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卧室里风景迷乱。
“好热……我是不是要死了?”
傅雪歌软得像面条一样瘫在沙发里。
在车上,她听到电台插播新闻——
富商傅信阳在狱中自杀,其夫人不堪打击轻生跳楼,夫妻双亡。
万念俱灰下,她喝了那包药。
冷景渊坐在她旁边,长指夹香烟,薄唇轻吐袅袅白雾。
狭长蓝眸眯起,他曾经见过她很多面孔,唯独这一次,妖冶的美让他心惊。
“你喝的不是毒,是情药。”
“你……都知道了?你的侄子想杀你。”
“何止知道。”男人嘴角扬起绝美弧度,神情依旧是掌握一切的淡然,“我调包了药。”
“为什么……要这样做?”
盯着傅雪歌胸前一片雪白,冷景渊烦躁地扯开衬衫领口。
“不想报仇?”
傅雪歌凄然一笑,父母都走了,报仇的意义在哪里?
男人修长两指攫起她小巧下巴,蓝瞳深邃不见底,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软蛋!”
他冷景渊看上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怂。
药效发挥到了极致,傅雪歌濒临极限,男人轻蔑目光映入眼帘,一瞬间,她报仇的决心被点燃。
“救我,帮我……”
冷景渊抱起她放在床上,粗粝指腹摩挲她潮红脸颊。
“不后悔?”
傅雪歌双眼坚定。
“不后悔,我要冷墨池和桑宓儿生不如死。”
冷景渊低低笑出声,薄唇掠过耳侧敏感肌肤,引得她阵阵颤栗。
“那么——我是谁?”
“你是冷景……唔……”
话未说完,狂热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一室旖旎。
冷景渊没想到,身下极致绽放的尤物还未经过人事。
他曾一度以为,她和冷墨池几年的男女朋友,该发生的都已发生了,可今晚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
心中的感觉,难以言说的美妙。
歌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别人欠你的,我会千万倍地给你讨回来。
……
次日中午
卧室门外,两个身着黑色西服的挺拔男人窃窃私语。
暗影:“都这个点了,冷爷还不出来,这药效也忒持久了。”
暗空:“错,傅小姐才是冷爷的药,专治不举冷血面瘫。”
暗影啧啧两声,“傅小姐那小身板受得住吗?”
暗空耳朵贴木门,“没死,还能叫。”
管家匆忙上楼,“城堡来电话了,老爷病重,通知冷爷马上回去。”
门开,冷景渊下身裹着一条浴巾,精壮的上身露出健硕肌肉,布满了红印和抓痕。
“备车。”
暗影和暗空偷偷瞄了眼大床上的女人,她像只蜷缩在被子里小猫,小巧香肩裸露。
“眼珠子不想要了?”
寒光扫过,气压骤然降低,暗影暗空在被冻死前飞速遁逃。
冷景渊走进衣帽间,出来时已是西装革履,俯身给傅雪歌一个吻,目光柔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