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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丛书

第一节
丛书的起源与发展

一 丛书的定义

关于丛书的定义,前人已有一些论述。如清钱熙祚在他的《守山阁丛书》自序中说:“丛书者,盖杂家之流。丛为言聚也、众也。”清朱文藻为鲍廷博《知不足斋丛书》写的序曰:“丛书之书,何所昉乎?昌黎诗云:‘门以两版,丛书其间’,犹丛积之意也。……天随之言曰:丛书者,丛脞之书也。丛脞犹细碎也。细而不遗大,可知其所容也。”陆龟蒙(号天随子)的《笠泽丛书》为别集而非丛书,引用陆龟蒙的话来讨论丛书,表明清人虽然指出了丛书具有丛聚的特点,但是对丛书内容与形式上的特点认识得还不够清楚。

今人对丛书所下的定义,较前人有了明显的进步。如汪辟疆说:“总聚众书而为书者,谓之丛书。” 上海图书馆编《中国丛书综录·序》云:“丛书是汇集许多重要著作,依一定的原则、体例编辑的书。”刘尚恒《中国古籍丛书概说》认为:“丛书的概念有二,从广义上讲,就是汇集两种以上专书别题一书名而成另一新的著作物。从狭义上讲,其所汇集的两种以上专书,不但要首尾完整,而且内容上必须超过两个部类以上,这样才能包含总聚的意思,又包含细碎丛脞的意思。这样的狭义的概念才是丛书的本义。” 在这些认识的基础上,依据丛书的实际情况,我们认为丛书是按一定的原则,收集两种以上的单本图书,经过编辑,赋予一个总书名,采用统一的版式与装帧形式的书。

丛书的命名方式多种多样。有的从书名中一望可知,有称丛书的,如《汉魏丛书》;有称全书的,如《四库全书》;有称丛刊的,如《渐西村舍丛刊》;有称汇编的,如《集录汇编》;有称类编的,如《学海类编》。此外如《经苑》、《子汇》、《稗海》、《秘书二十一种》、《八史经籍志》、《武经七书》、《岭南遗书》等等,我们从书名中大致能判断出它们是丛书。但是也有不少书单从书名中很难看出它们是丛书,如《儒学警悟》、《学津讨原》、《珠丛别录》、《济生拔萃》等。总之,按照一定的原则,采用统一的形式,将两种以上的单一图书汇编在一起的书,并有一个总的书名,就是丛书,而不在乎它采用了什么名称。

二 丛书的起源

丛书起源甚早,程千帆、徐有富认为:“儒家学派把《诗》、《书》、《易》、《礼》、《乐》、《春秋》总称之为六艺或六经。传说它们都是经过孔子编定的,都是儒家学派的教材。如果单从这一点讲,六艺或六经就是我国最早的丛书。” 譬如熹平石经即具有丛书的性质,《后汉书·蔡邕传》云:

邕以经籍去圣久远,文字多谬,俗儒穿凿,疑误后学。熹平四年(175),乃与五官中郎将堂溪典、光禄大夫杨赐、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张驯、韩说、太史令单飏等,奏求正定六经文字,灵帝许之。邕乃自书丹于碑,使工镌刻,立于太学门外,于是后儒晚学咸取正焉。及碑始立,其观视及摹写者,车乘日千余辆,填塞阡陌。

可见熹平石经按照一定的原则编辑而成,并采用了相同的书籍形式,是比较典型的丛书。

经学著作以外,也存在着不少丛书,汪辟疆还指出:

《汉书·艺文志》诸子略儒家著录《刘向所序》六十七篇。下注《新序》、《说苑》、《世说》、《列女传·颂·图》。又《扬雄所序》三十八篇。下注《太玄》十九、《法言》十三、《乐》四、《箴》二。总聚一人生平之所造述,而为之缕列其子目,已开后世专家丛书之先声。盖《新序》、《说苑》者,史部之古史类也;《列女传》者,史部之传记类也;《世说》者,子部之小说类也;而同称为《刘向所序》书。《太玄》者,子部之术数类也;《法言》者,子部之儒家类也;《乐》则不入经部之乐类,即当入子部之艺术类;《箴》则集部别集中之一体耳,而同列为《扬雄所序》书。是汉时虽无丛书之名,已有丛书之实。

