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九歌拿起匕首在小指上划破一个口,将流出的血滴在桌上的瓷杯中,又拿出一根银针放入瓷杯内,神色紧绷的望着瓷杯。
最开始,银针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渐渐的,黑色在银针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过了一会,沐九歌将银针从瓷杯中拿出,银针沾染血的部分已经完全黑了,没有沾染血的部分仍旧是银色。
她凝神着黑羽:“这怎么回事?”
“你的血带毒。”黑羽简单明了的说道,“还好试了试。”
“你真没有做什么手脚?我的血怎么可能会带毒?”沐九歌不信。
“这个我也解释不了,但你的确是特殊体质无疑,只不过,你的血帮不了老大,还好我试了试,不然你这毒血去给老大当药引,他恐怕活不过明日。”黑羽唉声叹气。
沐九歌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你们既然当初敢确定我是万灵解的载体,肯定有一些依据,说不说!不说我打残你!你是看我很久没揍你了吗?这么有侥幸心理?”
“姑奶奶,淡定淡定,咱们有话好好说。”黑羽咽了口口水,一些往日的心理阴影又涌现在脑海,他记得最严重的一次,自己腿差点被沐九歌打断了。
沐九歌松开他的衣领,坐了回去。
黑羽也老实的跟着坐下,“其实,最早天羽阁内有搜集南疆皇室的一些情报,南疆国的太公主失踪,而太公主有南疆国祭祀的一半血脉,南疆国皇室代代需要供奉一有万灵解体质的皇室宗亲为祭祀继承人,男女皆可,南疆国太公主据说生来怪异,崇尚自由,大概在二十二年前,在成婚当夜逃出了南疆国至此了无音讯。”
“而在几年后,南疆国的人前来秘密带回一人,带头之人名为拓跋卓,只不过,以拓跋卓为首的所有人最终被发现死在京城的护城河内。”
“那时候你大概五岁,老大也才十五,那时候先阁主还活着,又等了三年,老大及冠,但他太过于优秀,刚及冠已经被先皇赋予统领兵权的权利,所有人都以为他将来必然是皇上,没想到那一年恰好先皇驾崩,传召老大的时候说让她他好好的辅佐当时的大皇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登基大典那日,宫内混入南疆奸细,身带奇毒,手段也是了得,宫中护卫近其身着一律中毒身亡。”
“此人在登基大典横行,一路直冲当时的大皇子,看似是要对大皇子下手,实则目标另有其人,老大遵循先皇遗训,要扶持大皇子,自然要做好,那一掌他冲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抵挡,所以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一掌,而在打出那一掌后,南疆那奸细也当场暴毙身亡了,也就因为老大代替当年大皇子挨下这一掌,如今的皇上对他信任有加,没有任何的疑心,反而很敬仰老大,而老大身受奇毒折磨,我师父便在阁中寻找各种各样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