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师。”
肖文良道谢,心里诧异,莫非这个射墨也是有术法的有道之人?
扫了一眼萧杨,发现萧杨面色平静,脸色淡然。
他心里暗自疑惑,萧杨到底看出什么没有?
射墨傲然摆手,阴恻恻看向萧杨。
“骗子,老夫已经抓住厉鬼,你还不赶紧滚蛋?”
“一点小把戏,也只能拿出来吓唬别人。”
萧杨冷哼,不屑一顾。
小把戏?
肖文良和肖瑾婵同时错愕,惊讶的望着他。
不会吧?
射墨一滞,满脸狰狞。
“小杂种!说大话谁不会?”
萧杨轻笑,从椅子上站起,蹲下身子,伸手捡起地面上沾着墨汁的骨头。
射墨脸色大变,不由着急。
“不许碰!厉鬼被我困在里面,千万不能放出来!”
萧杨似笑非笑,望着射墨。
“你真觉得这玩意儿就是脏东西?”
“闭嘴!黄毛小儿,休得胡说八道!”
射墨更加着急,伸手想要抢走骨头。
肖文良皱眉,心里疑惑。
“小老弟,到底怎么回事?”
萧杨冷笑,躲开射墨,用手轻轻一捏。
“咔吧”一声,骨头就碎裂开来。
射墨心里一沉,僵在半路!
他眼中喷火,恨死了萧杨,真想将他八辈祖宗全部拖出来鞭尸。
肖瑾婵一颤,脸色煞白,尖叫道:“萧杨,你这个疯子!”
萧杨不理会肖瑾婵,铺开掌心。
“射墨大师,你家的脏东西还带电路板呢!”
啊?
肖文良吃惊,快步上前,仔细一瞧,里面可不就是电路板吗?
肖瑾婵大吃一惊,美目陡然圆睁。
她不可思议的望向射墨,满脸恼怒,这就叫脏东西?
射墨嘴角骤然抽搐,脸色涨的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事已至此,老夫何必呆在这里,告辞!”
“先别走!”
萧杨冷哼一声,出现在他面前,目光诡异。
盯上他那一双眼睛,射墨心里一沉,脑袋开始发晕。
“哈哈哈!”
突然,射墨张嘴大笑起来。
他手舞足蹈,和之前的得道高人形象判若云泥。
肖文良和肖瑾婵脸色同时阴沉,非常尴尬。
刚刚要不是萧杨在这里,他们的确有就被射墨给骗了,想想都觉得丢人。
尤其是肖瑾婵,她刚刚一度那么相信射墨,没想到一转眼,原来是场骗局,脸色涨红。
她恨恨盯着萧杨,都怪这个骗子!
他明明早就知道,却故意不说穿,害我出这么大的丑!
肖文良紧盯射墨,沉声道:“刚刚的鬼叫,你什么怎么弄出来的?”
“哈哈哈,我会腹语啊,桀桀桀。”
射墨手舞足蹈,非常鄙夷。
随着大笑,就看到他的肚子一鼓一鼓,那种怪笑果然再次出现。
是这么回事?
肖文良一怔,恨得牙痒痒。
这个骗子,居然骗到了他头上,真是该死!
萧杨轻笑,射墨只是抓住了普通人对未知的本能恐惧而已。
他利用罗盘追踪“施法”的机会,悄无声息扔下电子骨头。
又用注射器将墨汁准确射到骨头上,让骨头沾染墨汁。
骨头沾染墨汁,震动时就会留下痕迹,给人营造一种错觉。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电路板。
射墨衣袖宽大,里面藏着一个遥控器,让他可以随时遥控电子骨头。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对于普通人来说,早就被这恐怖的气氛镇住,谁敢去砸开骨头?
疯狂中,射墨拿出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乱按起来。
萧杨轻咳一声。
射墨身体一颤,眼神突然清醒,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回事,他怎么把事情全说出来了?
尤其是会腹语,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底牌,谁都不清楚,这次居然暴露了!
肖瑾婵气得胸膛不住起伏,尖叫道:“混蛋!你这个老骗子!”
射墨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张口结舌:“我……我……”
肖文良沉声大喝:“滚!”
射墨这个骗子,灰溜溜的走了。
临走之前,他怨毒的瞪了一眼萧杨。
这一次在肖家丢了这么大的人,他心里恨极了萧杨,决心要找机会报复。
别墅里,肖文良朝萧杨拱手道谢。
“老弟,多亏有你,要不然我们就真被那个骗子给骗了!”
肖瑾婵冷哼道:“自己明明就是个骗子,还揭穿别人,真是的。”
嘴上虽然不满,但她心里其实挺认同爷爷的话,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错了。
闲聊了几句后,肖文良稍微沉吟。
“老弟,我知道你不愿意暴露过人的医术,但我觉得你其实可以开个医馆。”
“哦?”
萧杨眉头一挑,有些诧异。
他的时间宝贵,不想浪费在这些东西上。
正当他准备拒绝的时候,肖文良说道:“老弟,你一身本事,放着不用,不是浪费了吗?”
看到萧杨脸上出现了一丝变化,知道他听进去了,肖文良暗暗颔首。
“开个医馆,可以发挥你神奇的医术,对家里也好交代呀。”
萧杨沉吟,他之前还从来没想到这一方面。
但肖文良的建议却让他有些心动,有了医馆,他也可以多一些时间恢复,不用时时刻刻绑在家里。
他迟疑道:“可是……开医馆好像需要各种证件吧,我没有那些。”
肖文良哈哈一笑:“兄弟放心!”
包括资格证、医馆场所等,都由他来想办法,萧杨什么都不用管。
认识到萧杨的巨大潜力,他打算把萧杨紧紧绑在一起,这是他多年以来经商成功的经验。
以萧杨这么神奇的本事,肖家其他人谁要是遇上点怪病之类的,随时都可以找他,会方便不少。
还可以把萧杨从孔家解放出来,以后时间多了,也方便孙女肖瑾婵随时去找他。
如此以来,天长地久之下,两人难免会产生超友谊的感情出来。
萧杨不知道自己被这只老狐狸给算计了,本想拒绝肖文良提供医馆场所,但肖文良非常坚持,说今天要不是他在,说不定要被骗走多少。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肖瑾婵一直没有插嘴,暗暗记下了他们的对话。
她心里惊讶无比,这个大骗子还会医术?
“老弟,我想请你帮一个后辈看看,她从小体弱多病,经常昏厥,找了多少大夫,都束手无策。”
肖瑾婵心里一动,脱口而出:“爷爷,你说的是玉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