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亏虚为本,风寒湿热痰瘀为标是RA的病机特点,正虚以脾虚为先,久之肝肾受累而致肝肾亏虚。急性期或活动期以邪盛标实为主,主要由于风寒湿热毒邪外侵,痰瘀毒邪内生所致;中晚期由于久病损伤正气,脏腑功能失调,痰浊瘀毒内生,正虚邪恋不解,本虚逐渐突显。无论早期还是中晚期,痰瘀贯穿于RA整个发病过程。痰浊瘀血既是机体病理产物,又是致病因素,痰瘀既成,痹阻经络,郁久化毒,损害筋骨关节,胶着于骨骱,导致关节肿大变形、肢体僵硬,尤以中晚期表现得更为突出。正邪盛衰的变化贯穿于疾病始终,反映了RA不同阶段的标本特征。
关节局部肿胀、冷痛喜暖恶寒,伴有关节屈伸不利,肢体关节重着、晨僵,口淡不渴为特点,舌质淡、苔白、脉弦紧。方选蠲痹汤(《医学心悟》),宣痹通络、祛风除湿散寒。若患者风邪偏胜,可适当加用荆芥、防风,在此基础上可以增大秦艽的用量,若患者寒邪偏胜时,可以酌情加用千年健、附子等药物;若患者湿邪偏胜时,可以酌情加用防己、萆薢或薏苡仁等药物。
以关节局部肿痛,皮温增高,得凉则舒,肢体重着活动不利、晨僵、口渴不欲饮为主要表现,同时伴有烦闷不安、大便不爽、小便黄赤,舌红、苔黄、脉数。治以宣痹通络、清热除湿。方药:黄柏、连翘、青风藤、萆薢、虎杖、木瓜、汉防己、穿山龙、苦参。若患者湿邪较重,可酌情加入土茯苓、苍术等药物,若患者热症较重,可酌情加入知母、生石膏等药物;若伤阴较重的患者,可适当加入秦艽、生地等。若湿热蕴毒较重的患者,可以适当加入土茯苓、漏芦及土贝母等药物。
关节局部表现出较为剧烈的疼痛和红肿等症状,触之可发现皮温增高,得凉则痛减,关节屈伸不利,伴发热口渴、皮下结节或皮疹,大便秘结、小便黄赤等症,舌质红,苔薄黄或黄腻,脉滑数。治法:宣痹通络、清热解毒化湿。方药热毒痹冲剂:土茯苓、土贝母、地龙、连翘、虎杖、苦参;加减:若患者湿邪较重,可酌情加用苍术、萆薢等药物,若患者表现出热灼伤阴,则可加入生地,若患者关节疼痛较为明显,可适当加用秦艽、穿山龙等药物。
患者自觉关节冷、痛,而患处却触之皮温升高;或者患者自觉病变关节疼痛、灼热,而却又表现出恶风怕冷的症状;或者患者关节灼痛、红肿,但遇寒却疼痛加剧,并且病变关节触之皮温不升高;往往伴有晨僵、便秘、口苦等症状,舌淡、苔白或黄或夹杂,脉弦或紧或数。治法:清热通络、祛风散寒。方以桂枝芍药知母汤加减,可酌情加入蜈蚣、全蝎等药物;若患者表现恶风、自汗,则可适当去麻黄、加大黄芪、白芍等药物的用量;若患者热象较重,则可去附子,加入秦艽、虎杖、忍冬藤等药物。
以肌肉关节固定不移刺痛,多伴有局部肿胀,亦可有硬结或者瘀斑,甚至肌肤甲错、面色黧黑等症状为主要表现。舌质黯或有瘀斑,舌下脉络多紫黯,脉弦细或沉滑。治以活血化瘀通络。方选活血通络冲剂:川芎、元胡、莪术、川牛膝、鸡血藤。加减:若兼有气虚症状,可加入黄芪;若患者兼有痰浊症状,可适当加入白芥子、胆南星;若患者兼有阴虚症状,可适当加入秦艽、生地等药物;若患者兼有阳虚症状,可适当配伍仙灵脾、巴戟天等温阳药物。
关节刺痛固定、痛处不移,多有按之稍硬,可伴有关节肿胀。病变处的肌肤周围可有痰核或硬结出现、皮肤紫黯,部分患者自觉肢体重着或麻木。可伴有眼睑浮肿、舌体胖大边有齿痕、口唇黯红或淡黯、舌黯红,舌边可有瘀斑,苔白腻或黄腻,脉弦涩或细滑。治以祛痰通络、活血化瘀。痰瘀痹冲剂:僵蚕、赤芍、莪术、青风藤、土贝母、白芥子、穿山龙。加减:若患者痰重,则可适当配伍半夏、胆南星等药物;若患者瘀重,则可适当加入三七、水蛭等药物;若患者疼痛较为剧烈,可酌情加入穿山甲、乌梢蛇、皂角刺等药物。
