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辛,住口。”刘老立即打断了儿子的话。
“爸!”刘老的儿子不服气道,“您凭什么不让我说?外界都知道您早就已经不接病人了,结果大半夜的被人叫来,只是为了一个痛经的女人!不行,我不服气,怎么可以,这么小的事,怎么可以把您请出来!”
刘老的儿子也是懂得医理的,他看了
看廖安歌,便知道了廖安歌哪里不舒服。
“小辛,给我闭嘴!”刘老气的跺了跺脚,“元少面前,不得无理!”
“爸!”刘老的儿子急道,“多少人那么崇拜您,他们几乎把您当成了神仙一样,您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一个元家呼来唤去的!”
“小辛,你!”刘老扯了扯儿子的袖子,“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爸,我说的是实话!”刘老的儿子不服气。
“你!”刘老气的有些喘不上气。
“刘老,对不起,麻烦您了。”廖安歌见二人这样,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便出声道了歉。
“不必道歉。”这时候,元墨骁开口了。
现场忽然就诡异地安静下来,就连正在争吵的刘老父子,也在这句话之后停住了。
“元少,是我管教不严,冲撞了二位,我这就带着这逆子回去。”
不知为何,廖安歌竟然从刘老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恐惧。
“刘辛,你应当庆幸今天我没有发火。”元墨骁冷冷地看了刘老的儿子一眼。
“元少,小辛他不懂规矩,求您看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份上,放了他吧!”刘老求情道。
“人,你带走。”元墨骁看着刘老,吓得刘老抖了抖。
“爸,为什么……”刘辛还想说什么,刘老一巴掌就上来了,“让你多嘴!”
“爸!”刘辛震惊地看着刘老,他爸可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他!
“为什么……”
“走!”
刘老急急忙忙地拉着儿子要走。
“站住。”元墨骁淡淡开口,“刘辛,你记住,我元氏未来的当家主母,无论是什么,她都配得起!”
刘辛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忽然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下意识就回答道:“是。”
二人走后,廖安歌在饭桌上还有点懵。
“元墨骁,这是……”
“吃饭。”元墨骁没有过多地解释什么。
“哦……”
饭后。
小助理何安端来了熬好的一碗中药,褐色的液体,看起来十分的……难喝。
闻起来也是。
“那个……那个……”廖安歌结结巴巴道,“其实我已经好了,不用喝药了……”
“喝了。”元墨骁一脸严肃,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元墨骁……”廖安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没用。”其实元墨骁很想说“那就不喝了”,但想到廖安歌昨晚的样子,就狠下了心。
“元……”廖安歌还想说些什么,元墨骁就打断道,“必须喝完。”
“哦。”廖安歌一脸失落。
从小到大她最怕吃药了,这不是要她命吗。
“廖小姐,良药苦口利于病,boss也是为了你好。”小助理连忙帮着劝道。
“可是……”廖安歌撇了撇嘴,一副明显很讨厌喝药的样子。
喝药就够恐怖了,还喝中药,老天,谁来救救她!
“哼,以后再也不要和你出来玩了。”廖安歌瞪着元墨骁,“还让我喝这么难喝的药。”
“乖。”元墨骁接过小助理手中的药碗,举起一勺药放在唇边吹了吹,递过去:“张嘴,吃药。”
廖安歌扭头:“我才不要吃!讨厌死了!我不要理你了!”
元墨骁看着碗中的药,皱了皱眉,“廖安歌,你确定你不喝?”
“我才不喝,打死也不喝药!”廖安歌扭着头掘道。
“何安,回避。”元墨骁说完这话,举起药碗就往自己口中灌了一口。
药的确苦,入口的那一刻,元墨骁又有些心疼廖安歌了。
“好的。”何安很是上道的跑出去了顺便还给元墨骁关上了门。
廖安歌听见声音,好奇地回了头,一脸警惕:“你在干嘛?你想干嘛?”
下一秒,元墨骁身上好闻的松香味道混合着中药味,就这样封住了廖安歌的唇。
“唔……唔……”廖安歌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元墨骁忽然凑过来的脸。
药就这样被渡了过来。
好苦!苦死了!她才不要喝药啊啊啊!!
元墨骁你又亲我!!
好苦!
廖安歌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元墨骁也皱了皱眉,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喝不喝?”
一吻终了,元墨骁沙哑着嗓子问她。
“喝!我喝还不行吗!”廖安歌小脸爆红,心跳快的像是要跳出胸膛。
呜哇哇哇……你欺负我!
廖安歌闭着眼睛捏着鼻子把一碗药“咕嘟咕嘟”灌了下去,喝完后脸上的表情差点扭曲了。
元墨骁乘她不注意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果,“乖,一会儿就不苦了。”
“元墨骁……”廖安歌一边开口一边吃着那个糖,“你这个臭流氓!又乘我不注意亲我!你下次亲我之前能不能和我说一声!讨厌死了!”
元墨骁看着他,眸子越来越暗,轻轻“嗯”了一声。
“流氓吗?廖安歌,你是不是没见过流氓是什么样子……”
说罢,元墨骁又对着廖安歌的唇吻了上去。
廖安歌瞪大了眼睛。
不是说亲我之前和我说一声吗!!元墨骁你个臭流氓!
“唔……”廖安歌表示非常不爽,于是在元墨骁腰上掐了一把。
“嘶……”元墨骁终于放开她,只是眼中貌似更暗了,“廖安歌……你这是在玩火?”
廖安歌:“……”
what?什么鬼?玩火??那是什么东西?
见廖安歌一副单纯的样子,元墨骁平复了下呼吸,语气有些不善道: “不要掐我腰。”
食指廖安歌嘴角缓缓划过,元墨骁又笑了。
“呵,廖安歌,不知道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甜?”
不知说的是廖安歌这个人,还是她嘴里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