《隋书·经籍志》史部地理类序云:“齐时,陆澄聚一百六十家之说,依其前后远近,编而为部,谓之《地理书》。任昉又增陆澄之书八十四家,谓之《地记》。”《四库全书总目》子部杂家类杂编之属序分析道:

古无以数人之书合为一编而别题一总名者,惟《隋志》载《地理书》一百四十九卷,《录》一卷,注曰:“陆澄合《山海经》以来一百六十家,以为此书。”澄本之外,其旧本并多零失,见存别部自行者,惟十二家。是为丛书之祖。

从本书为丛书所下的定义来看,就雕印本而言,最早的丛书当推五代监本《九经》。宋王溥《五代会要》卷八《经籍》具体介绍了该书的整理出版情况:

后唐明宗长兴三年(132)二月,中书门下奏请依石经文字九经印板,敕令国子监集博士儒徒,将西京石经本,各依所业本经句度钞写注出,仔细看读,然后雇召能雕字匠人,各部随帙刊刻印板,广颁天下。如诸色人要写经,并须依所印敕本,不得更使杂本交错。其年四月,敕太子宾客马缟、太常丞陈观、太常博士段颙、路航、尚书屯田员外郎田敏充详勘官。兼委国子监,于诸色选人中,召能书人端楷写出,旋付匠人雕刻。

五代监本今已无存,据王国维《五代两宋监本考》可知“其书每半叶八行,行大十六字,小二十一字,与唐人卷子本大小行款一一相近,窃意此乃五代南北宋监中经注本旧式”。而且该书由人统一书写上版,并有《九经》这样一个总书名,显然是一部相当典型的丛书。

现存最早的最为完整的雕印本丛书当推南宋嘉泰壬戌年(1202)刻的《儒学警悟》。清缪荃孙指出:“《儒学警悟》四十卷,宋太学生俞鼎孙编。此书世所罕见,《四库提要》编大典时即未见此书,并不知其为丛书。此书刊于宋嘉泰壬戌,先《百川学海》七十二年,得不推为丛书之祖?” 该丛书共收《石林燕语辨》、《演繁露》、《懒真子》、《考古编》、《扪虱新语》上下集、《萤雪集说》等7种41卷。真正产生深远影响的当推南宋咸淳九年(1273)左圭刻的《百川学海》,其书分十集,所收晋以后短书小品达一百种。编者自序说:“余旧裒杂说数十种,日积月累,殆逾百家。虽编纂各殊,醇疵相半,大要足以识言行,裨见闻,其不悖于圣贤之指归则一。”其中收有文学书20余种,仅诗话、文话就有11种,如欧阳修《六一居士诗话》、司马光《司马温公诗话》、陈师道《后山诗话》等。还有唐宋人写的不少笔记小说,如唐钟辂的《前定录》与《续录》、柳宗元的《龙城录》、颜师古的《隋遗录》,宋丁谓的《晋公谈录》、王君玉的《国老谈苑》、宋敏求的《春明退朝录》、朱彧的《萍洲可谈》等。编者在自序中所说的“杂说”就是指此类书,因为篇幅短小,难以寻觅。为了避免此类书失传,将其编为丛书出版,确是一种好方法。明人有《续百川学海》、《再续百川学海》、《三续百川学海》、《广百川学海》,可见其影响之大。

《儒学警悟》、《百川学海》有丛书之实,无丛书之名;唐陆龟蒙的《笠泽丛书》有丛书之名而无丛书之实。真正名实相符的丛书是明万历中程荣所辑《汉魏丛书》,该书收集汉魏及其以后的著作38种,从此名实相符的丛书就不断出现了。