患者肢体关节变形、僵硬强直,伴有肌肉萎缩、活动不利,可同时具备形体消瘦、腰膝酸软等症。常表现出头晕、气短、心悸,舌淡、苔薄白或白滑,脉沉细弱。治以补益肝肾,固本通络。方用固本通痹冲剂:山萸肉、鸡血藤、黄芪、青风藤、肉苁蓉、当归、巴戟天。若关节疼痛,酌情加入穿山甲和老鹳草等。若伴随阴血虚、五心烦热及盗汗者,可酌情加入生地黄和地骨皮等。
RA早期是指以确诊为RA且病程在1年以内者。在其活动期,存在急性发作、慢性复发等多种不同形式。急性期若经过治疗病情稳定,逐渐转入缓解期。据报道称,RA滑膜炎在其发病的第1年或第2年内进展较快,约有一半病例中患者的关节软骨或骨骼的破坏发生在该阶段,因此,早期及诊断治疗尤为重要。胡老师在早期的治疗中,多主张在辨证论治的同时,加用一些现代药理实验已证实的、具有抗肿瘤作用的中药,如白花蛇舌草、莪术等,以期达到抑制滑膜细胞增生的目的,通过消除滑膜的炎症来延缓关节软骨及软骨下骨的破坏。
活动期多主张从湿热毒瘀论治。常用的经验方由土贝母、黄柏、忍冬藤、穿山龙、徐长卿、土茯苓及莪术等组成。共奏清热解毒、祛风止痛、利湿消肿之功。此外,常用的清利解毒药物包括赤芍、虎杖、蒲公英、苦参、连翘、栀子等,若患者伴有发热,则加以金银花、生石膏、柴胡等配伍。缓解期应持续服药,使疗效得以巩固,控制疾病发展。
胡老师总结出对骨侵蚀具有一定防治作用的痹愈汤及加减痹愈汤,痹愈汤以补肾、化痰、祛瘀立法,在标本兼顾的同时又可扶正祛邪,其主要组成为:骨碎补、伸筋草、青风藤、莪术、土贝母,方中君药为骨碎补,臣药为伸筋草、青风藤,佐药为莪术、土贝母;后进一步将痹愈汤进行优化和筛选成加减痹愈汤,在抗骨侵蚀作用有显著疗效,其组成:骨碎补12g、青风藤15g、山萸肉15g、土贝母15g、法半夏10g、莪术10g,方中君药为山萸肉、骨碎补,臣药是莪术、青风藤,佐药为法半夏、土贝母。六药共奏滋补肝肾、强筋骨、祛瘀、化痰之功效。
可增强利湿清热解毒、通利关节、消肿散结的功效,在治疗风湿热痹时疗效显著。类风湿关节炎活动期(早期)使用该药对,可缓解关节周围的红肿热痛、屈伸不利等症状,下调风湿因子等指标。在临床观察中发现,针对舌红、苔黄腻、脉滑数的患者,可以显著降低其风湿指标,缓解其外周关节的肿胀疼痛,显著改善其病变关节的功能。
旨在辛开苦泄温通相须为用,可显著增强祛瘀通络、祛风除湿化痰的功效,临床上在用于风寒湿热痹阻经络而引起腰背、肢节疼痛的患者时疗效显著,尤善于改善患者的晨僵症状。研究发现,青风藤的主要成分青风藤碱具有抗炎、镇痛、抗风湿的功效,可以通过组胺的释放,发挥类吗啡样的镇痛作用。穿山龙的有效成分可以发挥类似于甾体激素样的功效。两味药物配伍使用,可以增强青风藤的功效,另一方面减轻其副作用。
配伍使用可显著增强清热凉血、活血散瘀止痛的功效,擅长治疗热毒痹阻型RA,对其筋脉关节处的关节红肿热痛、筋脉拘急,具有较好的临床疗效;针对血分热毒壅盛而产生的周身或面部的结节、斑疹或者关节肢体疼痛亦具有较好的疗效。
一补一通,相须为用,增强了补肾、祛风湿、通经络的作用。研究发现,骨碎补可以增强成骨细胞的活性和功能,促进新骨生成,减少破骨细胞的生成和分化,抑制骨吸收。骨碎补提取液可以抑制破骨母细胞分化,其功效的强度与应用浓度呈一定的相关性。研究显示,威灵仙可以镇痛,并且具有显著的抗炎作用,亦可促进平滑肌细胞的功能,可以显著缓解平滑肌的痉挛。两味药物配伍使用,可以抑制骨侵蚀、抗炎镇痛、延缓或改善骨质疏松的状态。
