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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和图2分别是在1516—1517年间征服马木鲁克帝国阿拉伯领土的奥斯曼素丹塞利姆一世和在1519年将北非沿海地区纳入奥斯曼统治的巴巴里海盗海伊尔丁·巴巴罗萨。这两幅基于想象的佛罗伦萨绘画,大约是在两人去世后的1550年左右完成的。1613—1618年德鲁兹王法赫尔丁二世流亡佛罗伦萨期间,这两幅画可能是他见到的美第奇家族藏品的一部分。

图3 这名19世纪大马士革理发师做生意的方式,同他一个世纪前的同行理发师艾哈迈德·布戴伊里相同。

图4 拿破仑·波拿巴率领法国军队在金字塔之战(1798年7月21日)中大败统治埃及的马木鲁克埃米尔们,成功进入开罗。这幅画是路易·弗朗索瓦·勒热纳(1775—1848)在1806年基于战场速写完成的。勒热纳描绘了马木鲁克骑兵和训练有素的法国步兵间不对等的冲突。用埃及编年史家哲拜尔提的话说,法军“枪声不断,震耳欲聋”。

图5 这幅乔治·伊曼纽尔·奥皮茨(1775—1841)创作的作品描绘了1831年阿卡城门外,年迈的黎巴嫩山统治者埃米尔巴希尔·谢哈卜二世(中间持手杖而立者)向埃及将军易卜拉欣帕夏(马背上)效忠。易卜拉欣是埃及统治者穆罕默德·阿里帕夏之子,他在围攻阿卡6个月后占领了这个战略要塞,完成了对叙利亚的征服。

图6 医生、编年史家米哈伊勒·米舍卡目睹了1831—1832年埃及人对阿卡的围攻,并汇报给统治黎巴嫩山的谢哈卜家族。米舍卡后来担任大马士革美国领事馆的副领事。1860年大马士革屠杀中,他和家人在暴徒的暴力中幸存。在19世纪70年代初米舍卡晚年阶段,邦菲斯创作了这幅肖像画。

图7 穆罕默德·阿里帕夏,是一名出生于卡瓦拉的阿尔巴尼亚人,于1805—1847年间统治埃及,建立了一个覆盖苏丹、希贾兹、大叙利亚和克里特岛的帝国。1840年,他让路易·夏尔·奥古斯特·库代(1790—1873)给他画了这幅坐着的肖像画。同年,他的军队被英国-奥斯曼联军赶出叙利亚。他建立的王朝统治埃及到1952年。

图8 1832年起,埃米尔阿卜杜·卡迪尔领导阿尔及利亚反抗法国统治的运动,直到1847年他最终向奥马勒公爵投降。法国艺术家奥古斯特·雷吉斯(1813—1880)描绘了这次投降的场面。阿卜杜·卡迪尔因其坚决的抵抗而在法国赢得了广泛的尊敬。他受到法国总统路易·拿破仑的隆重接见,随后被光荣地流放到奥斯曼领土上,并享有法国的津贴。他在大马士革定居,在该城1860年的屠杀中拯救了许多基督徒。

图9 麦加谢里夫侯赛因之子埃米尔费萨尔的肖像照。他是1916—1918年反抗奥斯曼人的阿拉伯大起义中阿拉伯军队的首领。1918年2月28日,保罗·卡斯泰尔诺运用奥托克罗姆干版彩色摄影技术在红海亚喀巴港拍摄了这张照片。1920年,费萨尔成为叙利亚国王,同年被法国人罢黜,1921年加冕为伊拉克国王。

图10 1918年3月28日,费萨尔阿拉伯军队的一群贝都因士兵在棕榈树丛中。保罗·卡斯泰尔诺的这张奥托克罗姆干版彩色照片记录了一些男子的脸,他们参与袭击了希贾兹铁路和麦加与大马士革间的奥斯曼沙漠要塞。英国军官T.E.劳伦斯,即著名的“阿拉伯的劳伦斯”,在他的经典之作《智慧七柱》中颂扬了这些袭击。

图11 法国第一任常驻摩洛哥将军路易-赫伯特·利奥泰元帅的肖像照。他是一个创新型的统治者,他那富有同情心的帝国统治方式影响了日后法国对叙利亚的殖民治理。利奥泰的统治被阿卜杜·卡里姆·赫塔比领导的里夫战争(1921—1926)破坏。乔治·舍瓦利耶在1927年拍摄了这张奥托克罗姆干版彩色照片,此时利奥泰已经离开摩洛哥两年。

