分客户感觉好极了。与其他的饮食不同,你不会时时刻刻挨饿,而且要与自己的食欲做斗争。你可以吃美味的、全脂肪的食物,而且不会有任何对食物的渴望。对于曾经习惯低脂饮食的大多数人来说,现在会有一种自由感,因为他们不再整天满脑子都是食物了。
——玛丽亚·艾默瑞奇
直到沃尔博士中年时,她才意识到为什么她的患者在低脂饮食上如此不成功。她突然发现,“我的建议对我自己都没有用!”
沃尔博士解释道:“尽管我坚持低脂饮食和运动,但每次测量时我还是发现体重上升了。当时我开始思考,也许我给患者的建议都是错的!”
她试图减少卡路里和脂肪的摄入,但是都没有奏效。事实上,沃尔博士甚至决定尝试低碳水饮食,但是她将低碳水饮食和低脂饮食相结合,结果可想而知。“我时时刻刻都感觉饿,”她回忆说,“这样的饮食不好,因为我没办法坚持下去。”
限制卡路里的方法对大部分人来说不是很管用。相反,生酮饮食会让你不那么饿,而且能改善你的大脑功能,让大脑引导你应该吃多少东西。让大脑的掌控权回来不是很奇妙吗?
——威廉·威尔逊博士
当沃尔博士听到医生兼科研者威廉·扬西博士的讲话时,她领悟到了新的东西。演讲的主题是“消除对脂肪的误解”,扬西博士在演讲中讨论了低碳水、高脂肪的生酮饮食的营养方式。沃尔博士被这种理论吸引住了。她立刻开始自己尝试生酮,体重下降了且没有反弹,也完全没有她以前经历过的强烈饥饿感。目前,她将自己作为主要案例,来指导患者生酮饮食如何帮助解决体重和健康问题。
“我现在把这些教给我的患者,并且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扭转了我曾经花了多年时间想要管理的健康状况。”沃尔博士说,“在生酮饮食中,我不再让患者使用胰岛素、降压药和睡眠呼吸机,而我却检测到他们的血液胆固醇、血压、血糖情况都有所改善。”
有很多高质量的科研证据支持高脂肪生酮饮食法对许多健康问题的有益影响。其中,我见到过情绪更稳定,抑郁症的减轻或消除,焦虑的减轻或消除,认知功能改善,更多更平稳的能量,控制癫痫,改善整体神经系统稳定,治疗偏头痛,改善睡眠,改善自闭症状,改善多囊卵巢综合征,改善肠胃功能,健康减肥,癌症缓解、肿瘤缩小,更好地解决潜在的健康问题,改善身体各种形式的自身免疫性疾病(包括1型和1.5型糖尿病)的症状和生活质量,减少感冒和流感,全面逆转慢性疲劳,增强记忆力,加强认知功能,使情绪更稳定。
——诺拉·葛杰达斯
沃尔博士说,尽管有人对低碳水、高脂肪饮食有一些消极的评价,但是有了这些治疗结果,使用生酮饮食是值得的。
“这是我医学职业生涯中最有趣的一段经历,”她分享道,“我只希望自己早些知道这些,而不是在我从医25年后才意识到。”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缅因州弗里波特的一位心脏病专家——洛厄尔·格柏博士身上。格柏博士在他自己的生活中经历了类似的对营养学的顿悟,并且彻底改变了他对患者的看法。
正如沃尔博士所做的,当格柏博士自己开始发福时,他意识到他在这些年对患者推荐低脂饮食,但看到患者体重增加且有了更高的心脏病风险,就认为患者隐瞒了自己而没有采用这种饮食。如今,格柏博士为自己曾经对患者的羞辱和傲慢的态度感到羞耻不已。
他坦言:“患者并没有忽视我的建议,而这让我深感不安。当我自己尝试低脂饮食的时候,真相在我眼前。低脂饮食对我和他们都不起作用。”
在阿特金斯博士的诊所,我们向患者说明,这不是一种低脂饮食。天然油脂是该饮食中重要的一部分。
——杰奎琳·埃贝斯泰因
