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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婚姻的殿堂

在那个星期六,他们以闪电迅雷一般的速度订婚了。

那天,玛莎给弗洛伊德送去一枚戒指。这是玛莎的爸爸送给她妈妈的,她妈妈又把它送给了玛莎。弗洛伊德仿照这枚戒指定做了一枚小的,送给玛莎。就这样,他们交换了订婚戒指。

这一天是6月17日,弗洛伊德和玛莎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后来他们曾一连好几年,都要在每个月的17日那天庆祝一番。

虽然后来在弗洛伊德夫妇的那些情书中未曾提及玛莎在与弗洛伊德认识前的情史,但据玛莎自己后来说,在弗洛伊德向她求爱以前,她险些与一位比她大许多岁的商人雨果·卡迪斯订婚。好在她哥哥多方劝阻,并告诉她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往往是不幸的。

玛莎虽然算不上很有学识,却受过良好教育并且聪慧过人。在同弗洛伊德生活的岁月中,她的才智便时时显现出来。

玛莎的哥哥艾里于1883年10月14日同弗洛伊德的大妹妹安娜结婚。一般人都以为,艾里和安娜是在弗洛伊德订婚之前订婚的,似乎弗洛伊德是经由艾里订婚才认识玛莎的。事实并非如此。弗洛伊德是在1882年6月17日和玛莎订婚,比艾里订婚早半年左右。

和玛莎订婚后,弗洛伊德开始考虑要为结婚准备必要的资金。显然,继续担任研究室和助教工作,不能满足经济上日益增多的需要。所以,在完成第三学期助教工作的时候,他决定接受父亲和布吕克教授的劝告,改行做专职医生。

弗洛伊德的这一改行,从它的实际效果来看,远远地超出了他自己的设想。当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学的研究工作中取得累累硕果的时候,他回过头去重新评价自己在1882年的改行决定,才看出了这是他的一生中的真正转折。

由于工作需要,弗洛伊德和玛莎很快就分居两地。在他们分手那天,弗洛伊德生怕自己会从一个可能是虚幻的好梦中惊醒。他还不大适应自己沉沦于幸福的爱情之中,但一个星期之后,他就心安理得地反复欣赏玛莎寄来的信。

弗洛伊德个人感情的特点在他同玛莎的关系中渐渐而又充分地体现出来。弗洛伊德最厌恶逃避现实,最不能容忍姑息。在他眼里,他恨不得与玛莎之间的关系达到完全融合,不容许其间存在一点杂质或暧昧。他要求自己同玛莎之间的爱情生活达到绝对纯净的地步,甚至不许玛莎有任何一点令他怀疑的言行。

弗洛伊德的这种性格在他的科学研究中可称为严谨、一丝不苟的品质,但在感情上,在玛莎眼里,他更像是一个“书呆子”。

玛莎虽然是一个娇丽温柔的姑娘,但她有很强的自尊心,绝不是那种百依百顺的、毫无主见的女人。所以,弗洛伊德同玛莎之间的关系时不时会遇到一些挫折,偶尔也会闹些矛盾。

在他们俩分离不到一星期后,弗洛伊德就单方面地表现出他过于理想化的一面,因而提出很不现实的要求,希望玛莎能百分之百地符合他脑子中的理想模型。但事实终究是事实。在他们之间发生的许多事情恰恰不符合弗洛伊德的主观设想。

最大的麻烦是玛莎同她的表哥马克斯·迈尔的关系。早在认识弗洛伊德以前,玛莎确实曾考虑过要选择马克斯·迈尔。仅凭这一点就足以使弗洛伊德羡慕、嫉妒,再加上弗洛伊德的一个妹妹有可能是故意地、还有可能是不怀好心地火上加油,告诉弗洛伊德说,玛莎对马克斯为她谱的乐曲和为她唱的歌时常回味。

这就使弗洛伊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样终日心神不安,疑神疑鬼。此外,马克斯也直接气弗洛伊德,说玛莎早就需要爱情,以致她早已准备寻找一个合意的丈夫!所有这些挑逗,就像一桶热油,使本就妒火中烧的弗洛伊德更加痛苦。