山萸肉补益肝肾治其本,而白芍擅长柔肝、缓急、止痛治其标,二者相须为用,可标本兼治,是治疗肝肾亏虚型RA的良对。目前研究已经证实,山茱萸总苷和白芍总苷都具有一定的免疫调节作用和明显的抗炎作用;两药配伍可使主要功效相互协同。
主要有虚、邪、痰瘀。虚主要是先天肾精不足,督脉空虚,是目前共识,但不能完全概括疾病的病因病机,肝肾不足也是发病的根本,尤其对于发病时年龄大的患者或者疾病的中后期,肝肾不足比较突出;邪主要是指风寒湿热之邪等外因诱发;痰瘀是指经久不愈,痰瘀内生,终致筋挛骨损,脊背强直废用。
强直性脊柱炎文献多认为发生的根本在于肾督亏虚,主张温肾强督。而导师认为肝肾不足也是根本,治疗上注重补益肝肾精血,不主张一味温补肾阳,而提倡阴阳双补。
腰背部僵硬疼痛明显,伴周围关节红肿热痛,舌红,苔黄或黄腻,脉滑数。实验室指标如血沉、C-反应蛋白可见明显升高。治疗应以清热除湿、凉血解毒为主,佐以除痹通络之剂。选方多以四妙散、四妙勇安汤及当归拈痛汤加减。
以腰背疼痛不定或固定不移,疼痛怕冷喜温为特点,舌质淡红,舌苔薄白或白腻,脉沉弦或沉细。治以补益肝肾,祛风散寒,除湿通络。用药常以阳和汤为基础化裁,此期补宜肝肾常选用药性平和,温燥之剂如乌头、附子等,易伤肝肾之阴,则应少用。
以夜间腰背疼痛,腰膝酸软无力,肢体肌肉萎缩,关节拘挛,身体羸弱,潮热盗汗为特点,舌红苔少,脉细数或弦细数。治疗宜选用滋养肝肾之剂,如知柏地黄汤加减。
以腰背部疼痛,僵硬不舒。甚至腰脊僵直或后突畸形。腰膝酸软无力,畏寒喜暖为特点,舌质淡,苔白或薄白,脉沉弦。治疗宜给予温肾壮督之剂,如补骨脂、川断温肾助阳,骨碎补、狗脊补肾壮骨等。常用方剂有独活寄生汤、右归丸等加减。
主要以腰背及关节周围剧烈疼痛,位置固定,拒按的表现,以及舌质黯红或见瘀点瘀斑,脉弦涩为特点,治以活血通络。如对寒湿偏盛者,选用当归、川芎、片姜黄、莪术、鸡血藤等药;对湿热偏盛者多用丹参、生地、赤芍、穿山甲等。不同强弱活血药根据阶段选用,早期应选用当归、丹参等养血和血;中后期患者则应选用三七、穿山甲、元胡活血化瘀;莪术、三棱、血竭、土鳖虫破血逐瘀。
可见肢体关节疼痛,局部肿胀难消。腰背关节僵硬变形、屈伸活动受限。治法宜在活血化瘀的同时化痰散结。常用的化痰散结药物有莪术、夏枯草、姜半夏、胆星、山慈菇、白芥子等。
AS常见症状为腰背部僵硬,活动受限,疼痛明显。随着病情进展,脊柱强直、畸形多发生于本病的晚期。在辨证治疗的同时,根据不同症状,酌情选用具有针对性治疗的药物,可以增加疗效。本病的关节症状主要在骶髂关节和脊柱。以腰背疼痛、僵硬、活动受限为主要表现。古有“不通则痛”“不荣则痛”之说,提示疼痛的两大病机。其治疗不外从气血两方面着手。需分清虚实,虚证多为隐痛、酸痛。实证为多僵痛。另外,根据患者疼痛不同,灵活选用。如:病变侵及颈椎,可选用葛根、白芷、片姜黄、羌活、白芍等;脊背部疼痛者常酌加全蝎、蜈蚣、僵蚕等补肾通督。AS患者常有晨起或一个体位时久后脊背僵硬不舒之表现,治疗上常从行气活血化痰着手。外周关节症状,四肢关节酸痛者多为湿邪痹阻或血不荣筋,治疗时应配合桂枝、白术、防风等祛风除湿之品或鸡血藤、当归等养血荣筋之药物。关节红肿热痛者,常选四妙散加减。