三 丛书的发展

1.宋元时期

丛书的发展与雕版印刷术的应用密切相关。宋代雕版印刷业有了较大的发展,为编辑出版丛书创造了条件。宋代编刊并流传至今的丛书,除我们在上面提到的《儒学警悟》、《百川学海》外,尚有陈起所辑《南宋六十家小集》、《南宋群贤小集》等十余部。元代值得一提的大型丛书为陶宗仪辑的《说郛》。由于《说郛》分类编辑,对所收图书的内容又有所删节,故有人曾将它归入类书。但是我国最早的丛书目录《汇刻书目》已收录该书。《说郛》收的书虽有删节,但都是独立的书,因此还是列入丛书为宜。陶宗仪将“士林罕见”的经、史、小说、杂记一千多种,编为100卷,刊刻传世。原本《说郛》已经亡佚,现存有120卷的明刊本及数种明抄本。近人张家祥据几种明抄本校订,整理为100卷本,由商务印书馆于1927年出版。现上海古籍出版社将明刊本、商务本及明人编的46卷《说郛续》,于1989年影印出版,定名为《说郛三种》。

2.明代

明代在编辑出版丛书方面有了很大发展,而且各体具备,大部分流传至今。明代丛书中,有的专门汇集年代久远的书。如赵标辑刊的《三代遗书》,收先秦书7种29卷;胡维新辑刊的《两京遗编》,收两汉书12种65卷;此外还有程荣辑刊的《两汉遗书》,钟人杰辑刊的《唐宋丛书》等。有的丛书则侧重收集笔记、小说,如顾元庆辑刊的《顾氏文房小说》,收书40种47卷;陆楫等辑刊的《古今说海》,收书135种142卷;商浚校刊的《稗海》,收书74种448卷;孙幼安校刊的《稗乘》,收书42种47卷;陈继儒辑刊的《宝颜堂秘笈》,收书226种457卷。这些丛书中,都有大量的文学史料。

明代编刊丛书最多的人,要算大藏书家、大出版家毛晋。他除编辑出版了《十三经》、《十七史》等经史丛书外,还编了大量的文学类丛书,见于《中国丛书综录》著录的就有20种之多,如《唐六名家集》、《五唐人集》、《唐人八家诗》、《唐三高僧诗》、《三唐人文集》、《唐人四集》、《宋名家词》、《元人十种诗》、《元诗四大家》、《六十种曲》、《十家宫词》等。毛晋编辑出版的唐代诗文方面的丛书,为后世编《全唐文》、《全唐诗》提供了宝贵的资料。他编辑出版的《六十种曲》多次重印,是重要的古代戏曲资料。

3.清代

现存古代丛书,绝大部分是清代编印的。正如《中国丛书综录》的《前言》所说:“到了清代中叶,丛书的辑印,不但种类更富,而且内容亦精。正、续《皇清经解》的编纂,综合了当时整理经籍的成果;《玉函山房辑佚书》、《汉学堂丛书》等的编刊,显示了辑佚工作的兴盛;《广雅书局丛书》、《史学丛书》的问世,反映了历代史志考证之学已远迈前代;《麓山精舍丛书》、《浙江图书馆丛书》的传布,说明了方舆地志和中外交通已成为新的学术增长点。” 清乾嘉后,目录学、版本学、校雠学兴盛,藏书家众多。不少藏书家利用自己丰富的藏书,编辑出版了大量的藏书。其注意版本的有黄丕烈的《士礼居丛书》、杨守敬的《古逸丛书》,仿刻精美,无异宋元旧本。注重校勘的有卢文弨的《抱经堂丛书》、毕沅的《经训堂丛书》、孙星衍的《岱南阁丛书》,订正了古籍中的不少错误。此外产生较大影响的还有鲍廷博的《知不足斋丛书》,先后刻印30集,收书207种,内容精审,刻印精美,行世后,颇有人奉为楷模,并以续鲍书为志,如高承勋有《续知不足斋丛书》、鲍廷爵有《后知不足斋丛书》、佚名有《仿知不足斋丛书》。他如顾修的《读画斋丛书》,亦效鲍氏体例、版式,征访《知不足斋丛书》未收的宋元善本,编辑出版。丛书发展到这个阶段,各类重要的学术著作,已大都收入。这样,从事学术研究的人,可方便地从丛书中撷取所需要的资料,它的用途愈来愈广泛,因而也愈来愈受到人们的重视。

