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却无一人有所动作!
“红,红姐?”龚睿明还没搞清楚状况,心存侥幸。不过,感受到周围戏谑的目光,却是颇为恐惧。
为什么那些人用这种眼神盯着他?
仿佛在看一个弱智!
红玫瑰也颇显尴尬,她完全没想到秦风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心里有点窃喜,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故而矜持……
导致气氛一时沉默而僵硬。
“咯咯,这位便是江城大名鼎鼎的秦风秦先生?”红玫瑰的闺蜜扭着完美的身材款款而来,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魅惑之意,比红玫瑰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笑声很有感染力,配合着水蛇般的腰肢扭动间,让人眼花缭乱,很容易被吸去魂魄。
“咕噜!”
“妖精!”
“她到底是谁,怎么跟红玫瑰在一起?”
“这特么才是真正的妖女吧!”稍显做作的娇笑,配合仪态举止,的确有极大的杀伤力。
红玫瑰心中突然一紧,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竟是不敢承认。
秦风冲着对方点了点头,便算是见过。
不过,这个妖精般的女人,却并不打算这样放过,反而走得更近,主动伸出芊芊玉手。
“你好,我叫胡丽,是冰冰的闺蜜!”
别人主动示好,秦风没道理摆出一副高冷姿态,握手。
一握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丝毫不假。
胡丽的小手细皮嫩肉,软绵绵的,手感很是不错。
最让秦风不解的是胡丽没有抽回小手的意思,反而稍稍用力,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在胡丽这小动作之下彻底臣服,甚至失态。但秦风没有,那双眼睛依旧澄澈,目光淡然。
妖精他见的多了,比胡丽魅惑十倍的都常有,故而不容易受到影响。
但周围那群酒徒却是一个个气得不行,私底下议论纷纷,不断抨击秦风,说他是个大色魔,占胡丽便宜。
秦风百口莫辩。
只能转移话题,看向龚睿明。
不等他开口,胡丽出声,“这事好办!”
“我家冰冰早先便立下规矩,谁在酒吧闹事那便找谁的麻烦!据我所知,所有事情的起源便是这位先生试图对那位醉酒的女士不轨,心怀叵测!”
“这种人渣,自然是应该重重惩罚,而秦先生只是出于好心这才阻止,不但不用负责,反而应该赞扬!”
“我想在座的诸位皆是正派人士,其中道理应该都懂吧?”
轰!
有胡丽这番话,所有人都站在了秦风这边。
“这种社会的败类,就应该受到惩罚!”
“他该死,请红玫瑰处置!”
“跺了他的咸猪手,让他以后再也做不出这种天怒人怨的禽兽之事!”
龚睿明彻底傻眼,他才是受害者啊!
“凑,你个贱人,老子弄死你!”龚睿明双目充血而赤红,竟然是抓起附近的餐具刀,不顾一切的朝着胡丽身上刺去。
胡丽花容失色。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没有预兆,更没有半点反应时间。即便是红玫瑰身边的保镖,也不可能及时反应,救下胡丽。
后者吓得面色惨白,眼看着餐具刀就要刺入自己身躯之中,更是魂飞魄散。
“咔嚓!”
所有人都以为胡丽这次必然遭殃,却不料关键时刻,一道光影掠过,刺人眼球。
随即,他们便是听到骨骼被切碎的声音。
再度睁眼,看去,众人呆滞。
但见前一秒还气势汹汹,要伤害胡丽的龚睿明这一刻双掌竟然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血淋淋的双臂如一双可怖的大眼瞪着众人。
“嘶!”人们浑身冰凉,被吓得不轻。
“出来混的,要讲信用,说砍双手便砍双手!”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回荡不休。
龚睿明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处,随即惨叫。
所有人都吓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有鬼,十分诡异。
“是秦风!”
突然有人艰难的吐出这道恐惧的音调。
尔后,所有人都反应过来,脸庞疯狂抽搐,看向已是背着昙小露离去的身影,骇然断魂。
“他,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没人知晓,更没有答案,他们心中,只有无穷的敬畏。
即便是对付男人很有一套的胡丽,这时候胸脯也剧烈起伏,不由得拍了拍自己诱人的V领,忌惮的看着秦风,不敢靠近。
红玫瑰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没有恐惧,只是越发意外。
城郊的贫民区,秦风有一处老旧的院子,虽然四处爬满青苔小草,但也能遮风挡雨。
这处房产,是他外祖母再时留下的,如今已有六十多年的历史。
残破不堪,却储存着小时候温馨的记忆!