鳖甲咸寒,入肝经,滋养肝阴,又可软坚散结。鳖甲现代药理研究发现可使胶原酶活性明显升高,降解能力明显增强,使结缔组织的产生有效减少。有报道鳖甲超微细粉能够提高骨质量,与碳酸钙相比,其作用明显,主要表现在提高钙吸收率、骨质量及骨骼中钙含量。导师在临床使用鳖甲时,多取其软坚散结之功效,并配合三七粉活性散瘀消肿之功,应用于强直性脊柱炎早期,防止出现椎体韧带钙化,控制病情进展。
羌活可发汗解表,主要作用于上焦,擅长祛风散寒除湿,能直接入巅顶,宣通肢臂;独活主要作用于下焦,擅长祛风除湿,能疏通气血,宣通腰膝,下达腿足。两药配伍,通足太阳膀胱经,一上一下疏风散寒、除湿活络、通痹止痛。
半枝莲清热解毒、活血消肿、利尿,常用于治疗疮疡痈疽、咽喉肿痛、水肿、黄疸及跌打损伤等病证。细辛散寒解毒、祛风止痛、温肺化饮、通窍开闭,有较好的通络止痛之功,《本经逢原》曰:“治督脉为病脊强而厥。”二药相伍使用,寒热相配,各取其用,既清热解毒,又祛风止痛。
补骨脂味辛苦性温,归肾脾经,《药性论》中述其有“逐诸冷痹顽”之效。骨碎补味苦性温,归肝肾经,《本草述》谓其“止腰痛行痹”,《药性论》中则说“主骨中疼痛,风血毒气”。不仅可以加强其温阳补肾、强筋健骨、祛风除湿之功,骨碎补还有活血散瘀之效。二者相须使用,治病求本贯穿始终。
半枝莲具清热解毒、活血消肿、利尿之功能,现代研究有抑制细菌、病毒繁殖作用,并有一定的抗癌功能和促进细胞免疫的作用。白芥子能祛痰、消肿、散结,搜逐皮里膜外和筋骨关节间之痰浊;现代研究也表明白芥子具有促进排痰、抑制细菌繁殖的药理作用。两者配伍,寒温并用,对于痰湿毒瘀痹阻所致的腰骶及脊背部疼痛,僵硬变形,活动不利等有良效。
痛风最早见于《灵枢·贼风》篇。《金匮要略》称为历节,对其归属、脉症进行了描述。朱丹溪描述了本病,指出患者体质和饮食习惯与发病有关。湿浊热毒内蕴是其发生的主要病理基础。经过长期研究,胡老师发现,平素喜食辛辣、油腻、煎炸食物之人,素体湿浊内蕴,留着于经脉之中,日久不祛易蕴热化毒,因饮酒或不当食物诱因,湿邪化热加剧,借夜间阳气潜藏气血流通缓慢之机,聚于筋脉关节之湿浊热毒痹阻经络,突然发作出现关节局部红肿热痛。湿浊郁久蕴热化毒,流注关节、阻滞筋脉骨节既是病因病机关键,亦是复发根源。
对本病的治疗在注重于清热利湿解毒的同时,佐以活血通络。根据痛风发生的病程,可分为急性期、间歇期及慢性期。
急性期为急性痛风性关节炎发作,主要以突发关节及其周围红肿和难以忍受剧烈疼痛为特点,可伴发热心烦、小便短赤、大便秘结等内热表现、舌苔黄腻或黄厚腻,此期辨证多属湿热痹阻,热毒壅盛。常用蒲公英、银花、地丁、土茯苓清热解毒等;清热凉血用虎杖、生石膏、黄柏、忍冬藤等;薏苡仁、萆薢、车前子等清热利湿;必要时加大黄、瓜蒌等泄热,可加鳖甲、知母等以防阴伤。
间歇期辨证多为湿盛瘀阻,此时症状多不明显,多仅有血尿酸偏高,治以利湿化痰,活血通络,药物辨证使用,利湿化痰药选山慈菇、徐长卿、萆薢、薏苡仁、茯苓、半夏等,用桃仁、莪术、独活、威灵仙等活血通络。
关节炎反复发作,尿酸盐结晶沉积标志着疾病进入慢性期。临床表现以关节漫肿难消,关节僵硬变形或痛风石形成为特点,可有恶寒喜暖、乏力倦怠、纳差表现,舌质淡黯或胖大,或有瘀点瘀斑,舌苔黄或白,辨证多属痰瘀阻滞经络,予化痰散结加活血通络治疗,活血通络药多用莪术、川牛膝、三七、炮山甲、桃仁等,以散瘀滞。累及脏腑,如出现痛风肾病时,辨证用药。
