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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智力测验

一、智力与智力理论

(一)智力

智力又称为智能,通俗的说法就是人的聪明程度。目前,心理学界对什么是智力尚无统一的定义。有人认为智力是指抽象思维的能力;有人认为智力就是学习能力;也有人认为智力是对环境的适应能力;我国大部分心理学家倾向于用综合的观点来描述智力的性质,即智力指的是人的感觉、知觉、注意、记忆、语言、思维和想象等各种认识能力的综合,其核心是抽象思维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因此,简要地说,智力就是人们进行认知活动所必需的心理条件的综合。智力是人所共有的一般能力,适用于广泛的活动范围,符合多种活动要求,保证人们较容易和有效地掌握知识。作为一般能力,智力是人的各种特殊能力发展的基础。

(二)智力结构理论

在20世纪,对智力本质的研究经历了三个取向变化:60 年代前是因素分析,60—70年代为信息加工,80年代后又有人主张智力的层面,不管哪种取向,都认为智力是一种多元的结构。

1.因素分析理论

因素分析理论对智力的基本假设是:智力是由一些基本的因素构成,通过因素分析可以探查出这些因素结构,进而获知智力的内核。比较有代表性的因素分析理论包括以下几种。

(1)特殊因素理论

19世纪末20世纪初由心理学家桑代克(E.L.Thorndike)提出特殊因素理论。该理论认为智力由许多特殊能力构成,桑代克设想智力由填句、算术推理、词和领会指示所组成。

(2)二因素理论

美国心理学家斯皮尔曼(C.Spearman)于1904年提出“二因素”说,认为智力由贯穿于所有智力活动中的一般智力因素(G因素)和体现在某一特殊能力之中的特殊因素(S因素)所组成。在斯皮尔曼看来,人完成任何一种作业的过程都是由G和S两种因素共同决定的。G因素是一切智力活动的共同基础。虽然人们都有这种智力,但每个人具有这种智力的水平是不同的。S因素是个人完成各种特殊活动所必须具备的智力。各人的S因素既有大小的区别,也有有无的区别。G因素是智力结构的基础和关键,它代表一般的心理能量,相当于生理能量,各种智力测验的目的就是通过广泛的取样来求得G因素。

(3)群因素理论

美国心理学家瑟斯顿(L.L.Thurstone)认为智力内涵中并无所谓一般智力与特殊智力之分,而是由一些彼此独立的基本心理能力组合而成。他提出的七种基本心理能力是:词的理解力、语词运用能力、计算能力、空间知觉能力、记忆能力、知觉速度以及推理能力。

(4)流体智力和晶体智力理论

美国心理学家卡特尔(R.B.Cattell)和霍恩(J.L.Horn)对瑟斯顿的七个因素进行了次级因素分析,结果发现其中有两个主要因素,分别称为流体智力(fluidintelligence)和晶体智力(crystallized intelligence)。流体智力是一个人生来就能进行智力活动的能力,即学习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它依赖于先天的禀赋。晶体智力则是一个人通过其流体智力所学到的并得到完善的能力,是通过学习语言和其他经验而发展起来的。晶体智力依赖于流体智力。

2.结构理论

结构理论强调智力是一种结构,它是从结构的角度来分析智力的组成因素。比较有代表性的结构理论有以下几种。

(1)智力三维结构理论

艾森克(H.J.Eysenck)于1953年首先提出此理论。该模式包括三个维度:心理过程(知觉、记忆、推理)、测验材料(语词、计数、空间)和能量(速度、质量)。吉尔福特(J.P.Guilford)在此基础上通过分析检验许多与智力相关的任务提出了新的智力三维结构理论。这三个维度分别是:内容或信息类型、产品或信息表征的形式、操作或心理活动表现的类型。该模型中包含五种内容(视觉的、听觉的、符号的、语义的和行为的)、六种产品(单元、分类、关系、系统、转换和蕴涵)、五种操作(评价、聚合、发散、记忆和认知)。他认为每一智力任务都包含这三个维度。吉尔福德相信,每一个内容—产品—操作的结合(模型中的每一个小立方体)都代表一种独立的心理能力。智力是内容×产品×操作的产物。

(2)智力层次结构理论

心理学家阜南(P.E.Vernon)于1960年提出。他认为智力是个多层次的心理结构。最高层次是智力的一般因素(G);第二层次分两大群,即言语和教育方面的因素(V∶E)及机械和操作方面的因素(K∶M),叫大因素群;第三层次为小因素群,包括言语、数量、机械信息、空间信息、用手操作等;第四层次为特殊因素,即各种各样的特殊能力。阜南的智力层次结构理论像生物分类学的分类系统那样来划分智力的结构。

