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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做尿道分泌物涂片检查的时候有多痛？”我们坐地铁去上班途中焦虑突然这样问我。目前为止一切安好。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疑惑。
焦虑指着一家药厂宣传治疗膀胱炎药物的广告。
“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我说。
我俩便沉默不语。我看向窗外，一片漆黑，想要忘记焦虑刚刚说的话。
“泌尿科医生……”焦虑重新提起话题。
“闭嘴！”
“……用针头然后……”
“别说了！不然我要大叫了。”
“你不敢的。”我从焦虑的口型读出它的话，此时我紧紧捂住耳朵，不听它在说什么。周围一些人已经朝我们这边看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埋怨道。
焦虑耸耸肩。
“因为你刚刚看起来很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