图12 1925年,阿卜杜·卡里姆·赫塔比在摩洛哥抗击法国人的这些激动人心的画面,激发了阿拉伯世界各地的民族主义者。以北里夫地区的山中要塞为基地,阿卜杜·卡里姆带领他的柏柏尔非正规军先后击败了西班牙人和法国人,直到1926年欧洲联军包围并击败了里夫人。在这张平版印刷画中,拥有现代战机和火炮的法国人在阿卜杜·卡里姆领导的摩洛哥骑兵的紧逼下节节败退,头顶上方的伊斯兰旗帜上写着:“万物非主,唯有真主,穆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

图13 法国驻叙利亚首任高级专员亨利·古罗将军的奥托克罗姆干版彩色肖像照,1919年10月3日摄于贝鲁特,拍摄者是奥古斯特·莱昂。古罗曾任利奥泰在摩洛哥时的助手,尝试应用利奥泰的多项措施来支持法国对叙利亚的统治,但失败了。他的分而治之的策略最终在叙利亚激起了一场从1925年持续至1927年的全国性的反叛。这场反叛最终被镇压。

图14 1919年11月22日,法国统治下的贝鲁特。法国三色旗装点着奥斯曼钟楼和主行政中心的阳台,军队在底下的阅兵广场上扎营。虽然一些黎巴嫩人在1919年的巴黎和会上积极寻求法国的委任统治,但他们希望法国扮演一个更无私的角色,来帮助他们建立独立国家所必需的机构。

图15 1925年,被法国炮火摧毁的大马士革。1925年10月,大马士革人起义反抗法国的殖民统治。起义者涌入阿兹姆宫,试图俘获法国高级专员莫里斯·萨拉伊。法国统治当局清空了这座宫殿,将火炮对准周边的街区,轰炸了48小时。一名目击者记录道,在大马士革,“毁灭性的炮弹和大火吞噬了600多座最美的房屋”。照片的前部就是阿兹姆宫的废墟。

图16 萨阿德·扎格卢勒和埃及代表团的其他成员结束在马耳他的流放后回国。1919年3月8日,扎格卢勒被捕,激起埃及全国的民族主义示威。民众的压力迫使英国收回其政策,允许扎格卢勒和代表团成员回开罗,并作为埃及的代表参加巴黎和会。但代表团的努力是徒劳的:列强早已承认英国为埃及的保护国。照片上,扎格卢勒被安排坐在中间,握着手杖。他的右边是伊斯玛仪·西德基,两人后来分道扬镳,西德基成为埃及“自由化时代”的反面人物。

图17 1919年,妇女首次参与埃及的国家政治,登上世界各大媒体的头条。这份法国周刊描绘了英国骑警注视下一众男性中间一群蒙头蔽面的女性,以大力宣扬“埃及的女性示威”。胡达·沙拉维是这场运动的领导者之一,她的丈夫阿里与扎格卢勒一同被流放。

图18 在这张1928年摄于吉达的照片中间戴着眼镜、高出身边众顾问一头的人是阿卜杜·阿齐兹·本·阿卜杜·拉赫曼·费萨尔·阿勒·沙特,在西方更多以伊本·沙特而闻名,他是现代沙特阿拉伯王国的创建者。他在1925年征服希贾兹的哈希姆王国之后,获得了“纳季德素丹兼希贾兹国王”的称号。1932年,伊本·沙特将他的王国重新命名为沙特阿拉伯,使之成为唯一一个以统治家族命名的现代国家。

图19 法乌齐·盖伍格吉(中间)与1936—1939年巴勒斯坦阿拉伯起义的领导人在一起。盖伍格吉参加了阿拉伯人反抗欧洲统治最有名的几次起义,包括叙利亚的麦赛伦战役(1920)、叙利亚起义(1925—1927)、巴勒斯坦阿拉伯起义和伊拉克的拉希德·阿里军事政变(1941)。二战期间,他在纳粹德国避难,躲避英国人的追捕。二战后的1947—1948年,他回到巴勒斯坦,领导阿拉伯解放军。

图20 惩戒性惩罚:英国军队摧毁了被怀疑支持1936—1939年阿拉伯起义的村民的房屋。这种未走常规程序而进行的集体惩罚,其合法性来自英国统治当局为打击阿拉伯起义而通过的一系列紧急法规。1936—1940年间,大约有2000所房屋被毁。