(3)三棱思维结构模型

我国心理学家林崇德于1983年提出。他认为思维是智力的核心成分,三棱思维结构模型(见图3-1)可以解释智力结构,并认为研究智力结构应该从六个方面入手:①智力的目的,强调智力是人类特有的成功地解决问题的有目的的活动。目的性是智力的根本特点,它反映了人类智力的自觉性、有意性、方向性和能动性,并构成智力结构中的功能因素。②智力过程,强调智力有着认识或认知的过程。智力活动的框架是这样构成的:确定目标—接受信息—加工编码—概括抽象—操作运用—获得成功。③智力的材料或内容。智力的材料分两类:感性的材料(感觉、知觉、表象等)和理性的材料(主要指概念、判断和推理)。④智力的反思或监控,强调智力结构中的监控结构,实质是智力活动的自我意识。自我监控有三种功能:定向、控制和调节。自我监控是智力结构中的顶点或最高形式。⑤智力的品质,表现在知觉上,有选择性、整体性、理解性、恒常性;表现在记忆上,有意识性、理解性、持久性、再现性;表现在思维上,有敏捷性、灵活性、创造性、批判性和深刻性。智力品质成为区别智力超常、低常和正常的指标。⑥智力中的认知因素与非认知因素,强调智力的认知(智力)因素与非认知(非智力)因素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智力在人的心理现象大系统中,带有浓厚的非认知(非智力)因素的色彩,非认知(非智力)因素具有动力作用、定型作用和补偿作用。在一个完整的智力结构里,应该有智力因素和非智力因素、认知因素和非认知因素,不兼顾这两者的关系,就不能探索智力结构的整体性。

图3-1 三棱思维结构模型

3.信息加工理论

信息加工理论认为智力就是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在一定心理结构中进行信息加工的过程。比较有代表性的信息加工理论有以下几种。

模型

戴斯(J.P.Das)及其助手们1990年提出。他们认为信息加工的整合包括四个单元:信息输入、感觉登记、中央加工器和指令输出。中央加工器主要包括三种认知成分:同时性加工与继时性加工两种编码过程以及计划过程。

(2)智力三元论

美国心理学家斯滕伯格(R.J.Sternberg)提出,他认为智力包括三个部分——成分、经验和情境。成分智力是指个人在问题情境中运用知识分析资料,通过思维、判断推理以达到问题解决的能力。它包含三种机能成分:一是元成分,是指人们决定智力问题性质、选择解决问题的策略以及分配资源的过程;二是执行成分,是指人实际执行任务的过程,如词法存取和工作记忆;三是知识习得成分,是指个人筛选相关信息并对已有知识加以整合从而获得新知识的过程。经验智力是指个人运用已有经验解决新问题时整合不同观念所形成的创造能力。情境智力是指个人在日常生活中应用习得的知识经验解决生活实际问题的能力。智力三元论与当代认知心理学的发展相契合,并将传统智力理论中的智力概念扩大了。因此传统智力测验所测的智商只是智力三元论中的成分智力。

(3)成功智力理论

1996年,斯滕伯格提出成功智力,所谓成功智力就是用以达成人生中主要目标的智力。它能导致个体以目标为导向而采取相应的行动。成功智力理论将分析性智力、创造性智力、实践性智力列为成功智力的三个关键,力图从智慧行为的机能本质上更深入地把握智力的精髓。

4.多元智力理论

1983年,美国哈佛大学心理系教授加德纳(H.Gardner)提出了关于智力的新理论——多元智力理论。加德纳归纳了八种智力,他认为每种智力都与其他智力相对独立。

(1)逻辑数学智力:包括运算和推理等科学或者数学的一般能力,以及通过数理运算和逻辑推理等辨别逻辑或者数字模式的特殊能力、处理较长推理的能力。

(2)语言智力:这种智力主要是指听、说、读、写的能力,表现为个人能够顺利而高效地利用语言描述事件、表达思想并与人交流的能力,以及对声音、韵律、单词的意义和语言不同功用的敏感能力。

(3)音乐智力:这种智力主要是指谱写歌曲和演奏器乐的能力,包括感受、辨别、记忆、改变和表达音乐的能力,表现为个人对音乐包括节奏、音调、音色和旋律的敏感以及通过作曲、演奏和歌唱等表达音乐的能力,以及对音乐表现形式的欣赏。

