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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人上了楼，停在房间门口，叩了两下门，男人的声音穿过门板闷闷响起。
“是谁？”
“是我，叶子。”
门开，推着轮椅的冷墨池让叶子进了房间，他上下打量一番她，目光近似贪婪，攥住她的手扯在自己半截腿上坐着。
“小歌，我好想你。”
叶子娇嗔一声，莹白玉臂勾住冷墨池的脖子，“你是想小歌，还是想叶子？”
迷离的目光恍惚几分，随后被她一句问话拉回现实，冷墨池眼里只剩阴森的寒气。
“你给我记住，三年前我把你从垃圾堆里捡回来时，叶子就永远消失了，你是傅雪歌。”
也许是男人的脸色太过阴森，叶子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她怎么会记不住，三年前他结婚那晚，放着新娘子不管，大半夜出来买醉，坐着轮椅喝烂醉差点车祸，是她出手救了一把。
流血不止的男人恍然看她一眼，突然揽着她入怀里，低低哭出来，拳头直砸着自己的心口。
“小歌。我好想你，我难受！这里太痛了！求求你给我机会让我弥补你好不好？”
她安抚他，嘴上直说好。
那以后，冷墨池把她养在郊区的大宅子里，见不得光。
是真正的不能见光。
冷墨池带着她大大小小做了近百场整容手术，每次他都会拿着一个女孩的照片，“按照这样的整，我要一模一样的，头发丝都不能有差。”
“小歌的肌肤白得像雪，而你像个煤球，今后不许见日光，给我把皮肤养好，养到像小歌那样的。”
像小歌那样的？单是看照片就知道，肤如凝脂，白润光泽，犹如上好的丝绸，摸上去一定让人爱不释手。
她一个靠拾荒而生的野丫头怎么养得出来？于是他带她去美容院做美白手术，高浓度的果酸涂在脸上，疼得她整宿不好睡。
“求求你，我不想整容了，我疼死了。”
“不会疼了，小歌，你看。”冷墨池拉着她到镜子前，她惊讶地发现，她终于变成了照片上的小歌，一模一样，如假包换。
冷墨池突然笑起来，笑得癫狂，轮椅仿佛都在颤抖，她却痛得龇牙咧嘴地哭，真的好痛，骨头被刀截去几块，她嘴角一扯都撕心裂肺。
“不许哭！”冷墨池狠狠拽着她坐在他腿上，剥光了她，就这样毫不怜惜地要了她的第一次。
她疼死了，眼泪大颗砸在他脸上，他却似笑非笑看着她，扣着她腰侧的手更用力，“小歌，小歌，我爱你，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疼死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一遍遍亲吻她的眼眸，像个囚徒追求自由一般极度渴望，“你的眼睛像小歌，会说话，会读懂我的心。”
她以为自己是小歌的替身，以供他发泄思念之情，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不仅身体的每一处要和小歌一样，说话，仪态，性格甚至是不经意间的：小动作都必须学，每天重复，做不对就挨打。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是小歌，我是叶子！”
“你是她，你只有变成她才能靠近冷景渊，成为她的妻子！”
她那时什么也不知道，“冷景渊是谁？”
冷墨池方才还染着情欲的脸蓦地阴冷带着杀死，
“冷景渊抢走了小歌，我要让他死，他死了，你若是傅雪歌就能拿到他丰厚的家产，白吃几十辈子都不发愁！”
叶子想，真好，当傅雪歌真好，她再也不会因为疼而哭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