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说啥好,也不知道她想听我说什么。我说:“我来找你就是为这事呀。不说这个,还能说啥?溪溪,你一定得帮帮我,我是为公司好,要是能打开销路,公司能挣更多的钱,你明白吗?”
溪溪仍心不在焉,她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我现在就回答你?你知道,我在公司里啥也不管,我是一个只知道玩的人,这个你不是不知道吧?你这正事,应去找李总,他肯定会支持你。要是你真有别的事,我还可以给你想想办法。”
我说:“溪溪,我找李总了,他连看都不看,你说我再找他还有什么用?”
溪溪听我这么一说,笑着说:“这下我就没办法了。”
我一听,心都凉了许多。好不容易想到这个办法,但她都这样说了,我能说什么呢?人家毕竟是老板娘,人家不帮也许有她的难处,我不能强人所难。枉我冒这么大的险来到她房里找她,只是空欢喜一场。
溪溪见我有点灰心丧气、愁眉苦脸的,她明白我在想什么。她拿出一瓶葡萄酒倒上,递一杯给我说:“来,喝一杯,酒能壮胆,还能解千愁呀!”
我感到吃惊,我是来找她帮忙的,怎么她倒上酒了?在这儿喝酒是不是不适合。万一李总提前回来了呢?那不说也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我从进来的那一刻起,一直都提心吊胆的,哪还有心思喝酒。我说:“不好意思啊,我不喝酒,我得走了。”
溪溪笑了,眼睛里充满着一种胜利者的表情,她说:“你不喝,我自己喝,酒能消愁,酒能壮胆,酒能让人心软,酒更能改变一个人的主意。酒呀,真是好东西。”
我听她这么一说,明白了她说这番话的意思,我想:我已经冒了一次险了,何不再冒一次险,来都来了,干脆陪她喝几杯,说不定,酒一喝她就改变主意了。我接过酒,喝上一杯,说:“酒我喝了,你帮不帮我就看你的了,你这儿我不能久留,我该走了。”
也许是溪溪连喝了两杯酒,脸也开始红起来。我知道女人大多都能喝,但她却不像我了解的那些喝酒的女人。她们多数是在应酬的场合,自己在家自斟自饮的比较少。溪溪喝酒不是应酬也不是自斟自饮,今晚喝酒,也许是喝给我看,证明她生活得很如意。此时的她虽没醉,但也完全进入一种让人说不清的那种状态。她说:“你还是多坐一会儿吧,现在走,跟再坐一会儿走,不是一回事吗?反正你已经来这里了,对吧?”
我想也是,就干脆坐下来,与溪溪碰杯后继续喝酒,喝着喝着,溪溪用红红的眼睛看着我,看得我简直不敢抬头。我避开她的眼睛,劝她别喝了,喝多了不好,酒多会伤身。她也听了我的劝,不再喝酒了。停了一会儿,她走了过来,一把将我从背后抱住,说:“你今晚能来,我真的感到很意外。但我也很高兴。你不知道我,你只看到我表面的风光。其实,我也有我的苦,心里苦。李总虽有这么大的一家公司,他仍算一个收废品起家的土包子,但他仍不知足,每晚还出去吃喝玩乐,找女人,他……”
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忙推开了她的手,连跑带逃似的走出溪溪的房间,心里既恐慌,又觉得有些庆幸,我差点为了我的事业,为了我的欲望,出卖了自己的贞洁,对不起我的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