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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看你怎么熬过今晚

“恐惧是服从的前提,不这样的话,他怎么会乖乖的?”安小小十分冷静,她天生少了对别人的信任,只需要将对方抓在手心便足以。

所以,不论是丹药,精神力,亦或是对付傀儡,都是给男人看的。

“为什么一定要这个男人跟着啊?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厉害。”小白嘟嘴道。

安小小回:“他毕竟是傀儡,又熟悉宜州地形,会少很多的麻烦。”

“何况……”安小小看向正在拾剑的背影,“想知道宜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城主身上入手,不是最好不过的么?”

“城主?”小白诧异,“主人,你说他是宜州城主?可是……看起来也不太像啊。”

“怎么不像?你看他一身衣料,虽然磨损破旧,但仍可见珍惜,最关键的是,那是一件已经破损的灵器,他说自己从宜州出来,宜州只是个不到二十万人的小城,能拥有灵器的,寥寥无几。”

“而他方才说起那位儒士曾说过一句话,那位儒士很得城主器重,在城主府住了一年时间,又说沐沐很喜欢同儒士玩。”

“如果不是住在一起,他的女儿如何能整日同儒士玩?”

小白也不知道主人到底什么时候发现了那么多的东西,在安小小怀里转了一圈,琉璃似的眼珠子眨呀眨。

唯有赤月仍旧是温顺谦恭的模样,眼底是淡淡的温柔,一点儿也不曾奇怪。

小白说:“那他说自己不记得了是……”

“完全不记得了是骗人的,恐怕还隐瞒了一点儿东西。”安小小语气平和,“他既然记得自己的女儿沐沐,还记得那位儒士,回忆都记得,如何会忘记自己的姓名?不愿提亦或者是不敢提。”

“这宜州之祸,恐怕和这位城主有很多的关系。”

安小小在识海里同小白说着,面上不显,还有时间给男人微微一笑,男人提着长剑,走到安小小旁边,“可以走了。”

越往北端走越是寒冷无比,风十分大,又干又冷,吸进嗓子眼里让人喉咙发涩,一股子难受的腥甜,二人只走了两里路,天空便开始飘雪,鹅毛大雪飘飘洒洒,风更冷了。

赤月替安小小拢好貂裘,走在最前,替安小小挡了大半风雪,安小小要拉她,怎么都拉不回来。

“主人,别闹。”赤月温和说道,眼神微凝,看向远方风沙之下露出的半个城池模样。

安小小随着她眼神看去。

那城池隐藏在干冷的风雪之后,露出了三分原貌,最上面刻了三个大字,字体已经快要模糊,只能简单的辨别——宜州城。

到了!

这座神秘的吃人之城,终于要显露出它最神秘的面纱,安小小正要往前走,脚步顿住,垂眸侧视。

男人脚步停住,表情麻木,但眼里饱含痛苦和愤恨,从喉咙里吐出几声无意义的词,“啊……啊……”

他声音极度干哑,手指不可抑制的放在了脸颊上,埋头痛哭,但傀儡是没有哭泣的权利,他干嚎许久,连眼泪都没能落下来,那沉在心口的悲恸越发浓郁,无法发泄,无法消散。

安小小倚靠在赤月身上,挥手将面纱带上,静静等待。

许久。

男人的挣扎和悲恸终于过去,只是指节泛白,眼里多了点深沉,“抱歉,我……”

“无妨,人之常情。”安小小摆手,“进吧。”

——

“喂,要不是我们出手相救,你早就死了,现在一副死人脸给谁看啊,连一句道谢也没有吗?”三皇子怀里,女人没好气的看着左寒。

真是个奇葩,旁人都习剑术,唯有他持一柄长刀,格格不入!

在这个以剑为尊的大陆,用别的武器总会被看不起,但左寒从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更别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剑灵。

他将蛇丢在烤架上,随口对一旁窝着的男人道了句,“谢谢。”

权谢微微抬眸,“没有我们,你也未必会死,谢什么?”

此话一出,那女人脸色煞白,愣愣看了一眼权谢,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拉着三皇子撒娇。

三皇子柔声安慰,“别生气了,走吧,虽本皇子去休息,嗯?”

女人脸颊微红,哼哼唧唧抓着三皇子的手进了楼上的房间,这是他们找到的唯一算得上干净的地方,应该是客栈一类,三皇子的侍卫密密麻麻将整个客栈包围,美名其曰,保护。

上了楼,女人这才气的剁脚,“不就是个太子殿下么?哼,一个病秧子药罐子,没什么本事还非要来此极寒之地,除了他,谁还坐着轿子,硬生生将我们的行程拉长,可比三殿下差多了!”

“放心吧,等过了今晚,他就没办法让你生气了。”权铎轻轻拍了拍女人的手背,“一个无用太子,剑灵罢了,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能熬过今夜!”

女人听懂了权铎的话中话,眼睛微微张大,“您……”

她立刻捂嘴,眼里氤氲出一丝笑意,“那就提前恭喜三殿下,不……该是太子殿下了~”

等权谢死了,皇室子嗣衰微,三皇子必然能做主东宫,到时候她不也跟着飞黄腾达?女人激动难耐,立刻送上了自己的红唇,三皇子顺势拉过女人的腰,堵住那诱人红唇。

权谢饱了个汤婆子,懒洋洋的窝在凳子上,凳子被手下铺上了暖绒,而他整个人更是披上了厚厚的魂兽裘衣,白色的裘衣衬得他肤色越发白皙,面冠如玉,眉尾轻扬,唇色明艳,干净之余又多了些邪肆。

左寒将蛇汤熬好,寻风连忙过去,分食下去,又从纳戒拿了别的热食给自家主子,不多,但很是精致。

明明是来受苦行事,这人却将自己生活过的格外的精致,旁人知道这太子殿下身体不好,性格阴晴不定,也不敢打吃食的主意,乖乖抱着自己的蛇汤喝。

“别说,这蛇虽然恶心至极,但这汤却是鲜美。”寻骆啧啧出声,又跟着寻风,多分了一些给快要饿晕的三皇子的侍从。

此番出来,权谢只带了寻骆寻风两人,安承初也只带了几位安家暗卫,唯有三皇子带的人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不知多怕死。

安承初喝着蛇汤,问左寒,“左小将军为何来此?”

“找人。”左寒语气极其冷淡。

安承初也不在乎,二人幼时相识,兄弟相称,后来才割袍断义,他早些年脾气并非如此,若非……

“这里能有什么人啊?难不成你是为了他而来?”寻风瞥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玄泽。

这玄泽乃是三皇子的人,他们怎么都不会给好脸色。

“不是。”

“那来找谁?”

“没谁。”

他打定主意不说,安承初不便追问,便换了话题,“眼下城主府有许多黑蛇,不好进去,这可如何是好?”

权谢看向楼上,拿了茶放在唇下,微微一笑,“急不得。”

“也不知那些个傀儡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蛇,实在是瘆人。”

寻骆跟着点头,“可不是,我至今胳膊上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些蛇真够恶心人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到白天就消失不见,晚上就出来折腾人,我们在这儿都停留了好几天,什么都没查清楚。”

说着,他看了一眼玄泽,嗤了声,“就不知道某些人为何来此,差点丢了命不说,还连累旁人。” QMwpLuLoXNJP0EATxxHh1uNs8oayu/B5XzYFRQHYZMwVXH9dF2YrFhqoXIOyN1g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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