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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是在九渊手中碎裂的，白色的齑粉顺着他的手掌落下，一点点掉落在桌子上，他阴冷的目光瞥了眼一楼的说书人。
在对视上九渊的目光后，那六旬说书人完全不敢说话了，咽了口口水。
“继续说！”九渊声音清冷，对说书人命令道。
“这……”说书人明显的感觉到来自九渊身上的敌意，哪敢再乱说，再细看九渊带这个面具，眼瞳更是异于常人，一瞬间有了些许猜忌，“阁下，莫不是九渊？”
“怎么？不敢当着本阁的面继续讲？”九渊神色一敛。
沐九歌吃了口桌上的糕点，也凑热闹说着：“老头，刚才不是放屁放的挺厉害么，继续啊！”
“九，九初？”说书人又不敢肯定的看向沐九歌。
“什么？九渊和九初？真的假的？”
“九渊不是失踪了好几年吗？怎么出现在这里了？”茶楼瞬间骚动。
九渊早些年那可是响彻江湖的人物，九渊未失踪之时，天羽阁在江湖势力之中一直排名第一。
沐九歌接位为阁主之后，天羽阁虽名次掉落，却也还是位列前三。
九渊这个名字，虽近两年几乎无人提及，可一旦提及，就如同几年前一般让人闻之色变。
九渊无视惊恐的百姓，目光直视说书人，“继续！”这是他最后一遍说。
“我，我继续，继续……”说书人很明显的怕了，连忙点头，颤着声音继续开始。
“传言九王爷进出天羽阁行动自如，与九初阁主十分熟识，就连天羽阁内部的人，都以为九初与九王爷在一起了。”
“嘭！”这一次是桌子四分五裂，桌子上的瓷杯瓷壶摔碎在地，糕点也是掉了一地。
沐九歌弹跳起来，师父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师父明知道这说书人讲的不是什么好话，为何还早执意的听下去。
哎，可惜了糕点，味道不错的。
总之沐九歌问心无愧，她跟慕容云啥也没有。
“九渊阁下，我，我这也只是奉命行事啊，这是别人送过来的册本子，非要我讲的。”说书人现在哪里还敢再讲下去？他怕自己再说几句，因为自己，整个茶楼毁于一旦。
“这个茶楼是暮云宗的产业吧！”九渊负手而立，站在二楼过道上。
“这，是是是……”说书人犹豫了一下使劲点头。
“何人闹事？”茶楼掌柜闻声带人赶了过来。
说书人赶紧上前走了几步，说明情况。
“哼，九渊？死了三年多的人了，怎么可能再出现，给我上，好好教训他，竟然敢在暮云宗之下的产业里闹事！”掌柜不屑一顾。
“是！”掌柜的身后几个身穿黑衣的护院应了一声，拔出腰间佩刀，腾空而起飞跃上二楼，将九渊与九初团团围住。
沐九歌故作一脸紧张害怕，“师父，徒儿好怕怕，他们面色好凶啊。”
“乖乖一旁站着，看戏就好！”
“好嘞，师父！”沐九歌点头，还真就站在了一旁，也不知道从哪里顺来了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受死吧！”几个护院提刀冲过来，带头之人喝了一声，手中刀剑对着九渊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