弗洛伊德在自己的爱情生活中经历了很多曲折的心理矛盾。他往往自寻烦恼,往往在给玛莎的信中不断地自我分析、自我批评。但是,这种理智的、冷静的看法,还没被培养成习惯,很快又被爱情妒忌心所搅乱,于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弗洛伊德又陷入新生的烦恼之中。

不久,马克斯的影子又被另一个人的影子所替代,更加严重地干扰了弗洛伊德的感情。这个人不是陌生人,而是弗洛伊德的一位亲密的朋友———弗立兹·华勒。马克斯是一位音乐家,而弗立兹是一个艺术家,这些都是令弗洛伊德不安的地方。

弗洛伊德曾经仔细观察过他们取悦妇女们的本领。

有一次,有人告诉他,弗立兹最擅长诱拐勾引有夫之妇。弗洛伊德后来曾说:“我想艺术家和那些奉献于科学工作的人之间,很难和平共处。大家知道,艺术家拥有一把开启女人心房的“万能钥匙”;而我们这些搞科学的人,只好无望地设计一种奇特的锁,并不得不首先折磨自己,以便寻找一种适当的钥匙。”

实际上,弗洛伊德纯属庸人自扰,他对弗立兹的疑心完全是多余的。弗立兹已经和玛莎的表姐订过婚,而且他一直都像关心自己的妹妹那样关心玛莎。弗立兹和玛莎关系非常要好,弗立兹时常会带玛莎出去,而且常常从各方面鼓励她。他们之间纯属亲密的友情,根本不值得弗洛伊德惊慌或妒忌。

玛莎对弗洛伊德的感情向来忠贞,她只是把弗立兹当成哥哥看待。但是,不管怎样,弗洛伊德一直坚持一定要玛莎和弗立兹必须立刻停止来往。这样,玛莎与弗立兹不得不中断各种关系。从那时候起,弗立兹再也没给他们增添麻烦,不过他们所受到的创伤要想痊愈却需要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

这件事过了3年,弗洛伊德还说这是一段“不可能忘记的”痛苦的回忆。

在弗洛伊德与玛莎的爱情生活中,玛莎的哥哥和母亲也曾经带来些许不便。

玛莎的哥哥艾里,比玛莎大一岁,和弗洛伊德是心腹之交。他生性豪爽,但很擅长针对不同的人和不同的需要赠送礼物。弗洛伊德一直珍藏着艾里送给他的美国独立纪念图片。弗洛伊德奉之若宝,一直将它挂在医院宿舍的床头。

艾里在这两家人中,比谁都神气,他不但是一个精明的商人,而且还发行了一本有关经济方面的刊物。自艾里的父亲去世后,他的母亲和两位妹妹完全由他一手供养。在他和弗洛伊德的妹妹安娜结婚之后,也给予弗洛伊德一家不少帮助。他对人生的看法,不像弗洛伊德那样严肃。而弗洛伊德则认为艾里是个被家庭娇惯以致宠坏的纨绔子弟。

实际上,弗洛伊德对艾里的上述看法是片面的。艾里确实是一个聪明能干的男人。

1882年7月,艾里和弗洛伊德住在一起。艾里对弗洛伊德很友善和亲切。但过了不久,问题就出来了。

当时,弗洛伊德的刚刚年满16岁的弟弟亚历山大正受雇于艾里,学习他后来一生从事的工作。按照当时的习俗,当学徒是无须支付薪水的。但是,亚历山大上工9个星期后,弗洛伊德便叫他的弟弟亚历山大向艾里索取薪水,并说,假如艾里不答应或者甚至稍有迁延的话,就辞职不干。

艾里只答应从两个月后的1月份开始支薪。所以,亚历山大就听了弗洛伊德的建议离开艾里了。这件事使弗洛伊德与艾里及其母亲的关系开始恶化。

自打弗洛伊德与艾里产生矛盾后,弗洛伊德再也不去玛莎家了。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差不多有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只是偶尔在街上,或在弗洛伊德拥挤的家中见见面。这样的尴尬一直持续到5月的一天,弗洛伊德在医院里有自己的房间时才有所转变。此后,玛莎就经常到那里去看他。