(4)空间智力:这种智力主要是指准确感受视觉—空间世界的能力。包括感受、辨别、记忆、改变物体的空间关系,并借此表达思想和情感的能力,表现为对线条、形状、结构、色彩和空间关系的敏感以及通过平面图形和立体造型将它们表现出来的能力。

(5)身体运动智力:这种智力主要是指控制自己身体运动和技术性地处理目标的能力,表现为能够较好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对事件能够做出恰当的身体反应以及善于利用身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的能力。

(6)人际关系智力:这种智力主要是指与人相处和交往的能力,表现为觉察体验他人情绪、情感、气质、意图和需求的能力并据此做出适宜反应的能力。

(7)内省智力:这种智力主要是指认识、洞察和反省自身的能力,表现为能够正确地意识和评价自身的情绪、动机、欲望、个性、意志,并在正确的自我意识和自我评价的基础上形成自尊、自律和自制的能力。

(8)自然智力:这种智力主要指认识动物、植物和自然环境其他部分(比如云或者岩石)的能力。

加德纳认为每一种智力都是一种原始的生物潜能,人人生来都或多或少地具有这些智力潜能。不同的智力组合可以使个人在某一特殊领域才华出众。

二、智力测验

关于智力的结构和内容,尽管不同的心理学派有各自的理论和看法,但都试图通过一定方法对人的智力进行客观的评价以用于指导实践活动,于是就发展出了各种各样的智力测验。

(一)比纳-西蒙智力量表与智力年龄

1904年,法国教育部聘请比纳(A.Binet)和西蒙(T.Simon)设计鉴别智力障碍儿童的工具。1905年,他们发表了《诊断异常儿童智力的新方法》,即比纳-西蒙智力量表(Binet-SimonScale),这标志着智力测验的正式出现。该测验量表包括30个测验题目,题目内容涉及面广,可对智力的多方面进行测量。1908年,比纳和西蒙对量表进行了第一次修订。测验项目由原来的30个增加到58个;测验的年龄由3岁到15岁,每个年龄组的测验项目为4到5个。1911年,他们对量表进行了第二次修订。比纳-西蒙智力量表奠定了智力测验编制的科学基础。在理论上,比纳-西蒙智力量表首创了智力年龄(MentalAge,简称MA)的概念,并确定了计算智力年龄的方法,即先将量表题目根据难度进行年龄分组,然后根据儿童在量表上通过的题目层次及题目数,确定其智力年龄。

(二)斯坦福-比纳智力量表与比率智商

比纳-西蒙智力量表问世后迅即传至世界各国,美、英、德、日、意等国都有心理学家分别将其译成本国文字并结合各自的国情加以修订。这当中以推孟(L.Terman)在斯坦福大学先后四次修订(1916年、1937年、1960年、1972年)而成的斯坦福-比纳量表(Stanford-Binet IntelligenceScale)最为著名,修订后的量表包括一系列的分测验,每一个分测验适合一个特定的智力年龄。比纳-西蒙智力量表修订为斯坦福-比纳智力量表后,最大的改变是将原来表示智力高低的智力年龄改用智力商数(Intelligence Quotient,简称IQ)来表示。

智力商数简称智商(IQ),是个人接受智力测验所得到的标准分数。它是测量智力发展水平的一种指标。智商的概念最早由德国心理学家施太伦(L.W.Stern)提出,指智力年龄(简称智龄)除以实际年龄(ChronologicalAge,简称CA)所得到的商数,称为智力商数或比率智商(ratioIQ)。推孟采用了智商的概念。智商的计算公式如下:

智商是智龄除以实龄的得数,所以智商为100者,其智力相当于他的同年龄人的一般水平,属于中等智力;智商高于100,表明智力较佳;智商低于100,则表明智力较差。在一般人口中,智商呈正态分布(normal distribution),即中等水平的居多数,两极端的为少数(见图3-2)。

图3-2 标准化智力测验智商分布图

比率智商有一个明显的缺点:随着个体实际年龄的增长,个体的智商将逐渐下降,而且,不同年龄段之间无法进行智力的比较。

(三)韦克斯勒智力量表与离差智商

韦克斯勒(D.Wechsler)自1934年起开始智力测验的编制研究。1949年,他编制出韦克斯勒儿童智力量表(Wechsler Intelligence Scale for Children,简称WISC),该量表是当今世界上应用最为广泛的儿童智力量表。1955年,韦克斯勒编制了成人智力量表(WechslerAdult Intelligence Scale,简称WAIS)。1967年,他又编制了韦克斯勒学前和学龄初期儿童智力量表(Wechsler Preschool and Primary Scale of Intelligence,简称WPPSI)。在随后的几十年中,韦克斯勒各种智力量表先后进行了修订,具体情况见表3-3。

