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提交方案的日子终于到来，郭厚军、江晚、高盎和宁佳佳发生了争论。宁佳佳只是实习生，在海外团队中做些杂活儿，搬箱子和订酒店，耿晔被驱走后才临时顶替，负责与客户联络。她极为坚持：“不能交，这是对手布下的局，怎么走都被玩死。”高盎也吃惊地看着她。
“不交怎么办？”郭厚军同意这个判断，却束手无策。
“客户采购有六步：第一步发现需求，第二步决定购买时间和预算，第三步设计购买指标，第四步是评估比较，第五步是购买承诺，第六步是使用。”宁佳佳刚参加培训，满口套路：“贝尔电信处在第三步和第四步中间，必须请他们返回第三步，重新设计采购方案和购买指标才有希望。”
“说具体的。”郭厚军不耐烦起来，他是执委会成员，宁佳佳是实习生，职务和经验差距极大。
“和杰克谈，和市场部的来莱谈，再和副总裁罗杰斯谈，一直谈到CEO伦德尔。”宁佳佳越说越起劲儿，“咱们被邀请的，刚来就吃了一闷棍，总要问原因，讲个道理吧，不能挨了一棍子还给人做方案。咱们不是怂人，当初美军轰炸了咱们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也得给个说法吧？”
“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你都知道，你才几岁？”郭厚军和江晚面面相觑，宁佳佳有些道理，明天交方案的时候，正好谈谈，看看他们怎么答复。
“明天李总能到吗？”高盎明白了，“来了就能见到伦德尔，否则顶多见到罗杰斯。”
“如果李总来了，你能约到？”郭厚军越来越好奇，鸿鹄技术干了五六年的销售也不过如此。
“我有渠道，只要李总能来。”宁佳佳拍胸脯保证，不透露自己的关系。
“我确认一下。”江晚打开手机，在微信上给李屹东发了一条消息，正好看见杨妮的朋友圈弹出（上次她们在拉斯维加斯互相留了微信）：百老汇的经典戏剧《芝加哥》，一个舞女谋杀情人的故事。江晚顺手留了一个言，几分？
散会之后高盎和宁佳佳离开，江晚越想越奇怪，宁佳佳没这水平，必定有人指点，除了耿晔又会是谁？他还在西雅图？江晚拿出一份方案，坐电梯来到高盎的楼层，耿晔会不会藏在里面？敲门就能堵住他。电梯门刚打开，门外裙摆一闪，江晚停住脚步，宁佳佳蹑手蹑脚钻进了高盎的房间。他俩在一起了？江晚退回电梯，如果敲出宁佳佳，就变成了八卦新闻，她缩回电梯，回房间去了。宁佳佳不是已经有了男朋友吗？深更半夜为什么要跑到高盎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