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结婚一周不到,这女人就想着离婚?就算如此,离婚二字也不该从她嘴中说出!
“我会跟爷爷说明的。”柯婉月忽略景昊天脸上表情,从他身下的空隙逃出。
只有跟他撇清关系,才能保住爷爷性命。
念此,柯婉月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扑来的黑影,忽觉腰间一紧,后背猛然抵上墙面,席卷而来的寒意将她围裹。
她错愕地看着眼前男人,“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不清楚你的身份?”景昊天冷唇微勾,修长手指掐住她下颚,眼神冰寒,出口的话更是人遍体生寒。
“干你该干的事,取悦我!”
柯婉月奋力反抗,换来的却是男人粗鲁的撕扯,身上薄毯随之落下……
“不要!景昊天你放开我!”
箭在弦上之间,房门被敲响。
一道甜美女音随着推开的门一同进入。
“昊天哥哥,下来吃早饭了。”
这熟记于心的声音,让柯婉月恶心至极,就是她害的自己上半生万劫不复!
织如诗声柔人美,捕获不少人心,可就柯婉月知道,她心里是多阴险狠辣!
景昊天并没停下动作,这要是被织如诗看见,那可是一副活春宫图啊!
“昊天哥哥,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门口女人已经探进半个脑袋。
这接二连三被打断,景昊天顿时怒火中烧。
“滚!”
厉声怒吼间,他彻底拽下柯婉月身上的毛毯,朝门口砸去。
趁这个功夫,柯婉月快速流进浴室,往身上裹好了浴袍,把门反锁。
与此同时,她看到了镜子里的那张脸。
柯婉月绷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脸颊,这张完好无损的脸,已有多久未见?
也算有幸,还能在看到这样的自己。
见女人逃离,景昊天某种浮起一丝不耐,起身朝门走去。
拉开门的一角,扑鼻而来的香气使得他眉锋紧皱,“怎么了?”
织如诗站在门口,只能看到男人披着浴袍裸露出的上半身,高大身形挡在门缝之间,她不禁往前挪了一步,试图朝里面看:“早饭做好了,我来叫你们,顺便找婉月说件事。”
温柔似水的声音,早已透过门缝传入柯婉月耳中。
而刚穿上拖鞋的她,恨不得用鞋底扇烂织如诗的脸!
上半生,织如诗故作慌张模样,冲进卧室就跟她提及下药一事,而当时景昊天刚进浴室还没开水,就将她们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让原本就讨厌柯婉月的景昊天,更是厌恶至极。
倚在浴室门框,她就想听听这虚伪女人接下来的剧情发展。
“什么事?”景昊天冷声逼问。
织如诗顿时吓的惊呼,手中东西也随之掉落,洒了一地白色粉末。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景昊天扫了眼地面,脸色骤变,看向织如诗的目光锋利无比,“这什么。”
“这、这……”织如诗支吾的声音掺着哭腔,“昊天哥哥别怪我,我只是帮婉月收起来……”
“替我收什么东西?”柯婉月拉过门大敞,从里走出,顺势站在景昊天身旁。
床上的狼藉场面,也完全呈现在织如诗眼中。
妒火在眸中转瞬即逝。
织如诗不由握紧拳头,脸上却是泫然欲泣的模样,“婉月,就是、就是……你昨天在宴会后给我的东西啊!”
景昊天的眸光,宛如冰柱转落在柯婉月脸上。
感受到突然袭来的冰冷,柯婉月不慌不忙,瞥了眼地上粉末,满是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
“那你怎么就知道这东西一定是我的?”柯婉月环抱手臂,下巴微微抬起,语气透着倨傲。
“我……”织如诗喉咙一紧,见她没有一丝慌乱,心里有些诧异。
迎面看去,柯婉月光洁的天鹅颈上落着几个红紫吻痕,一路朝下,那浴袍遮挡半露的锁骨上也都是吻痕……
昨晚景昊天有多用力,全都呈现在织如诗眼中。
她咬紧牙关,一双眸中满是愤恨!
这瓶药最初目的并不是为了柯婉月能顺利爬床,而是为了让景昊天更加憎恶她!
“因为,因为昨天我亲眼看到你往昊天酒杯里撒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