这让格柏博士对饮食问题在私下进行了调查。他开始阅览低碳水、高脂肪的生酮饮食的所有科学证据,并于2009年开始自己实施这种饮食。在看到自己和家人生酮后的体重和健康都有所改善后,格柏博士也开始对患有肥胖症、前驱糖尿病、1型和2型糖尿病、高血压、高血脂、多囊卵巢综合征和代谢综合征的患者推荐这种饮食。
格柏博士解释说,即使对于那些对生酮饮食持开放态度甚至热爱态度的人来说,酮体也通常仅仅被当作一种葡萄糖供应不足时的替代燃料来源。大多数人不了解酮体更广泛的治疗作用。但是格柏博士在他的患者中见证了酮体带来的许多健康益处。
“酮体会增强NRf2通路,从而调节许多与炎症和细胞功能相关的基因。”他说,“例如,调节促炎性细胞因子的基因受到抑制,从而减少了炎症,而调节IL-10(一种抗炎细胞因子)的基因被提高表达了。”
这意味着生酮饮食可以自然降低炎症,而不需要使用类似他汀类的处方药。炎症是心脏病真正的罪魁祸首,而生酮饮食降低身体炎症的这一事实,进一步支持了低碳水、高脂肪饮食对心脏健康的益处。
只要血糖也降低,生酮状态就能减少全身的炎症。血液中酮体和葡萄糖水平同时处于高水平是不健康的。大多数发生于生酮饮食中的不良反应是由于血糖水平持续升高引起的。事实上,生酮饮食中如果摄入过多碳水化合物,会导致胰岛素不敏感、血糖升高和血脂异常。
——托马斯·西耶弗里德博士
在更深入地研究生酮的作用后,格柏博士发现了更多的联系。“低碳水、高脂肪的生酮饮食除了作为心脏、肌肉和大脑的优先替代燃料来源之外,还可能具有很多益处。”他总结道。
事实上,对于他的那些同时患有心脏病和高胆固醇的患者[包括杂合子家族性高胆固醇血症的病人(意思是从一方父母遗传的高胆固醇倾向)],格柏博士没有直接让他们开始吃他汀类药物,相反,他教患者使用生酮饮食用来“稳定甚至逆转现有的血管内斑块”。为了检测这一点,他定期检查患者的血液指标和心脏CT扫描。格柏博士甚至对他的最高危患者也“不采用他汀类药物”,因为生酮具有抗炎症的作用。
“他汀类药物的毒性包括肌病(myopathy)、认知衰退、性功能障碍、白内障、皮肤癌和糖尿病。通过生酮饮食,患者在改善病情的同时也避免了这些药物的不良反应。”他报告说,“低碳水、高脂肪的生酮饮食是这一切的基础。”
在患者执行我制订的饮食期间,我通常不监测他们的酮体浓度。我更喜欢监测那些和卡路里限制相关的生物标志物,尽管我制订的饮食不限制卡路里。我曾写过一篇论文,表明我的低碳水、高脂肪饮食会让患者的实验室参数发生变化,而这些变化几乎完全模拟了卡路里限制所发生的变化。这些生物标志物基本上表示了一个人使用脂肪和酮体(而非葡萄糖)作为主要燃料的能力。这些标志物包括血清胰岛素、瘦素、甘油三酯和游离T3,这些指标和生酮饮食前相比都显著减低。人们也会看到低密度脂蛋白颗粒变大。然而,我当时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满足患者的心脏专科医生,让他们不要再给患者开降血脂药了。
——罗恩·罗斯戴尔博士
格柏博士还发现了患有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病、银屑病和克罗恩病患者的改善,这些患者在采用生酮饮食后都“康复得很好”。他计划继续自己钻研这种饮食方法所带来的所有好处。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我们接下来会聊的这位训练有素的医生,这位接受过传统训练的医生更喜欢用营养治疗来帮助患者改善健康。