图21 1943年8月17日,叙利亚议会召开。在1941年7月自由法国宣布叙利亚和黎巴嫩独立后,叙利亚人投票选举出了他们首个独立政府。民族联盟获得了明显的多数,在第一届议会会议(如照片中所示)中,该党派领导人舒克里·古瓦特里当选为叙利亚共和国总统。

图22 1945年5月29日,叙利亚议会一片狼藉。尽管法国做出了保证,但戴高乐的政府无意承认叙利亚的完全独立,拒绝将该国军队的控制权移交总统古瓦特里的政府。1945年5月,当叙利亚人起身进行民族主义示威时,法国人突袭了议会,向政府机关开火,并炮轰大马士革的住宅区,试图将他们的权威强加在不情愿的叙利亚人身上,但他们的尝试失败了。1946年4月,最后一名法国士兵撤离叙利亚。

1948年为巴勒斯坦而战

图23 这张摆拍的宣传照展现了一群集合了常规军和非常规军的士兵,在一名头戴缠头的穆斯林宗教人士的指挥下,保卫耶路撒冷城墙,抵御犹太人的进攻。

图24 事实上,巴勒斯坦战士在1948年没有做好保卫国家的准备。由于缺乏装备和训练,没有人拥有能与1948年他们所面对的犹太部队相匹敌的战斗经验。更糟糕的是,他们低估了对手。5月14日,英国从巴勒斯坦撤军后,他们被犹太部队彻底击败。

图25 1952年7月在埃及掌权后不久的埃及自由军官们。51岁的穆罕默德·纳吉布将军(坐在桌后)是平均年龄34岁的年轻自由军官中的老政治家。1954年,贾马勒·阿卜杜·纳赛尔中校(坐在纳吉布右边)软禁纳吉布并就任总统。站在纳吉布右边的是纳赛尔的得力助手阿卜杜·哈基姆·阿米尔少校。埃及共和国的第三任总统、中校安瓦尔·萨达特坐在左数第四位。

图26 这张照片展示的是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阵线的领导人即将登上那架将他们送向被俘命运的摩洛哥客机。1956年10月22日,法国战机拦截了这架原本飞往突尼斯的DC-3飞机,并迫使该机在阿尔及利亚城市奥兰降落。艾哈迈德·本·贝拉、穆罕默德·黑德尔和霍辛·艾耶特·艾哈迈德(从左至右)被捕并被关押至阿尔及利亚战争结束。摩洛哥素丹穆罕默德五世之子穆莱哈桑王子(后来的哈桑二世国王,照片中身着制服)为这些阿尔及利亚的革命者送行。

1958年黎巴嫩内战

图27 1958年7月,在抵制总理拉希德·卡拉米、总统福阿德·谢哈卜新政府的民众抗议活动中,很多前总统卡米勒·夏蒙的基督徒妇女支持者走上街头,用扫帚柄来骚扰黎巴嫩政府军的士兵。据称有很多妇女在冲突中受伤。

图28 1958年7月伊拉克革命爆发后,总统夏蒙以压制“共产主义颠覆”为由寻求美国支持,黎巴嫩也成为唯一一个援引艾森豪威尔主义条款的国家。3天之内就有约6000名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在黎海岸线登陆,他们的一举一动引发了贝鲁特居民的密切关注。在10月25日未发一枪一弹而悄然撤离前,这支部队的数量已增至1.5万人,还保有第六舰队和舰载飞机的支持。[原标题:好奇的黎巴嫩人观看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休息……]

图29 阿卜杜·萨拉姆·阿里夫上校是1958年7月推翻哈希姆王室的伊拉克革命的领导人之一。7月14日,阿里夫成功占领伊拉克国家广播电台,向震惊的伊拉克民众宣布了国王费萨尔二世的死讯以及共和国建立的消息,伊拉克人民全力支持革命。图中阿里夫正在什叶派圣城纳杰夫向聚集的支持者发表讲话,阐述新政府的目标和改革计划。随后在1963年,阿里夫又推翻了总统阿卜杜·卡里姆·卡西姆,从而成为伊拉克共和国第二任总统。

1967年6月战争

图30 1967年6月5日清晨,以色列空军向埃及、约旦、叙利亚空军基地发动了一系列毁灭性的突袭,从而掀开了1967年6月战争的帷幕。在不到3小时的时间内,以色列人摧毁了埃及85%的战斗机,使其空军基地完全瘫痪。在取得了空中优势后,以色列地面部队横扫西奈、约旦河西岸和戈兰高地,彻底击溃了埃及、约旦、叙利亚三国军队。图中是以色列士兵正在西奈的一处空军基地检查被摧毁的埃及战机。