有家的温暖,还有母亲的涓涓细语。
昙小露醉得厉害,吐了一身,把她安置在床上的时候,她还在说梦话,抱着秦风的胳膊哭泣。
“爸、妈,你们跟爷爷说说,别让我嫁给那个家伙,我讨厌他!”
“女儿只喜欢秦风,只喜欢他一个……”
“为了家族的利益,就要牺牲我吗?凭什么?”
“难道女儿在你们眼里,就只是联姻的工具吗?”
……
“不,我不答应,就算死,我也不会嫁给通厂,你们坚持,那就让他娶我的尸体好了!”
昙小露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抱着秦风的胳膊咬了一口。
很用力。
秦风无奈的笑了笑,这妮子,竟是躺着也让人中枪!
“好,我们都答应你!”
他抚了抚昙小露的额头,又拭去脸颊的泪水,后者激动的情绪才消退,安然睡去。
这一晚对于秦风而言,注定了无法省心。
忙活到深夜,他这才取得少许空闲,在院子里修炼吐纳。
第二天。
日上三竿,阳光早就照射进来,昙小露却依旧没有醒来,还甜甜的睡着,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秦风在水塘边垂钓,没等到昙小露,却等来了两面之缘的蓝子轩。
“秦风!”见到秦风,蓝子轩似乎有些激动。
她小跑而来,气喘吁吁,道:“我找了你半天,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
“嘘!”
“……”蓝子轩满头问号。
“别惊了我的鱼!”
蓝子轩当时便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降低几个分贝,“秦风,我找你有急事,天大的急事!”
“嘘!”
“¥#%?”
“我爷爷今晨练剑的时候突然病倒,昏迷不醒,你能去看一看吗?”提及此事,蓝子轩脸上明显有着深深的忧虑。
老爷子可是蓝家的脊梁,若是倒下,后果不堪设想。
况且,爷爷对她那么好,蓝子轩自然不愿意看到前者病逝。
“生病了,应该去找医生!”
“爷爷的旧疾很多人都看过,可那群庸医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开些药方骗钱,根本没什么用!”
“医生都束手无策,我一个普通人如何治病?蓝小姐,请回吧!”
“哼哼,小肚鸡肠的男人!”蓝子轩撇了撇嘴,很嫌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我现在向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爷爷病倒之前便说了,当日你打他的那一拳,非但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反而控制住了即将爆发的旧疾!”
“他说你是个高人,非但功夫了得,而且在治病这一块也很有心德,比那些所谓的神医强得多!”
“小声点,我的鱼都被你赶走了!”秦风无语。
蓝子轩气恼,“你……你宁愿在这里浪费时间也不去救救我爷爷?”
“你爷爷身患绝症,没救了!”
“我不信,我爷爷还能抢救!”
“他老人家身子骨一向硬朗,不可能就这么倒下!”见秦风不搭理自己,蓝子轩怒不可遏,捡起石头便让水塘里砸,“我让你钓,让你钓!”
“不可理喻!”碰到这样一个暴躁的小萝莉,秦风真是有苦难言。
“秦风,只要你去救我爷爷,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秦风的眼睛肆无忌惮的在对方身上打量,“当真?”
“当,当真!”蓝子轩突然有点恐惧。
那双眼睛,跟大色狼一样,让人胆颤不已!
“好!”秦风把鱼竿递给她,“但凡你钓上来任何一条鱼,我立即动身!”
“一言为定!”蓝子轩生怕秦风反悔,立即答应,尔后便高高兴兴坐在石头上钓鱼,“你输定了!”
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
眨眼半个小时。
别说钓鱼了,连钩子都没动一下,蓝子轩当即傻了,开始怀疑人生。
一个小时之后,蓝子轩战战兢兢的抬起鱼竿看了一眼,结果并没有发现鱼钩和蚯蚓,见到的只是一块石头……
“啊~秦风,你这个大骗子!”
老旧的宅院里,昙小露这才悠悠的醒来。
睁眼一看,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那么的陈旧,但屋子整洁,有家一般的温暖。
“这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记不清了。
慢慢的坐起,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衣服不知何时被去除,只剩下两件内衣。
面色一变,双目中露出深深的恐惧,尔后掩嘴惊呼,“啊!”
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昨天晚上喝醉被人带回家,然后,失身了!
想到这个可怕的结果,昙小露眼睛通红,心里无比害怕、懊恼,眼泪“刷刷”的流出。
“秦风,我对不起你,呜呜!”
吱呀。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轻微的开门声。
昙小露死死咬着银牙,双目充血,尽是怨毒,小心翼翼的走下床,握紧一旁的剪刀便躲在门后。
果然,那个夺去她贞操的大坏蛋进来了。
昙小露没半点犹豫,一剪刀狠狠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