纽约市的家庭医生弗雷德·佩斯卡托博士是几本畅销书的作者,比如《汉普顿饮食》(The Hampton’s Diet)和《瘦下来不反弹》(Thin for Good)。佩斯卡托博士说,低碳水、高脂肪的生酮饮食法是“我对病人唯一使用的饮食治疗方法”。
“我不知道为什么地球上的其他医生不这样做,”佩斯卡托博士说,“我第一次接触生酮饮食是在20年前,与罗伯特·阿特金斯博士共同工作期间学习到的。”
阿特金斯的生活方式挽救了我的生命,因为它帮我治疗了糖尿病。我控制住了自己的反应性低血糖症状,这种症状从来没有医生向我解释过,直到阿特金斯博士给我做了诊断。由于我的年龄较大,以及绝经后的激素状态,我在20~30克碳水化合物的维持饮食计划中。我有了足够的能量和精力,低心血管风险,血压也较低或正常。别人也说我看起来没有实际年龄那么老。我穿4号尺码的衣服,而且可以保持没有饥饿感和强烈食欲。身体变瘦只是生酮饮食的一个附带的好处。
——杰奎琳·埃贝斯泰因
由阿特金斯博士亲自教导的那几年,佩斯卡托博士学习到,这不是一些减肥的噱头,而是“一种解开你身体疗愈能量的方法”。
他解释说:“从过敏症到减肥,我治疗的每一例患者都使用了生酮饮食治疗法,而且每次都见效了。”
佩斯卡托博士看到过生酮饮食能使胆固醇恢复正常、彻底消除饥饿感、改善腹胀、改善慢性疲劳等。佩斯卡托博士认为,生酮饮食是一种享受生活、享受美好食物的方法。
“这不是一般的饮食方式。”他总结说。
我进行低碳水饮食一年多,目的是想降低自己的餐后血糖水平。曾经,我的血糖常在餐后一小时飙升到10毫摩/升。虽然在低碳水饮食中有了一些改善,但直到我开始生酮饮食,将碳水化合物限制在30~35克,我的餐后血糖水平才完全正常了。我有几个客户多年来一直在努力减掉多余的体重,而直到尝试了合理搭配的生酮饮食,他们才终于减肥成功。他们的饱腹感和精力都增加了,而且其中几个人还说他们的皮肤变好了——这也是我个人亲历的一个好处。
——弗兰齐斯卡·斯普里茨勒
加拿大医生杰·沃特曼博士在2002年11月被诊断出2型糖尿病,然后“纯粹偶然地”发现了生酮饮食。当沃特曼博士开始研究自己能为病情做些什么的时候,他立刻决定将所有的淀粉和糖类从自己的饮食中抛弃。就像他曾经在糖尿病儿童夏令营做实习医生时看到的,他以为自己的余生也不得不用药物来控制糖尿病了。然而他却惊讶地发现抛弃了碳水化合物之后的饮食竟然控制住了他的糖尿病。
沃特曼博士说:“在我接受过的所有医疗训练或实习中,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低碳水饮食治疗的选项,但我很快发现,限制碳水化合物大大扭转了我的2型糖尿病的所有体征和症状。”
在除去碳水化合物的几天后,他注意到血糖正常化了,他也感觉好多了,而且他开始每天减肥大约1磅。这些自身经历的“意想不到、近乎神奇”的结果让沃特曼博士感到有些困惑,因为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饮食的改变可以有如此的治疗效果。
“像我的大多数医生同事一样,我只是基本熟悉营养科学,几乎完全不知道生酮饮食,”他说,“但是,当我的病情在低碳水、高脂肪饮食下迅速改善后,我很好奇,并开始研究相关的科学文献。”
沃特曼博士发现,自己的经历肯定不是个例。很多研究认为他的这种饮食的好处只不过是偶然发生的。不用说,他开始“全面坚定地”进行低碳水的生活方式,并“立志要弄清楚这一现象的原理,并探索可能对别人也可行的治疗方法”。