玛莎的母亲名叫爱梅玲·柏纳斯,母家姓菲利浦,她生于1830年,是一位很有知识的妇女。她老家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所以,她会讲一口流利的瑞典语。

她和她的丈夫一样,严格地遵守正统的犹太教教法。她也教育自己的子女要像她那样虔诚,信守犹太教教规。而弗洛伊德偏偏根本不信那一套,因此,矛盾也就由此引起。弗洛伊德很不客气地称宗教教义规定为迷信,他很鄙视宗教迷信。

按照犹太教规定,星期六安息日内不能写信,禁止书写。玛莎为了不被妈妈发现,用铅笔代替钢笔和墨水偷偷地到花园里写信,弗洛伊德为此烦恼不已,甚至还指责玛莎“软弱”,不敢起来反抗她母亲的迷信活动。

弗洛伊德曾经对玛莎说:“艾里并不知道,我将要把你改造成一个异教徒。”确实,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的许多方面,已经改造了玛莎的信仰和生活方式。

有一次,弗洛伊德写信给玛莎,谈到玛莎的母亲时写道:

她很吸引人,但是,她太冷漠了。她对我的态度可能会永远如此。我一直尽量地想在她身上找到与你相似之点,但发现几乎没有半点。

她那极端的热诚,多少带一点屈尊俯就的神气,显得她处处要人尊敬她。我认为将来我肯定会和她常常合不来。不过,我不打算迁就。

现在,她开始对我弟弟不好,而你知道我对我弟弟是喜欢得要命的。

弗洛伊德对玛莎的妈妈最为不满的,就是她那扬扬自得的神气和贪图安逸的习惯。弗洛伊德觉得,她活了那么大年纪,却不像他母亲那样,保持低调,一切为儿女的利益着想,反而自居父职,端起一家之长的架子,过多过分地干涉儿女的事情。这种过于男性化的表现使弗洛伊德很反感。

弗洛伊德对玛莎的母亲和哥哥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同玛莎一家人的关系。客观地说,如果弗洛伊德自己的心胸宽广一些的话,很多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很多事情就是由于他心胸过于狭窄造成的。

实际上,玛莎的母亲和哥哥,一直没有干预过他和玛莎的关系。玛莎自己也并没有因母亲和哥哥的关系而减少同弗洛伊德的来往。

玛莎一向尊敬她的母亲。在她眼里,母亲的那种坚定的意志,不仅不自私,反而值得钦佩。特别是作为一个女性,能如此自信是难能可贵的。

玛莎的可贵之处在于:既能保持尊敬母亲,又始终真挚地爱着弗洛伊德。她把这种平衡保持得很好,不使任何一方的感情受到伤害。这是玛莎能成为贤淑的家庭妇女的良好基础。

1882年12月26日,也就是在弗洛伊德和玛莎两家人都热热闹闹地和快快乐乐地过圣诞节的时候,弗洛伊德和玛莎两人终于把他俩订婚的事情告诉了玛莎的母亲。

1883年1月,弗洛伊德和玛莎开始在一本他们称为《秘密纪事》的书本上,记载他们之间在订婚前后的恋爱生活。他们都有这样一个想法:要在以后的某一天好好地温习。他俩认为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俩就不会有书信来往,因而就没有机会记录他们之间的那些极其美好的恋爱生活。

因此,他们决定,当住在一起的时候,要轮流执笔,写日记和写回忆感想之类的东西。弗洛伊德在《秘密纪事》中写道:他们要共同研究历史和诗,“不是为了美化人生,而是为了生活本身。”

1883年,艾里同意母亲举家迁回汉堡的决定。

这样一来,弗洛伊德同艾里的矛盾就更尖锐起来,以致后来当艾里同弗洛伊德的妹妹安娜结婚的时候,他都不愿参加婚礼。

弗洛伊德是个讨厌各种形式的人,艾里婚礼的隆重程度更引起弗洛伊德的反感。他公开批评那次婚礼“简直令人讨厌”。当然,弗洛伊德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婚礼也要举行得这般隆重。