4.民国时期

民国时期,由于铅印、影印等先进的印刷技术传入我国,出版成本降低,出版周期缩短,再加上教育的发展,导致图书需求量增加,于是出现了一批现代出版机构,它们也编印了一大批丛书。其中的古籍丛书,可以商务印书馆的《四部丛刊》、《丛书集成初编》及中华书局的《四部备要》为代表。《四部丛刊》辑印于1919—1936年,收书504种,分《初编》、《续编》、《三编》出版。其特点是注重版本,内有宋金元版书一百多种,其余也都是明清精刻。该书经编辑校订后采用石印法影印出版,力求保持原书版刻面貌。关于《丛书集成初编》,该书《凡例》介绍了编纂宗旨:“我国丛书号称数千部,惟个人诗文集居其半,而内容割裂琐碎实际不合丛书体例者,又居其余之半。其名实相符者,不过数百部。兹就此数百部中,选其最有价值者百部为初编……选择标准以实用与罕见为主,前者为适应需要,后者为流传孤本。”百部丛书中除去重复者,实有子目4100多种,约20000卷。民国期间出了3000多种,后来,台湾商务印书馆继续陆续出齐了。其中文学书籍约占三分之一。中华书局所出的《四部备要》,拣选需要常备的实用书籍,用聚珍仿宋字排印,价格低廉,亦受到读者的欢迎。该书在1920—1936年间,出过五辑,收书350余种,11300余卷。先出线装本2500册,继出精装本100册、平装本280册,附有《四部备要书目提要》,对作者、图书内容与版本情况作了介绍。后来又继续辑印,至1955年已出八辑。中华书局1989年曾据1936年精装本影印。

5.建国后

近年出版的丛书中最值得注意的是有关《四库全书》的系列丛书。先是由台北商务印书馆于1986年整套印出的《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1500册,共收古籍3470种,另有索引1册。该丛书影印清晰、装潢精美,检索方便,为采用影印的方法出版大型丛书提供了成功的经验。接着是《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编纂委员会编辑的《四库全书存目丛书》,总编纂为季羡林,副总编纂为刘俊文等,由齐鲁书社于1997年出齐。该丛书精装成1200册,收《四库全书总目》中的存目图书4508种。再就是《四库禁毁书丛刊》编纂委员会编纂的《四库禁毁书丛刊》与《四库禁毁书丛刊补编》,由北京出版社于2005年全部出齐。其中《四库禁毁书丛刊》精装310册,收书634种;《四库禁毁书丛刊补编》精装90册,收书289种。加上索引1册,总计401册。此外,还有《续修四库全书》编纂委员会编纂的《续修四库全书》,由上海古籍出版社于2002年出齐。该丛书精装1800册,收书5213种。这四部大型丛书为中国古典文学研究提供了方便。

建国以来还出版了一大批古典文学丛书,这批书中的大部分是1978年以后出版的。从内容看,既有综合性文学丛书,又有专科性的文学丛书,而以专科性的居多。在装帧方面,既有平装本、精装本,还有少数线装本。在开本上,既有大16开巨册,如上海三联书店出的《诗歌总集丛刊》,又有精巧的袖珍本,如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的《词林集珍》。从目前的趋势看,古典文学丛书的编辑出版正朝规模大、搜集全的方向发展。其中值得注意的是中华书局陆续出版的《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与上海古籍出版社陆续出版的《中国古典文学丛书》。它们都选择中国文学史基本典籍与重要作家的别集,请专家选择善本,经过点校、注释与集评,并辑录相关研究资料,再加以出版,一般来说参考价值都是比较高的。