沃特曼博士开始与加拿大原住民和因纽特人健康部门合作,2型糖尿病对于这些人来说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沃特曼博士推测,充满糖和精制碳水化合物的现代饮食是这些人得糖尿病的主要原因。他非常好奇,如果回到他们传统的狩猎采集者的饮食(肉类、海鲜、脂肪),是否会使这些原住民的健康好转。沃特曼博士有幸遇到了几位美国杰出的研究人员和临床医生,他们帮助他设计了一个饮食试验来测试他的理论。
“史蒂芬·菲尼博士、埃里克·韦斯特曼博士和玛丽·弗农(Mary Vernon)博士与我合作,在加拿大一个名为“警戒湾”的小型原住民社区开展了饮食实验。”沃特曼博士回忆道,“一位名叫玛丽·比塞尔(Mary Bissell)的纪录片制作人找到我,想为加拿大广播公司全程录制这项研究。”
纪录片《我的高脂肪饮食》在加拿大的几个电视节目上被播放了多次。该纪录片跟踪了几位研究的参与者,记录了他们的体重和健康状况的变化。该研究的巨大成功引起了加拿大卫生部的关注,并同意资助沃特曼博士一个科研职位,以便他可以继续研究生酮饮食的健康益处。
“我写了其他几个研究方案,其中有几个成功地展开了临床试验,另外的则没有得到资助。”他说,“在这段时间,我发现很难挑战营养科学领域的传统思维模式。我开始明白这个稳定的科研系统是如何完美地保持现状的。”
生酮饮食可能是地球上大多数狩猎采集者的饮食,除了热带地区,因为这些地区可能一年中大部分时间盛产水果。从20世纪初以来,人们就发现了生活在北极的因纽特人中,有许多是处于营养性生酮状态的,而且他们当中患慢性疾病的非常罕见。因此,可以说酮体已经是人类数千年健康新陈代谢的一部分了。
——基思·鲁尼恩博士
《我的高脂肪饮食》和其他类似的纪录片备受欢迎,这促使人们更有动力去了解生酮饮食。当加拿大卫生部的资助最终结束时,沃特曼博士说:“制作加拿大饮食指南的办公室大概松了一口气。”他回到了临床治疗的工作中,并且鼓励他的患者说生酮饮食可以改善他们的健康。
“在用生酮饮食治疗患者期间,我觉得最难以置信的就是,通过简单的饮食改变,我得到了大量患者的积极反馈:他们的代谢标志物改善了、体重减轻了,而且幸福感提高了。”沃特曼博士说,“我常常看到患者感激的泪水。我还从未看到过哪种处方药能达到这种效果。”
生酮饮食可以改善很多慢性病症状和健康状况,随便举几个例子:疲劳、困倦、情绪障碍、失眠、胃食管反流、血脂异常、高血压、头痛(包括偏头痛)、排气、腹胀、肠易激综合征、关节炎、痤疮和注意力难集中等。用这种生活方式的改变来治疗慢性病,可以让我们成为一个更健康、更少依赖药物的国家。
——杰奎琳·埃贝斯泰因
以上这些仅仅是许多医疗专业人士中的几个,他们明白生酮饮食对患者健康的重要性。
然而,想要体验生酮的所有健康益处,你需要遵循特定的饮食指南——限制碳水化合物、适量的蛋白质、提高脂肪摄入,以及测量酮体水平。在接下来的几章中,我们会更深入地探讨这些概念。
·不少医生正在用生酮饮食帮助他们的患者。
·生活方式的改变应该是首选的治疗方案,而非药物。
·低碳水、高脂肪饮食可改善各种健康标志。
·低脂饮食对患者往往不起作用。
·生酮饮食可以逆转很多慢性疾病。
·酮体可以提供健康治疗益处,而非仅仅是一种替代燃料。
·生酮饮食可以在不使用处方药的情况下改善病人的健康。
·医生们一般没有受过低碳水、高脂肪饮食的训练。
·回到传统的狩猎采集者饮食可以改善健康。
·营养科学研究倾向于保护现状,维持不变。
Keep carbs low保持低碳水
Eat more fat吃更多脂肪
Test ketones often多测量酮体
Overdoing protein is bad蛋白不要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