图31 1967年6月以色列对约旦河西岸的占领,迫使超过30万名巴勒斯坦人逃往位于约旦河东岸寻求避难。战争期间,连接约旦河东西两岸的道路、桥梁遭到彻底破坏,这也使得难民们的逃亡之路更加凶险。很多新难民仅带着少量可携带的财产就踏上了逃亡之路。

巴勒斯坦劫持事件

图32 莱拉·哈立德是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成员。1969年,她成功劫持了环球航空公司一架由罗马飞往大马士革的飞机,最终所有乘客和机组人员都被安全释放。其第二次行动针对一架以色列客机,但被以色列国家航空公司的安保人员挫败,她的同伴被当场击毙,她本人则被制服,并在飞机紧急迫降伦敦后被英国警方逮捕。作为犯人交换计划的一部分,莱拉·哈立德于1970年10月1日被英国政府释放。

图33 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控制了约旦首都安曼以东道森机场的一条废弃跑道,并宣布将其重新命名为“革命机场”。1970年9月6日至9日,“人阵”先后将一架美国环球航空公司客机、一架英国海外航空公司客机以及一架瑞士航空客机劫持至“革命机场”。9月12日,在清空机上全部310名人员后,3架被劫客机全部被炸毁。这次行动成功地吸引了国际社会对巴勒斯坦问题的关注,但也驱使侯赛因国王在1970—1971年血腥的“黑九月”战争中将巴勒斯坦运动彻底清除出约旦。

图34 年轻上尉穆阿迈尔·卡扎菲于1969年发动军事政变推翻了利比亚王室,建立了一个全新的“民众国”。1970年,他宣布将利比亚石油工业收归国有,声称政府将垄断国内石油资源的生产、标价和利润。其他阿拉伯产油国也追随其步伐,提升了这些国家的全球经济影响力。

图35 1973年10月6日下午,埃及军队跨越苏伊士运河,成功突破了以色列人沿巴列夫防线所布置的坚固的沙筑工事防御体系。由于是在犹太人的赎罪日发动袭击,埃及人打得以色列人措手不及,在进攻发起后仅几分钟之内就成功地在1967年6月战争中失去的西奈领土上升起了本国国旗。这也是阿拉伯世界在长达20年的战争状态中首次在战场上击败这个犹太国家。

图36 经过一周的激烈战斗,以色列人重整旗鼓,开始向叙利亚和埃及发动攻势。他们利用埃及人10月6日以水枪在巴列夫防线防御工事上打开的缺口横渡苏伊士运河,包围了位于运河西岸的埃及军队。结果战场上两国陷入僵持,埃及总统安瓦尔·萨达特则将这一军事僵局转化为政治优势。

图37 在1973年10月激战正酣之际,阿拉伯产油国动用了其石油武器,对世界经济产生了灾难性的影响。美国因其对以色列战备工作的支持,面临着阿拉伯世界的全面石油禁运。1973年12月,美国国务卿基辛格在对阿拉伯国家的巡回访问期间,呼吁沙特国王费萨尔解除沙特对美国的石油禁运,但并未取得成功。1974年3月,阿拉伯产油国才最终解除了石油禁运。

图38 在1974年11月13日受邀在联合国大会发表演讲期间,巴解组织主席亚西尔·阿拉法特享受了国家元首级别的待遇。以色列代表团从其前排座位上集体退场,以示抗议。“今天,我来到这里,一手拿着橄榄枝,一手拿着自由战士的枪,”他在座无虚席的大厅中说道,“不要让橄榄枝从我手中滑落。”

图39 1975—1976年黎巴嫩内战期间,整片整片的贝鲁特街区因内战暴力而被夷为平地。然而,这仅仅是一场延续长达15年的冲突的第一阶段,在此期间,黎巴嫩国内没有一块土地能够幸免。

1981年10月6日安瓦尔·萨达特遇刺

图40 1981年10月6日,埃及总统安瓦尔·萨达特遇刺身亡。萨达特为庆祝作为其总统任期高光时刻的1973年战争,每年都坚持全身戎装地出席10月6日的阅兵仪式。1979年后,埃及因打破阿拉伯内部阵线、与以色列单独签署和平协议而遭到孤立,一年一度的阅兵式对萨达特而言就显得更为重要。图为1981年埃及总统乘坐一辆豪华敞篷轿车,参加他的最后一次10月6日阅兵。