玛莎一家迁往汉堡以后,弗洛伊德与玛莎不得不暂时分居两地。

弗洛伊德很担心,玛莎在他们分手以后会由于精神不悦而影响健康。但实际上,他自己受此影响要比玛莎严重得多。他那段时期的境况是相当凄凉的。那时候,他正式从事科学研究工作才使他的前途和家庭生活变得更加美满和充满希望。那时他的家庭负担很重,而和玛莎恋爱和相互慰藉是唯一支撑他的精神支柱。

弗洛伊德在苦恼中怨天尤人,怪他妈妈,也怪在英国的哥哥,怪他们不为他着想,不分担他的重负;同时也怪玛莎,怪她不坚决反对搬家。

在那一个月内,他的生活无处不是痛苦和烦恼,而玛莎也是狼狈不堪,坐立不安,这对情人简直忍受不了分离的痛苦。在这种情形下,他们之间也产生了一系列的误会;由于弗洛伊德的固执和过于自信,他们之间的误会竟发展到悲剧的程度。

弗洛伊德同玛莎不仅在性格上,在感情方面也有很大的差别。玛莎和一般女人一样,具有那种渴望被爱的天性,同时又深信自己已经获得了所想要的一切。与此相反,弗洛伊德不但和一般男人不一样,总是希冀更多更深更强烈的爱,而且对于自己的所有,又总是患得患失。在别的方面他表现得很有自信心,但在自己的问题上,却非常不自信。

弗洛伊德一次又一次地为怀疑玛莎爱不爱他而苦恼不堪,更因此渴望玛莎经常向他保证来安慰他。为此,他常常想出一些特别的试验,想要测试玛莎对他的爱。但他的这些“考验”方式,显然不太妥当,甚至有些不合情理。

最出格的是,他竟然要求玛莎和他完全一致,要无条件地、绝对地赞同他的意见、他的感觉和他的意向。在他眼里,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影子烙在玛莎的身上。

但是,弗洛伊德的这些“考验”并不是都做到始终贯彻。由于他非常爱她,在许多情况下,往往是在一番痛苦与自我折磨后,弗洛伊德便会向玛莎让步,或是表现得逐渐清醒,承认自己的要求荒谬。

一般而言,玛莎和弗洛伊德在性格、兴趣方面的差别还不至于导致对抗。所以,玛莎可以很轻易地通过他的各种“考验”。除非遇到特别问题,她才会坚持己见,毫不退步。在许多对抗下,绝大多数以玛莎获胜,弗洛伊德退让结局。

在一般情况下,一对订婚或结婚的夫妇,在他们共同生活的过程中,总会自动地相互协调,寻求最大的可能使彼此和谐地生活在一起。

如果说在订婚或结婚以前,许多事情都处在理想化的阶段,双方的缺点和各种微妙的性格都未能全部看透,那么,在订婚和结婚以后,由于有了更多的实际的接触,在事实的严峻考验下,双方的性格就会慢慢地、也更真切地表现出来。

在这一过程中,正常的夫妻应该是尽量调整关系,使之更加平稳地发展下去。但是,弗洛伊德却持相反态度,他说:“相互宽容只能导致相互疏远,这种宽容一点好处也没有。如果有困难的话,我们应该去克服它。”这是弗洛伊德的敢于正视现实、迎难而上的优秀品格。

他厌恶各种形式的一知半解或半途而废,厌恶各种掩盖矛盾的虚伪形式,不愿意自欺欺人;他有一种不管经历多大艰难困苦都要直达真理的核心的坚强毅力,再加上他上进心非常强,所以,他在各个方面都绝不妥协,成为一个很不好惹的人。

他甚至认为,如果一个人看不出别人身上存在着某种必须加以纠正的错误的话,那是不堪设想的。弗洛伊德的这些性格,使他在订婚后的头一两个月内,同玛莎之间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争吵。

弗洛伊德在爱情生活中表现出的是一个严谨、一丝不苟的科学家行为法则。在投入他的感情之前,他总要先给对方一个难以接受的批评;他内心深藏的那种仁慈的宽宏和忠诚的爱情,总要披上一层苦涩的外衣。正因为如此,有些人常常对弗洛伊德的个性产生一些误解。

玛莎的可贵之处,恰恰在于她对弗洛伊德高度忠贞,以致当她婚后发现弗洛伊德身上的缺点的时候,仍然能保持对他们爱情的忠诚。她不可动摇地相信,只要她和他在一起,不管遇到何等复杂的感情变化或境遇,他们的爱情都会获得胜利。

有一次,玛莎到卢北克度假,曾经开玩笑地写信给弗洛伊德说,她曾幻想自己在洗澡时淹死了。

弗洛伊德在回信中说道:

或许有人会认为,对于人类在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一个人失去自己的爱人,顶多是长河里的一朵浪花。但是,我的看法同他们的想法正好相反。

在我看来,失去爱人无异于世界末日。在那种情况下,即使是一切仍在进行,我也什么都看不见了!