表 3-3 韦氏智力量表及其修订情况

韦克斯勒改进了智商的计算方法,把比率智商改成离差智商(deviationIQ)。改用离差智商的依据是:人的智力测验分数是按常态分布的,大多数人的智力处于平均水平,离平均数越远,获得该分数的人数就越少。韦克斯勒智力量表以样本中各个年龄组的智力测定结果的平均数为100,标准差为15。这样,一个人的智力就可以用他的测验分数与同一年龄的测验分数相比来表示:

式中,Z代表标准分数(standardscore),X 代表个体测验得分,X代表团体的平均分数,SD代表团体分数的标准差。这样,只要我们知道了一个人的测验得分,以及他所属的团体分数和团体分数的标准差,就可以计算出他的离差智商。离差智商是对个体在其同龄人中相对位置的度量,离差智商的出现使不同年龄组的智力之间的比较成为可能。根据韦克斯勒智力量表,人的智力水平可作如下划分:90~109为中等,110~119为中上(聪明),120~129为优秀,130以上为非常优秀;80~89则为中下(迟钝),70~79为临界状态,69以下则为智力障碍。尽管对智商分数的依赖引起一些担忧(见表3-4),但迄今为止,它仍是标准化智力评定的唯一方式。

表 3-4 弗林效应

(四)使用智力测验的注意事项

首先,任何智力测验工具都有测验的标准误(Standard Error of Measurement,简称SEM),因此,应当将测验中得到的IQ分数视为一个范围。例如韦克斯勒儿童智力量表(第三版)全量表IQ的SEM为3.2,这就意味着如果一个儿童通过该量表测得IQ为70,那么其实际IQ应当为67~73(1个SEM范围,66%的可能),或者64~76(2个SEM范围,95%的可能)。有鉴于此,在评估时,应当非常谨慎,尤其是对于测验分数处在边缘状态的对象,更应当综合多方面的情况,最后作出诊断的结论。同时,在划分智力障碍与正常的分界时应当将标准误考虑在内,所以,可以将智力障碍操作定义的临界分数定为75。

其次,通常认为,一个心理测量工具对于均数左右2~3个标准差(SD)以内的评价效果最好。我们现在所使用的智力测验工具,如韦克斯勒儿童智力量表的确可以用于智力障碍的诊断,但韦克斯勒在编制量表时并未打算将量表用于远离均数的人群,事实上,目前还没有一种智力测验工具是专门用来评价极端分数(过高或过低)的人群。因此,在解释测验分数时要注意:愈是偏离均数的极端值,其出现误差的可能性也就愈大。

再次,选择不同的测量工具可能会带来不同的诊断结果。例如,从理论上来说,用韦克斯勒智力量表进行测验,IQ分数在70以下的大约为2.28%;而斯坦福-比纳智力量表中,IQ为70以下的则超过3%。根据《2009年全国人口和计划生育事业发展公报》,到2009年年底,我国大陆地区共有人口13.35亿,按照上述两个智力测验工具推估的智力障碍人数相差超过960万人。

三、常用的智力测验工具

(一)盖塞尔发展诊断量表

美国心理学家盖塞尔(A.Gesell)是盖塞尔发展诊断量表(Gesell Developmental Schedules)的创始人。他认为,婴幼儿随着神经系统不断成熟、分化,产生了相应的行为范型,即神经运动系统对一个特定的情境产生行为反应,这种行为范型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成为一个有次序的行为系统。因此,正常的行为范型是成熟的指标。盖塞尔通过对儿童大样本的观察,发现了正常婴幼儿各种行为范型出现的次序和年龄的规律。他认为,以正常行为范型为标准,对儿童进行客观的评定,可以及时发现婴幼儿神经系统的缺陷,以便早期干预。基于这种诊断思想,他编制了盖塞尔发展诊断量表。

1940年,盖塞尔发展诊断量表第一版正式发表,后经多次修订,被认为是婴幼儿智能测试的经典工具。该量表分别在1975年和1982年由北京市儿童保健所(现北京市妇幼保健院)和项目协作组完成了0~3岁、4~6岁阶段发育诊断的国内标准化工作。

全量表分为五个能区,共588个项目。其中,适应性能区178个项目,大运动能区113个项目,精细动作能区58个项目,语言能区137个项目,个人—社交能区102个项目。 见表3-5。