此外,导师常在处方中加入百合、萆薢两药。现代研究发现,百合含有秋水仙碱等生物碱,可以起到辅助治疗作用;粉萆薢能抗炎镇痛,对尿酸钠所致的痛风性关节炎有一定作用,其效果可与苯溴马隆媲美。
山慈菇能解毒散结、化痰消肿。徐长卿有祛风化湿、解毒之功、止痛止痒。现代研究表明,山慈菇含有的秋水仙碱及其衍生物,能减少前列腺素、白三烯等炎症物质,具有缓解关节周围肿痛等炎症反应。徐长卿中的有效成分也具有镇痛、镇静的作用。两药合用,共同缓解痛风。
威灵仙能祛风除湿、通络止痛、消痰涎、散癖积,具有缓解关节肿胀、疼痛的作用。土茯苓有解毒除湿、通利关节功效。两者相伍增加祛湿通络功效。现代研究表明威灵仙有降尿酸作用;土茯苓提取物可以明显增加体内尿酸盐代谢,可以降低尿蛋白,有助于肾功能恢复。“以土茯苓、萆薢、威灵仙三味为主药,三药合用,有显著的排泄尿酸的作用”是国医大师朱良春先生经验。
土茯苓解毒除湿、通利关节;萆薢能利湿泄浊、祛风除痹。萆薢中含有皂苷,此物质具有抗真菌、抗菌、杀虫作用,能够促进周围血管,起到降压作用。两药合用,对于治疗红肿热痛具有显著的疗效。
秦皮具有清热燥湿、平喘止咳、明目之功。现代研究发现,秦皮中含有秦皮苷,这一成分具有利尿作用,可加速血尿酸的排泄,同时具有一定的与非甾体类药物的相似的消炎镇痛作用。土茯苓具有解毒除湿、通利关节之功。二药相须为用,可明显缓解红肿热痛的症状,降低血尿酸。
土茯苓具有解毒除湿、通利关节之功;土贝母既能清热消肿、又能解毒散结。两药合用,可明显缓解急性期患者炎性指标升高,减轻关节红肿热痛。
胡老师结合本病的发病年龄以及慢性劳损、创伤等因素,认为肝肾不足、气血亏虚是本病发病根本。本病病因主要有外感风寒湿邪、内伤肝肾不足、气血失和及跌扑损伤四个方面。不论何种原因,最终瘀血都难以避免。因此,本病主要特点以肝肾亏虚为主,夹以血瘀、水湿之实。
根据临床具体情况,一般从以下几种类型辨证论治:
主要表现为腰膝酸软,关节疼痛无力,活动不灵活,不能久立远行,遇劳则脊柱四肢关节疼痛更加剧烈。治以补肾益精,方以六味地黄汤加减,重视肾虚的基本病机,根据阴阳偏衰及患病部位随证加减。腰痛甚者加杜仲、川续断、狗脊,肢麻者加鸡血藤、桑枝、黄芪,足跟加牛膝,颈项痛加葛根、羌活等。
主要表现为形寒肢冷,关节冷痛屈伸不利,僵硬甚则变形,腰膝酸软无力,尿频便溏,治以调补肝肾、养血和营,方以壮骨蠲痹汤加减,湿重加薏苡仁,有热加黄柏,寒重者加鹿角胶。但同时注意肝肾同源,须肝肾同治,才能取得更好疗效。
主要表现为全身及关节冷痛,夜间剧烈,寒冷加重,伴关节活动受限,治以散寒活血,祛瘀散结,同时要注意调补肝肾。方以阳和汤加减,上肢痛加姜黄、透骨草等,腰背痛加地龙、狗脊等,下肢痛加独活、木瓜等。
主要表现为关节酸痛无力,活动后加重,肢体麻木,面色少华,心悸气短,自汗乏力,治以补益气血,方以八珍汤加减,头颈疼痛加葛根、羌活,上肢加桑枝、姜黄,肢端疼痛加豨莶草、透骨草等,腰痛加狗脊等。老年患者在补益气血的同时,注意同时补益肾气,可加淫羊藿、巴戟天等。
主要表现为腰脊或颈项四肢关节疼痛,痛有定处而拒按,治以补肾活血祛瘀。方以抗骨质增生丸等,临床可随证加减。血瘀明显者,加三七、血竭、三棱、莪术等,腰腿痛者,加乌梢蛇、独活等。
(1)杜仲与续断
(2)桑寄生与独活
(3)威灵仙与骨碎补
(4)续断与怀牛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