图41 阅兵式意料之中的沉闷突然被打破:一辆炮兵卡车突然脱离车队,车上的武装人员向检阅台开火。萨达特总统几乎当场死亡,刺杀者是一名叫哈立德·伊斯兰布里的伊斯兰主义者。他高喊道:“我杀死了法老,我不怕死。”

图42 发生在萨布拉、沙蒂拉难民营的暴行,迫使美国、法国和意大利部队返回黎巴嫩。尽管是作为维和部队进入黎巴嫩,但为了支持总统艾敏·杰马耶勒政府,他们却被迫卷入了黎巴嫩的战斗。1983年10月23日,一系列经过精心协调的自杀式爆炸袭击将法国和美国营地夷为平地,瞬间就炸死了241名美军士兵和58名法国伞兵部队军人。图中为美国海军陆战队成员在其位于贝鲁特国际机场附近总部的废墟中开展救援行动。

图43 20世纪80年代,黎巴嫩什叶派发展为一支新兴的力量。他们与1983年针对法国和美国军队总部的袭击以及一系列针对黎境内以色列部队的毁灭性袭击关系密切。1985年,在伊朗支持下一个名为真主党的新组织悄然成立。作为一支民兵力量,真主党的活动使得以色列在黎巴嫩南部的阵地难以维持,最终迫使以色列于2000年单方面撤军。图为1989年什叶派宗教人士在贝鲁特西区领导真主党成员举行阿舒拉节庆祝活动。

图44 为了将巴解组织战士逐出黎巴嫩首都,1982年7月以色列人对贝鲁特西区进行了围攻,也让这座满目疮痍的城市经历了一轮前所未有的暴力。在美国总统罗纳德·里根的介入下,以色列人才于8月解除了对贝鲁特的包围。根据调解结果,巴解组织战斗人员将在一支由美国、法国、意大利的维和人员组成的国际部队的监督下完成撤离。

图45 1982年8月22日,巴勒斯坦战士登上卡车驶往不远处的贝鲁特港,在那里他们将登船开启流亡之旅。自从1970—1971年巴解组织被逐出约旦以来,贝鲁特就一直是巴勒斯坦人反抗以色列武装斗争的中心。巴勒斯坦战士宣称在抵制以色列人围攻的战斗中取得了胜利,他们是在巴勒斯坦旗帜和阿拉法特的画像之下,携带着武器撤离贝鲁特的。

图46 在1948年战争中逃离家园的巴勒斯坦难民至今仍居住在难民营内。这些难民成为黎巴嫩基督徒民兵组织易于袭击的目标,后者指责巴勒斯坦人应为黎巴嫩内战期间几次最严重的暴力冲突负责。1982年9月,在多国部队撤离贝鲁特、马龙派总统巴希尔·杰马耶勒遭暗杀身亡后,基督徒民兵在以色列人的掩护下进入萨布拉和沙蒂拉难民营,对手无寸铁的巴勒斯坦难民进行了疯狂屠杀。图中为屠杀刚刚结束后一位幸存者走在萨布拉难民营的瓦砾边。

图47 1991年海湾战争“沙漠风暴”行动击退了1990年伊拉克对科威特的入侵。在遭受长达数周的空袭之后,伊拉克军队在地面战斗开始前夕点燃了科威特国内700口油井,打响了对科威特及其支持者的环境和经济战。

图48 伊拉克军队急于在惨烈的地面战争开始前撤离科威特,征用了大量卡车和汽车。在科威特向北通往伊拉克的80号高速公路上,数以千计的伊拉克车辆在完全暴露的情况下被美国战机击毁,这条公路也因此被称为“死亡公路”。过度的杀戮引发了国际社会的谴责,也迫使美国总统乔治·赫伯特·沃克·布什于1991年2月28日终止了“沙漠风暴”行动。

图49 解放科威特带来了一个计划之外的结果:巴以之间开启了第一次有意义的和平进程。在挪威外交部的支持下开展的秘密“二轨外交”,最终促成巴以双方于1993年9月13日签署《奥斯陆协议》。签署当日,在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的协调下,多年的对手亚西尔·阿拉法特和伊扎克·拉宾在白宫实现历史性握手。 f37pJngTJewgLAfo6Q2K1hD1gyNHBJfqymBISMAYuUkRprZw3/9zVeqnWIMJZ+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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