近年来,有些出版社正有计划地围绕某一文学体裁或更小的范围,搜集某个方面的全部资料,出版规模宏大的丛书。例如上海三联书店从1989年起,陆续出版由顾廷龙主编的《诗歌总集丛刊》,收集出版唐、宋、元、明、清五朝诗歌总集之菁英,选用善本秘籍,缩印行世。现已出版《明诗卷》。由于缩得过小,字迹模糊,不易辨认,这是需要改进的。再如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中国小说史料丛书》、中国戏剧出版社的《中国戏曲史料丛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的《中国近代文学研究资料丛书》等。上海古籍出版社从1979年起,陆续出版断代文集,如《宋蜀刻本唐人集丛刊》、《清人别集丛刊》等。有些地方出版社着力于汇编出版本地区古代文学图书,如福建人民出版社的《福建古典文库》、浙江文艺出版社的《浙江历代名家诗选丛书》。

6.关于丛书目录

为了充分利用丛书,人们十分重视丛书目录的编制工作。清嘉庆四年(1799),顾修编《汇刻书目》是第一部丛书目录。此书随手摘录丛书261种,体例不严。光绪二年(1876),傅云龙续编、胡俊章补遗成《续汇刻书目》,才按四部分类收录丛书500种。此后,朱记荣、朱学勤、杨守敬、李之鼎、刘声木、孙殿起等都采用分类排列法编过丛书目录,其中1918年李之鼎的《增订丛书举要》,收丛书1605种。1928年沈乾一辑《丛书书目汇编》,收书2086种,改按分类排列为按书名字顺笔画排列,较前易于检索。这些丛书目录都是列子目于丛书书名之后,只能按丛书名检索,不能按子目书名及著者检索。1931年前后,浙江省图书馆高步瀛编成《丛书子目索引》,收丛书400种。1935年,金陵大学图书馆曹祖彬编成《丛书子目备检著者之部》,收丛书361种。这两种丛书目录则分别能按子目书名和著者检索。但两者均就本馆所藏丛书编辑而成,收书不丰。1936年,清华大学图书馆施廷镛编成《丛书子目书名索引》,收书1275种,在数量上朝前大大迈进了一步。同年,杨家骆编成《丛书大辞典》,抱宁滥无阙的态度,收书6000种,采丛书书名、各书书名、撰书人名为纲,互注其关系名目于下,以四角号码检字法混合编排,读者可以从多方面查寻所需资料。然该书存佚不分,每条子注较简略,没有反映书藏何处,寻书也颇感不便。

体例完备,极便使用的丛书目录,要推上海图书馆编的《中国丛书综录》。此书分3册,共收全国41个大图书馆现藏丛书2797种。第一册是《总目分类目录》,附《全国主要图书馆收藏情况表》;第二册是《子目分类目录》;第三册是《子目书名索引》、《子目著者索引》。其书优点颇多,要而言之:一是搜罗比较完备,尽可能反映了我国丛书的全貌;二是便于检阅,可从总目、分类、书名、作者等任何一种角度去检寻,都可一索即得;三是反映了丛书的收藏情况,以便研究者既目求书,就近借阅。当然,此书也有失收及误载等缺点,有两本书可补其不足。阳海清、陈彰璜编撰的《中国丛书广录》,湖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收录各类丛书3279种,含子目50780种,汰去复出尚有40227种。该书分上、下两册,上册为正文,下册为《子目书名索引》、《子目作者索引》、《子目分类索引》,颇便检索。施廷镛的《中国丛书综录续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年版。该书著录丛书约2000种,其中有700种为《中国丛书综录》所未收,有400种与《中国丛书综录》所著录的不尽相同。书末附《丛书分类细目》与《丛书书名索引》。 WKWR6h3VjsNMvC/4rwwi0XKpNe70CxXX7HkzECEVfXJclEkzvyXmbsFl93dVoKr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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