表 3-5 盖塞尔发展诊断量表结构

(二)韦氏幼儿智力量表

韦氏幼儿智力量表(WPPSI),又称“韦克斯勒学前和学龄初期儿童智力量表”。自1967年问世后,历经三次修订,其第四版(WPPSI-IV)依幼儿年龄分为两套测验,分别用于评估2岁6个月至3岁11个月幼儿(4 岁前幼儿)和4岁0个月至6岁11个月幼儿的认知能力。

用于4岁前幼儿的测验施测结果包括总智商、三个主要指数,以及三个辅助指数。总智商由五个核心分测验的分数合成,反映了幼儿的语言接收和表达的基本能力,配合动手操作对看到的视觉图形进行分析和组织的能力,以及反映幼儿记忆当前看到的形象材料的能力。三个主要指数包括言语理解指数(Verbal Comprehension Index ,VCI)、视觉空间指数(Visual Spatial Index,VSI)和工作记忆指数(Working Memory Index,WMI)。分别反映幼儿对语言信息的接收、理解、准确表达能力,对图案材料的分析组织能力,以及对图案材料的短时记忆能力。三个辅助指数包括语言接收指数(Vocabulary Acquisition Index,VAI),非言语指数(Nonverbal Index ,NVI)和一般能力指数(General Ability Index,CAI),分别反映幼儿理解别人讲话及说出常见物品名称的能力、对图片材料反应和思考的能力,以及认知能力。

用于4~6岁幼儿的测验施测结果包括总智商、五个主要指数和四个辅助指数。总智商由六个核心分测验的分数合成,反映了幼儿以语言获得的常识性知识和运用语言进行概括、推理和表达的能力,配合动手操作对看到的视觉图形进行分析和组织的能力,根据看到的图片材料寻找其中规律的抽象思考能力,记忆当前看到的形象材料的能力,以及用笔完成指定的涂划任务的能力。五个主要指数包括言语理解指数(VCI)、视觉空间指数(VSI)、流体推理指数(Fluid Reasoning Index,FRI)、工作记忆指数(WMI)和加工速度指数(Processing SpeedIndex,PSI)。分别反映幼儿对语言信息的概括、理解、准确表达能力,对图案材料的分析组织能力,根据图片材料进行抽象概括、推理等高级思考能力,对图案材料的短时记忆能力,以及快速扫描并辨别视觉图案并动手划记的能力。四个辅助指数包括语言接收指数(VAI)、非言语指数(NVI)、一般能力指数(CAI)和认知效率指数(Cognitive Proficiency Index,CPI)。分别反映幼儿理解别人讲话及说出常见物品名称的能力,对图片材料反应和思考的能力,对具体事物进行抽象思考的能力和认知能力,以及快速做出反应和视觉-动作协调的能力。

(三)韦氏儿童智力量表

韦氏儿童智力量表(WISC),又称“韦克斯勒儿童智力量表”。适用于评估6岁~6岁11个月儿童的智力水平。

2008年3月,由张厚粲教授主持修订的《韦氏儿童智力量表第四版(WISC-IV)》的中文版通过了中国心理测量专业委员会组织的专家鉴定。新修订的WISC-IV由14个分测验组成。其测量结果提供一个全量表的总智商,用以说明儿童的总体认知能力,同时也导出另外四个合成指数,用以说明儿童在不同领域的认知能力。

(1)言语理解指数

言语理解指数(Verbal Comprehension Index,简称VCI)的各个分测验主要是用于测量学习语言的能力、概念形成、抽象思维、分析概括能力。

(2)知觉推理指数

知觉推理指数(Perceptual Reasoning Index,简称PRI)的各个分测验主要是用于测量人的推理能力、知觉空间、视觉组织等。

(3)工作记忆指数

工作记忆指数(Working Memory Index,简称WMI)主要是用于测量人的记忆能力,对外来信息的理解应用能力。

(4)加工速度指数

加工速度指数(Processing Speed Index,简称PSI)主要是用于测量人对外界简单信息的理解速度、记录的速度和准确度、注意力、书写能力等。

WISC-IV更加细致的分类使得测验结果能对儿童的智力发展情况做更细致的描述,有助于更精确地做临床判断。

WISC-V于2014年在北美公开发行。与WISC-IV相比,WISC-V增加了五个新的辅助分测验,用以评估儿童在与学业相关的阅读、数学和写作领域的认知过程,体现出对特定学习障碍和其他临床表现的敏感性。这些分测验包括命名功能(命名速度和命名数量)和视觉语言联想记忆(即时、延迟和识别符号转换)的评估。 iUNnTDl5bOKvJiT2oz1O8Rh2ICe6HNNi5L0OImP2ECQuu0ivNQrf/HkdBapoH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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