在过去的日子里,你的一封信就会使我的生活不再虚度,令我满怀期待。除了期待以外,我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只有经历那样一段艰难的时间,我才能为赢得你而平静地工作。因此,我那时必须为我们的爱而战斗,正如我现在的所作所为……

不管怎样,这一切就是弗洛伊德信仰的特别之处。他并不期望有什么奇迹降临到他的头上。他认为想要获得成就,就必须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才行。

在订婚后三年,弗洛伊德想让玛莎坦白说自己远比三年前更加爱她。在三年前,他对她的了解太少了。

弗洛伊德还说,他在三年前所爱的只是她的形象与外表,而如今他所爱的是她的人格,是真正的玛莎。

他说:“在开始的时候,我对你的爱还掺杂着许多痛苦。在那以后,我对你产生了忠诚的情谊和欢乐的信心。如今,我则以一种神魂颠倒的激情爱着你,这种激情只能保留下来,并大大超过我的期望。”

从1882年6月订婚至1886年9月结婚,弗洛伊德不仅在感情上经历了多种复杂的考验,而且在经济上承受了很重的压力。

弗洛伊德家里始终都很拮据。即使在他医学院毕业后,弗洛伊德还要有一段时间从事科学研究,不能分担家庭的经济负担,所以,他的婚姻费用一直给他带来很大烦恼。玛莎的妈妈本来就嫌弗洛伊德家里不富裕,因此,越接近婚期,弗洛伊德就越为经济问题着急。

若要以他开业所得的积蓄来结婚,起码要好几年才能办到。所以,结婚的费用,看起来几乎要全靠玛莎家里的钱。

结婚后建立家庭所需要的家具,需要花相当多的钱去购置。他为此四处借钱,但结果又不理想。更糟糕的是,他获知自己8月份又要去服兵役。在服兵役的时间里,他不但没有收入,而且还要自掏腰包付路费。

在弗洛伊德订婚后的那段时间里,弗洛伊德几乎没有一刻不在心中盼望早点结婚。他尽一切努力朝着这个方向前进。他一心想成名,希望得到更多的收入,有个安定的生活环境,能够和玛莎早日结婚。

但是,那几年的状况始终没有得到彻底的改善。所以,对他来说,这是一段在经济上艰苦奋斗的岁月。

弗洛伊德自己曾经算过好几次账,要想在结婚后有安稳的第一年,非得要有1000美元不可。但是,直至结婚的那一年,他才筹备了不到500美元。好在那时候玛莎那位富有的姨妈李·劳贝尔及时慷慨地资助了他们,给他们提供了3倍于此的嫁妆费。

弗洛伊德决定把婚期定在1887年6月17日,也就是他们订婚5周年纪念日。玛莎很同意弗洛伊德的安排,这使弗洛伊德再次找到当初玛莎答应他求婚时的那种感觉。但是,不久弗洛伊德就获知他已得到资助赴巴黎深造的消息,所以他决定改变预定的婚期。从巴黎回来后,他决定在维也纳开业。等一切都安排就绪以后,再同玛莎结婚。

结婚时,弗洛伊德正好30岁,玛莎正好25岁。他们非常般配,弗洛伊德容貌本就英俊、身材更显瘦长,五官也很端正,特别是那一对乌黑乌黑的眼睛炯炯有神,在玛莎的陪伴下,弗洛伊德更显英气不凡。

经过百转千折之后,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gvn1adhpX5QnfDsntmssQzTvY1sUzhzAV3SX/5Cmg6kQ5M8UqwRbTrtUdDdc2M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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